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后宫相对安宁了一些,花舞就开始抓政政的学习了。这天中午政政回来吃饭,花舞问学了什么。
政政说:“今天老师讲了秦国的历史。说秦国的祖先,有个叫伯益的人,被夏王朝的祖先启通过战争的方式夺了江山。我问老师战争是人的天性吗,老师说战争是自有人类以来就存在的。老师说刑天的传说就是告诉人们战争不死。”
花舞说:“天性?战争是人的天性,还是人习惯了战争啊?”政政说:“如果妈妈觉得爱是互相帮助让一个人好,那恶也可以互相帮助让一个人好啊?而且恶利益的帮派中,多少人都是忠诚而不怕死的。”花舞说:“恶就是恶,互相奴役装友好多,我对你好你对我不好。你说的忠诚,不惜代价,今天帮助你明天帮他,背叛你还是背叛他,也是哪里更多利益去哪里吧。”
政政说:“不战则倒霉的情况,一般人都战。没有恶何来善?恶是老大。”花舞说:“你就是对善不够坚定,遇到问题就喜欢恶。善就是跟善有关,没有善精神就没有善爱,就没有善钱、善。应该是这样。恶就是跟恶有关了。你干嘛把两者挂钩?觉得恶应该被善包容,包容恶的才够善?就是奴役呗。还是觉得恶能灭善等于能生善吗?灭就是灭,生就是生。”
政政说:“恨呢?”花舞说:“比如爱而不被爱,失去常理了,或者我对自己好不怕害死你,恨跟恶精神有关,跟其他恶有关。”政政说:“为什么妈妈对恶那么宽容?没有利益给你吗?”花舞说:“别说妈妈。恶的利益从哪里来的?不过,只要人类还茹毛饮血,有些恶就会被赦免。”政政说:“那恶是被妈妈纵容的?还是玩的?善恶观有什么用?干嘛要有善恶观?”
花舞说:“没出息。你为什么不让别人恶,赦免别人?让人一下打死你,你别后悔,这样才算证明了你的看法,你也不需要善恶观。你就是羡慕恶,光想着吃善利益,不怕犯罪。”政政说:“让人一下打死我,我还管善恶观,我一下打死打我的人。谁能凭恶得到是谁的。人自利是天性。那妈妈还是会重视各方势力,势力强的就算恶,妈妈也可能委曲求全。谁有能耐谁说了算。”
花舞说:“有了强的资本就可以奴役别人?如果你这么想,我也会觉得把你交给能让你老实的,比如恶,就可以了。总是有能压着你的恶。既然恶可以获得资本,也算资本。我干嘛跟你这个小弟纠缠,却不跟带头老大接触?我应该去找胜利者。”政政说:“妈妈把我交给大恶,也是帮助我找到胜利者,我也有机会翻身克大恶。但是难道你就放弃恶了?你自己说的你也有恶。”
花舞说:“为了生存,人类的脆弱使人类需要战争,世界不是天国。可是,我们不是安于这个宿命的。理想世界是跟现实世界不一致的。战争还是爱,你喜欢什么样的世界,你就要为那个世界而付出努力。我也有恶因为我是人,我努力的追求善,祛除恶,你呢,你在想拜恶。”
政政说:“只要不利自己,就要打倒,害死对方,这样的人很多。不会想别的办法。”政政说:“有些人还会因为自己有帮助别人的义务,去害别人。因为那不利他们。善是他们的敌人。恶才是他们喜欢的来利益手段。还有人因为自己帮助了别人,就奴役别人,让别人被自己摆布。善是他们的奴隶。他们善恶都想玩。”
花舞想了想,又说:“还学了什么?”政政说:“老师说,秦国的祖先贩过盐的,和匈奴人一起到遥远的波斯等外土做生意。老师说,匈奴人是蛮夷,要跟他们和平相处很难。”花舞说:“赵国和秦国,都跟所谓的蛮夷杂处,这两个国家是强国,这可能说明了所谓的蛮夷发生了作用。不要瞧不起他们,你只是道听途说,没有在蛮夷生活过,根本不了解他们。”
政政想了想说:“是匈奴人先来打秦国人,他们对秦国人的生活方式没兴趣,但是对秦国人创造的利益有兴趣。秦国的社会,那些有钱人也是对创造利益没兴趣,对享受利益有兴趣,跟匈奴人又有多远呢?”花舞又默然了一会,没说话。
政政说:“老师说天子是天之子,既然将来我要做天子,就是代表天。我想,天生万物,我也生万物,天灭万物,我便也灭万物,尤其万物若是伤我。”花舞又默然了一下,说:“你不做天子呢?”政政说:“我不做天子,就顾好我自己,不给好天添堵就很好了。还顾得上万物?”
花舞说:“你看赵国和秦国,哪个国家更强大一些?”政政说:“赵国有黑帮,有妓院,赵国人经商的多,也很多抢劫、盗窃的,都没人管。秦国人都被法治管着,似乎农民比较多,除了耕种就是打仗,但个个生活的有盼头,我也不知道哪个更强。”花舞说:“赵国不同行业的人多,人的想法也复杂。秦国反之。赵国贵族就是贵族,下层人就是下层人,没有上下流动的可能。秦国有军功爵制度,上下可以流动。”政政问:“军功爵制度?”花舞说:“就是人民参军打仗,凭军功多少接受爵禄。爵禄一共分了20个等级。”政政说:“那就是说,秦功爵制度就分了20个等级。”
政政说:“打仗可能死还去打仗。”花舞说:“如果你是一个秦国的农民,你会打仗吗?”政政说:“我让别人打仗,让别人种地。我也不让别人吃亏就是了。”花舞看了看他:“在秦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