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天政政又对刑芝说:“你再这么面的滚给这个人滚给那个人的,抽死你。你滚给我也是害我。”刑芝哭泣起来,说:“你为什么总对我这么暴力。”政政说:“把你抽回来,你就是被暴力抽走的。你还有脸哭?我早已不是少年,没有那么多爱和耐心的认识去修复你。你别跟着我暴力就好,我的本意不是让我们的关系变得暴力。”刑芝说:“我本来也暴力。”政政说:“暴力是说一不二,没有别的可能性。让你惯性。”刑芝说:“我明白。死亡好像刀刃一般横在那里,那就是暴力。你能明白我的心情,我就爱慕你。”

政政说:“知道你心情,算什么?”刑芝说:“我还有不让别人交流到的本事。因为人被人交流到就死了。”政政说:“其实看你的言行就了解你了。你身上好多毒,是煎熬了无数日子积累下来的,我觉得要解开是有一定难度的。”政政又说:“人死以后就变成尘土,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死亡是付出所有去扣门,想要认识的事物。”刑芝说:“最好不用付出也能认识。干嘛要损失。在生爱生,谁不想活的久点,那是要看福气的。一点也不想付出给死亡吧。”政政说:“是。你说的是生者的智慧。”

刑芝说:“为什么王上对人群的那种博爱那么多?”政政说:“为什么你对人群的那种博爱那么少?还装博爱害人。其实我博爱少的可怜了,我的博爱在我很小时候就死了好多了,人群让我认识到他们有多么恶毒狡猾。没有体会过自由的生命怎么叫生命,但是不剥夺他们的自由他们又战争,和让别人失去自由。”刑芝说:“摆平战争?我们现在是农耕社会,定居在一个地方不动。安定带来了发展,每个人都得到滋养多。禅让制时代也不一定没有战争的,不过人们听话也少了战争。没有战争好。”

政政说:“没有那么简单,人就是懂得滋养自己才战争,不管别人。禅让制是大人物时代,人们普遍的听从大人物的话,因为大人物给人们带去了利益,在利益面前不战争了。后来是大人物战争。人们热爱利益的胃口那么小,一点点就愿意称奴,人们热爱利益的胃口那么大,国王占有全世界他们都认为理所当然,甚至现在社会压根不管什么恩情了,谁能抢到是谁的。一个强盗的社会。”刑芝说:“那些底层的人,就那么混着过,也不管什么大人物在主导他们。他们见识浅薄。”政政说:“他们的精神被掌控了。”

刑芝说:“他们让我捐款给孤儿们,给那些贫穷的人,我才不捐。我干嘛要捐,他们也不对我好。我的钱也不够花。你给他们利益,你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如果知道他们也是会偷摸拐骗的人,那些捐款的人还愿意捐款吗?只是给予他们的方式,永远救不了穷。黑不会感恩,白本来就是白。”政政说:“但是你也别妨碍别人对弱者好。你不知道你比一般女人幸福太多了是吧?一般女人嫁给不认识的男人,甚至上床的时候都是第一次见面。”

刑芝说:“我嫁到秦国来还不是那样,我跟你第一次上床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也是没有爱情的。当时我也害怕的瑟瑟发抖,但是我还是勇敢的让自己镇定了下来。让我夫唱妇随的态度我是做不到的,但是我会装做到,幸好你不是那样的男人。”

政政说:“第一次你见到我,从魏国来,你对我行礼,本来该行大礼,可是你仅仅好像对熟悉的人那样手放在腿边,行了一个寻常的见面礼。以为我没注意吗?你当时好像对我的态度不满。不过你也担心我的态度,肯定呀,也不了解我,担心我害你是吧?你不像觅姜,那时候她给家人写信都是哭诉,说这里没亲人帮助她,在这里没有势力,什么地位都没有,现在每个月用的钱少了不够用,等等。你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还会跟宫里的部门拉近关系得好处,玉娘教出来的人个个耳聪目明。”

刑芝说:“你一直监视我们?”政政说:“本来也没重点监视,就是出于惯例,有时看看。你以为你真是只是来结婚的呀?不过别人很快就对我动心了,想要争宠,你倒是很久不动心,端着你大方得体的架子。”刑芝说:“我只是没争宠,就算我被父亲嫁给你了,可是我的爱不下贱。我没必要。”

政政说:“以前你对我印象不好。”刑芝说:“是。你表现的那么好,我一直观察。我现在也认为你不是个好人。你只是心机太深了,一般人觉察不到。我久久才能想通一点两点的,不过也够我知道自己应该作出什么样的态度了。好人怎么生存下来的?这首先就是个问题。生存不下来还好人,傻。就没什么好人。人没有要变好的追求,如果变好不能带来好,就是愚蠢的。我觉得我和我教出来的人挺好的。我们不怕对人好,但是别人也得对我们好,我们这么算计还是算计不过人呢。”

政政说:“你也算有追求的,你为了跳舞愿意吃苦,虽然当时你欺负石竹,我生气,但是看到你能一直练习舞蹈一下午一上午的,我也不禁佩服。但是石竹比较懒散的样子,也是她自己喜欢。我自己也是干什么除非自己真的喜欢,否则让我吃苦我是难做到的。但你是理性的愿意吃苦。 ”刑芝说:“那你还是喜欢石竹。”政政说:“不要再问这么蠢的问题。你跳舞你的肢体动作是让别人无法跳舞的。你唱歌也是声音破坏和奴役别人的声音、意志,让别


状态提示:70.七十--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