韩美人突然又说:“听说平安君被捉奸在床?”文骊、石竹听了都没说话。韩美人又说:“他跟芈干的老婆互相勾搭,芈干的老婆说芈干经常对自己拳打脚踢、非打即骂的,而她和平安君打小就认识的。芈干被平安君通过这女人坑了不少生意和钱财,将近五百金。这事是平安君的老婆提供线索给芈干的,芈干才能捉奸在床的。”

芈华说:“那野女人本来也是出身不好,还敢偷人。芈干要是不主动捉奸,更丢脸。怎么也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真忍心就这么毁了两个孩子的童年。真不知足,芈干给了她一切,她却偷人。芈干被身边信任的两个人背叛。”

文骊说:“平安君利用她捞钱,难道是真爱?那是吃女人卖女人自己的钱,偷别的男人的。那女人估计也是为了钱愿意卖身的,所以会不择手段帮助平安君。眼看着人财都得了,却过着被打骂的日子,不幸福,就想偷人了。怎么会坐以待毙。”

芈华说:“她的确是看芈家势大,才同意成亲的。为了成亲,主动愿意退之前订下的婚约。平安君在那里充好人,说看见女人对男人家暴,就该懂得举报。芈干为什么打她?芈干觉得这女人采阳补阴。”女恒说:“芈干为什么懂得采阳补阴,是不是懂采阴补阳?”

芈华说:“他们两夫妻的事情外人怎么清楚?芈干说那野女人骗芈干。你同情那女人,你跟那女人是一类人?!”女恒发火说:“你彪。但你身边人偷情,你会原谅吗?作为女人,反正是不得不原谅男人的。”芈华生气道:“彪的是你。等你孩子将来长大了遇见个会偷人的对象。”

文骊说:“芈干怎么越来越财大势大的,其中就没有坑来的?但是男人出轨要求女人原谅,女人出轨为什么不能要求男人原谅?”芈华说:“奸夫□□真黑。”刑芝说:“黑还是跟黑一起才会开心吧。”文骊说:“黑会黑斗,如果一方实力不够,就会失去所有。互虐吃亏了,凑近白,白肯定不能理。黑去黑那里也能互助合作、互相包容,比如能捞钱享乐。”

芈华说:“黑斗,黑白斗,彻底斗死再奴役,真害死的高才能奴役多。难和平磋商?能友好的往往是互相能提供利益,没有利益一般就完。”文骊说:“和平磋商装白呢。”

刑芝说:“如果黑跟别人在一起,不管跟黑还是跟白一起,黑长期隐忍,当他们遇见另一个强大的黑或白,就会报复旧主。黑道的分主奴,就会让旧主当新主的奴,明着暗着害你。像陛下总是说讨厌人攀附人,有人黑不让伴侣去攀附,自己却暗中各种攀附别人,奴役人多,以对付伴侣。”

芈华说:“要治黑,还是得想些制度上的改革。”石竹说:“要治黑,我觉得先要治自己的黑吧,自己有黑不知道,后果不堪设想。”刑芝讽刺说:“我看你还是先治好你的生活吧。大家都说你每天不是睡觉就是发呆,要是你自己,连作息都无法规律。我看你应该来点铁腕,不能做什么能做什么,到了时间就要吃饭、睡觉,这才是白之道。”

石竹说:“我是有点懒惰有点放任自己的。其实来霸道控制自己,不管是受制于别人的霸道,还是自己对自己霸道制自己,都是危险的。霸道可以止住一些惯性,但是可能是个陷阱,陷入更多惯性。”

刑芝说:“治自己的黑,对别人的黑,对黑都不了解了,还治什么黑?有什么比自己黑更了解黑。”文骊说:“是一欲连他欲,拒绝被治的。让人生活的好,无欲让人清醒有思考。”

芈华说:“芈干就不该要那女人,当初结婚也是家里阻挠过的。只有贵族才配跟贵族一起。贵族的生活跟小人物的生存法则不同,也是小人物无法理解的。贵族不需要仰人鼻息,尤其朋友多了什么道都走得通。”

女恒说:“说白了各有各招赢别人。芈干输给别人,谁会同情他?大家看到的恐怕是平安君和现在跟他一起的那野女人的成功吧。”芈华生气。

文骊说:“谁输了都会不高兴。那野女人骗过了芈干才能成功。每个人身边都有些人,有些人是叛徒你却不知道。总比害死你让你无法反击,还有坑你到结尾,情况要好。”芈华说:“只能自我安慰。有些虚伪的人最难对付,尤其了解你多的虚伪的人。”

觅姜说:“为什么有人不喜欢被爱多?”刑芝说:“害爱的。人主动获得被爱,类似偷。你主动爱他,还让他觉得要损失,至少偷的不成偷了。也有主动害人的,有人真的被害,他就会警惕了,觉得害的不成功了。有的不敢明着恶对善,有的不敢明着恶对恶,有的敢。各人判断利益的想法不同,采取措施不同。”

女恒说:“争人也不争利益。”刑芝说:“因为利益是人给你的。人争钱也不争爱情,因为有钱就有爱情至少有家庭,也有的争爱情也不争精神,因为争了爱情就有了精神,还有的争精神也不争。都是一些傻的。”

刑芝说:“利益是狠的。善有路,恶才装逼。有人考虑人类社会发展全局思维,也有人考虑吃人类社会全局思维。恶有路,善才从恶。善被害的时候,可能就去从恶了,放弃了善的追求。”

花舞说:“从人类社会全局思维,每个人都可能代表一个方向,要这些人为人类社会起建设作用,就不能让这些人互相斗争而死去,对于那些傻的就要扶持,那些统御人的,就要让他们受制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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