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一个大臣走了过来,敬酒,喝完了酒,他说:“现在的小孩子,真不知道他们脑袋里都是什么东西。原来她叫小雪,今天见面让我受到沉重打击。她叫我王将军,我当时就愣了,心里不太开心,后来她说我奶奶崇拜你,我旁边的侍从就恼火了。我们以前年轻时候,见到长辈都是老老实实的长辈的称呼。”政政说:“那她奶奶崇拜你?”那大臣又说:“别人的迷都是青春年少的,我的迷是老太太。”
政政说:“我们思考问题的时候,就会越过礼节。我觉得叫名字也没有什么,相反我觉得有些尊称好像很制约人。至于那些迷啊,她奶奶崇拜你,说明你老幼都有迷喜欢。”那大臣微笑说:“是吧。刚才张路将军跟我说,他跟小雪说了好一会儿话,她却还不知道他是谁。张路说她特别真诚的看着张路问的‘你叫什么名字’。”政政看看小雪说:“他跟你介绍他是谁了吗?”小雪说:“没有,所以我才问他叫什么名字。”政政说:“谁说你非得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政政对那大臣说:“听到了?”那大臣说:“我也觉得张路小题大做。”
政政点头,说道:“你这几天加紧着,把士兵组织起来,要够三十万,争取早点开始战争。不要影响农忙。”那将军答:“遵旨。”然后他又说:“禀告王上,黄河下游的冲积层土地,被开垦以后,所需要的水量增加,黄河上游的森林被采伐、防护削弱,这些都会造成生态灾难,会导致黄河容易淤塞、泛洪,要不要调动一些人去保护森林?”政政说:“可以派一部分人去种植和保护树木。我们可以控制黄河流经的道路,满足粮食作物用水。我们还会采伐黄金等矿产,去其他国家购买粮食。这,放心吧。”那大臣答:“诺。”就退下去了。
小雪说:“又要跟哪个国家打仗?”政政说:“你猜呢?给你个提示,我们够呛能赢。”小雪想了想说:“楚国?”政政用指头放在嘴角“嘘”的一声说:“这是国家秘密。”
小雪笑了,然后她说:“今年是狗年,就少吃狗肉,其他的肉都吃,真虚伪啊。”政政笑着说:“是挺虚伪的,可能考虑狗的面子问题。不过,纪念狗的付出不是更虚伪?仿佛死的光荣。”小雪说:“王上属相是什么?”政政说:“老虎。”小雪说:“老虎好多动物都能吃。我属鸡,我却不了解鸡。”政政说:“我养过鸡,跟人差不多。鸡的眼神奴役人的眼神可彪悍了。十二生肖可能是以前的人膜拜动物,把一些动物当成保护自己的神灵,胡编的。仿佛这样就能安枕无忧,衣食无缺。”
这个时候文骊走了过来,拉着小雪的手说:“哎呀,这个女孩长的真好看。”政政说:“她不是,你别吓着她。”文骊生气。政政说:“我们是好朋友。”文骊说:“王上我们干一杯。”政政说:“你别喝醉了闹事。”文骊说:“不会的。”政政说:“好。”两人对饮一杯,文骊离开。
小雪说:“她是女?不是你的妃子吗?”政政看她在看昌平,说:“两者都是。你又对你父亲很不满啊。”小雪说:“我要摆脱被父母影响。”政政说:“难啊。你跟父母划清界限,但是你能不依靠他们而生存吗?人世间的缘分聚在一起有缘故的。”小雪没有说话。
冯去疾上来说:“我们有个大臣崔永说有人当说客说服他放弃对武器的调查研究,给他两万金。他表示这两年他都没有收入,但是即使饿死,也不会答应这事情。说男人要有骨气,饿死也不答应他们那些敌国的人。”政政说:“他就是之前说的自己掏腰包进行武器调查研究工作的吗?”冯去疾说:“是。”
政政说:“他是在给白要利益还是给黑要利益,是因为没有收入了所以炒作吗?好像他没收入跟坚持白有关。为了白还不怕跟黑做斗争,做出了牺牲,到饿死谁的地步。虐白吧,和对黑说他会动摇的。他之前还说他做这些事情幸福感很少,别人给他钱他拿了就拿了,还能生活好。现在世界这环境本来就黑多,他还是有钱有权势的人,群众里白很少,要生存很难,白要是有钱也不会黑主流。白是被掠夺的一无所有的。”
冯去疾说:“他的名号很大。”政政说:“不用理会他,朝廷没有闲钱。至于他自己个人的财产怎样支配使用,他自己生活到没有收入,都是他个人的事情。有些人就是给人要高,不仅要钱,要精神要爱要所有能要的,自己什么也不生产。给这帮要不到了就给那帮要,为了得到什么都能,装逼害人样样强的。而且他搞武器调查研究,我们的有关部门要严重监控。其实武器就是把掌握的精神用于破坏建设就行了。但是破坏得能兜起来,如果自己攻击自己,得有办法能修复。否则给人类带来不可挽回的严重后果就不行了。我们要掌握‘破坏’。不过如果他搞的调查研究,我们觉得有价值,也可以给他点报酬,采纳。”
刑芝在旁边说:“他不会是撒谎吧,谁要给他两万他为什么不说出来?”政政说:“对呀。这是一个很好的搞臭敌人张扬自己名号的机会,他的性格怎么会不利用,还是不敢对黑暗太过嚣张?”冯去疾说:“不知道。要不然调查一下?”政政说:“调查一下吧。但是说不定调查不出来。” 冯去疾说:“本来就不好调查,如果是他编的,更不好调查。”政政说:“调查一下吧,看看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