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船靠岸了,众人换了马车,来到一个相对繁华的市镇,直接去了提前定好的一个庄园。政政就说要微服出访。
刑芝说:“累。明天再去吧?女人跟男人不一样,容易疲劳。对了,这个庄园是什么人的?这么豪华。”政政说:“以前一个地头蛇的,黑帮老大的。”刑芝说:“干嘛不烧了这个庄园,群众一定仇恨。”政政说:“这也是群众辛苦建设成的。”
刑芝说:“黑帮是怎么发展起来的。怎么就有人听他们的。”政政说:“就是一些人你帮我我帮你,不怕对别人搞坏,并且积极拉拢别人成为帮众。”
刑芝说:“外面都是一些俗人。”政政说:“去考察。来干什么的?你不去,你就好好休息吧。”刑芝说:“去。”政政说:“我就知道你肯定去。穿男装吧,我的衣服。”刑芝说:“好。小雪呢?”政政说:“她有的是自己平常穿的衣服。”
刑芝就开始让宫女帮自己换衣服,政政坐在旁边,说:“有时不知道人怎么过了一岁又一岁的,懵懂一块肉,移动到这里的,很神奇。”刑芝说:“我平常走路都少,没吃过什么苦,出去考察也要注意休息。”政政说:“要不然你别去了。”刑芝说:“我来了哪能不去。”
刑芝换了衣服走出来,政政看着她的嘴唇,娇柔的好像花瓣,转移话题说:“有了马车坐,也应该享受步行的乐趣。”然后他就转身离开了,刑芝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他们跟小雪还有几个护卫聚在一起,来到了街上。刑芝看小雪单纯的眼神,好奇的到处看,说道:“小雪心态真年轻,比她的年纪还年轻。”小雪笑了笑。
政政说:“剿匪也不好剿啊。”刑芝说:“尽快都抓起来。”政政说:“盘根错节,哪儿那么容易,而且他们也都有武器。神出鬼没的。”刑芝说:“抓到匪徒,拷问匪徒,了解他们内部的情况。”政政说:“用你说?”刑芝说:“我意思是,先了解他们。”政政说:“用你说?”
这个时候就见前面一个男子追上一个女孩,给了她一束花,可是那女孩随手把花给了一个扫地的人。那个男子暴怒,就打了那女孩一耳光,那女孩就跑,结果他追上去揪住她的衣服,接连打她的耳光。大家都看呆了,政政急忙命令护卫上去拉开他们。那女孩跑了,那男子也无精打采的离开了。
小雪说:“真可怕啊。”刑芝说:“她要是不收那花,也许不会被打吧。”小雪说:“我觉得不一定。有些人就是不容许别人拒绝他们。这还仅仅打耳光,还有杀死人的呢。”
刑芝看看路两边的人,说:“要是我在社会底层,要给那些庸俗而猥琐的人打工,跟他们打交道,该多么难过啊。”政政说:“他们庸俗而猥琐,上层的人坏你感觉不到?上层的人把下层人给剥夺了,还想要让下层人感激,说‘领导英明,是个好领导’?”
刑芝说:“人都想出人头地吧。出人头地不一定就是卑鄙。只不过会觉得庸庸碌碌的在人群里隐身是耻辱。”政政说:“不能让一些黑虫猖狂跳哒,不管是装逼暗黑还是不隐藏的黑混。”
政政说:“因为别人改变自己的脚步,任何情况都是被动。一个人要独立,需要能克服被操纵,有自己的内涵和能力,主导自己的人生。刑芝好像个墙头草,哪边风吹来就被哪边锋揉捏高。也许是你自己选择,你喜欢当墙头草赢。”刑芝说:“你强大我就听你的。”政政说:“你追求什么?”
刑芝说:“追求的跟你不一样。”政政说:“你喜欢一呼百应,自己说个什么干个什么,别人都追随,都肯定都说好。你喜欢带领脑残干什么?”刑芝说:“别人仰视我是对我的肯定。”
大家看他们两个谈论起来,就跟他们两个保持了距离。两个人见了,便继续说。
政政又说:“让谁仰视谁?每个人都是个体,应该个体鲜明好,能良好互动。少点觉得自己庞大自己勇。别人会仰视你也是有缘故的,别人也不是就真比你傻多少。”
政政说:“别人都隐藏了自己,就看你一个人在那表演,你看不到别人还觉得幸福。你就不懂得低调和隐自己,是懂得隐自己,让别人表现出良好的光彩的一面。跟人良性互动。你没有黑白追求。”
政政又说:“装逼白,觉得做到一个标准,大家都隐藏了自己个性发展,去赞扬这个标准,暗中黑斗争利益给自己。你想人家争利益给你,你长黑本事大鱼吃小鱼。”刑芝说:“一些事情,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非要等到看够了我的笑话,才来告诉我?我恨你。”
政政说:“争到了利益也不懂得用,完全就是在浪费。背离了人生幸福,为一些浮躁的虚荣的东西在那里斗,和获得凌驾的满足。也能吃苦受虐,不怕损失难以弥补。每个层次的人有每个层次的人的苦乐。”
刑芝说:“我是弱者。”政政说:“你懂得吃强者来帮助你,不知道意淫了多少人帮助你跟我斗,很少拿自己真我跟我互动。”刑芝说:“我是借别人之智,但是是用真我的。你却不够爱我,比如我过生日,你认真过吗?给我什么了?”
政政说:“有些东西我想给你但是不舍得,担心你造孽。有人就是人家给他们东西多,他们净造孽,还反害人家高。我其实想要你能懂得,人家送给你什么,你能良性互动并且克恶性互动,而不是造孽。虽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