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你个头啊!
有这么对爱妃的吗,都不让人家好好穿裙子!
花渺的裙子是破碎的,她的内心也是崩溃的!
不就是来偷偷看看他的胎记吗,至于这样摧残她的精神和裙子吗!
花渺倔强的昂起头,看着一脸魅惑坏笑的亦墨尘,忽然觉得这个笑容有几分陌生,也有几分熟悉。
亦墨尘平时都是扳着一张冰棍脸,什么时候还会斜斜弯着唇角笑了?!
到底像谁呢,她一时间想不起来。
但是这一点都不影响花渺的战斗力,面对美男的诱惑,她也是一条棒棒的、萌萌的女汉子!绝对不为所动!
花渺猛地竖起一根手指,指向他的身后,义正言辞的命令道,“你退后三步,我就当就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这副嚣张的模样,仿佛被撞见洗澡的人是她,而不是亦墨尘一样。
先声夺人,是花渺的重要必杀技。
她就不信了,不就是一个没碰过女人的男人么,有什么好怕的!
亦墨尘的眉毛轻轻一挑,然后脸上的笑意更浓,“退后三步,本王不就回到浴池了吗?原来爱妃还是喜欢本王沐浴的样子。”
喜欢你妹呀!
花渺差点喷他一脸血,做人要不要这么无耻自恋啊!
“好,你不走,我走。”
花渺握住被他踩住的裙角,沿着刚才撕碎的裂痕,用力一拽。
刺啦一声,她的长裙就变成了不规则的短裙。
亦墨尘脚下的裙摆和手里的腰带,全部都失效了。
利落的把掉了一半的裙子重新在腰间系好,花渺高傲的昂起头。
哼哼,谁也别想困住她!
花渺正打算干净利落的走为上策,却发现手腕又被亦墨尘扣住了。拧眉迎向他的脸,花渺气势汹汹,“干嘛,想要滥用私刑吗!”
亦墨尘也不恼怒,幽深的眸子盯着她,另一手抬起花渺的下巴,语气充满危险的诱惑,“怎么,本王的身子是随便看、随便摸的吗?爱妃既然是来索爱的,为夫又怎么能不好好满足你呢?”
花渺挣了挣脑袋,下巴上的手却向是铜墙铁壁纹丝不动。
花渺怒气冲冲的瞪着他,“呸,谁是来索爱的!你不要这么自恋!我我我……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你要是敢乱来,我就让你尝尝‘瘫软如泥’的滋味!”
花渺说着,就挣脱开亦墨尘的手,瞬间摸向发丝……
银针呢?
啊!银针呢!
“‘瘫软如泥’?爱妃说的是这个吗?”亦墨尘戏谑的说道,手里正捏着一把细长的毒针,映着熠熠的烛光。
花渺几乎要惊掉下巴了,这厮什么时候开的窍,竟然知道了她藏毒针的位置,还能在她动手之前就抢先一步缴了她的利器?!
“这样危险的东西,刺伤自己可不好。”亦墨尘说话的时候一直注视着她的面容,大手一弹,所有毒针就唰的齐齐飞向一旁,然后消失在花渺的视线外,落在远远的杂物筐里。
“你……”花渺握紧拳头,气鼓鼓的看着他,就看见他露出技高一筹的自恋笑容。
“本王岂会在同一根银针下屡屡失手?”亦墨尘缓缓摇头,“怪只怪爱妃学艺不精,修为不高啊。”
花渺憋着气,告诉自己不要动怒,动怒容易引发疾病、动怒容易引发衰老……
“算你狠!我还有事儿,不打扰王爷沐浴了,再会!”然后花渺优雅的扭头,转身,迈腿……被拽住。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花渺觉得自己真的要崩溃了,就像一只被猫逮住的耗子,只想说一声:求不玩。
亦墨尘猛地扣住她的腰,轻轻一带,就把她拉入怀中。
花渺的鼻前是他沾着水珠的光**膛,脸上还隐隐沾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属于亦墨尘的气息瞬间包裹住花渺的全身,那些让人闻之清爽、也闻之陶醉的气息,正一点点的从花渺的鼻尖钻入,啃噬着她脆弱的神经。
亦墨尘把头凑近她的耳畔,轻声道,“别走,本王还欠爱妃一个洞房。”
“不用了,谢谢。”花渺大惊,抬手推他,却推不动。
抬眸就看见他居高临下的俯视自己,花渺声音有点露怯,但还是直视他的深眸,“王爷的好意,本妃心领了。但是咱们有约在先,王爷该做的准备工作怕是还没做齐吧……”
这所谓的约定,就是花渺在马车中说的洞房必备三要素:环境舒适雅致、二人情谊绵长、床上技能扎实……最后一条,花渺认为绝对是亦墨尘的死穴!
果然,亦墨尘的笑意凝住了,眼神也瞬间变得诡谲莫测。
花渺吞吞口水,时刻做好被恼羞成怒的亦墨尘痛斥的准备。
然而,一番暴风骤雨却没有落下。
亦墨尘轻轻松开搂在她腰间的手臂,高深莫测的说道:“好,既然爱妃对本王提出要求,态度恳切,那本王一定不会辜负爱妃,会给爱妃一个回味无穷的洞房。”
啊?她啥时候说过她要洞房啦!?
花渺嘿嘿讪笑,亦墨尘的自恋绝对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她这样的寻常人完全无法企及。
他的下一句话,更是让花渺无言以对。
“想必,爱妃今日前来,就是因为对本王的身体产生的无限遐思,所以才挑选在沐浴时分偷偷观赏的吧。”
见花渺面如四灰,仿佛有无数白鸭横飞过她的头顶,亦墨尘笑意更浓,继续道,“爱妃不必害羞,你对本王的倾慕,本王自然早就知晓。否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