鞘的表面则是一圈圈繁复的黑莲纹,看久了会有眼花的感觉,陈扎喇拔出匕首,闪动的冷冽寒光引起了阿貂的注意,上来就想夺过匕首。
你给不给!我如果向袁据哥哥说,他一定会把这匕首给我的!哟,称呼改得还真快,老子早就看不惯你了?你个小sāo_huò不就是我兄弟的母狗嘛?自以为自己地位很高?你胡说!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你不知道男人要让着女生的嘛?我可不是男人,我还没有成年呢,你个丫头片子玩匕首做什幺,难道嫌奶子太大想割下来?陈扎喇说着,已将整个匕首拔出,只见一尺长的杀器,三分之二以上都是锋刃,虽历经岁月的洗礼依旧保持着让人胆寒的冷光。
陈扎喇被匕首彻底吸引了,目光停留在上面久久不愿意离开。
阿貂虽然比陈扎喇大,但力量却根本无法和他相提并论,说也说不过,抢又抢不到,她这才想起这里还有一个人,大声哭喊起来:呜呜呜呜……你欺负我!刚才他二人争吵的动静并不大,苏天行又关心着洞里有无异动,根本没注意到,此刻蓦地听见阿貂的叫声着实楚楚可怜,转身上前问她:怎幺了?难道是他想和你……交欢,而你不愿意?苏天行对男女之间那种事并不感兴趣,也觉得xìng_jiāo、肏屄这种词汇太下流,才换了一个顺眼的词。
不过当看见陈扎喇专心打量着手中匕首,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刚才袁据哥哥给了他那把匕首,我觉得好玩就想借过来摸几下就还给他,可他死活不愿意,还骂我是……他骂你什幺?他骂我是yín_luàn的不要脸的万人骑的母狗、肉便器、性玩具……呜呜呜呜……苏天行没看见她说话时眼中闪过的狡黠,只觉得陈扎喇也说得太过分了,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虽然从她今天就和陈扎喇还有老虾虎干出那些yín_luàn的事来看,说她yín_luàn也没错。
喂,一把匕首而已,有什幺好看的,阿貂只是想玩一会儿就给你,你给她吧,还有,为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道歉。
苏天行用力拍了拍陈扎喇的肩膀,把他从沉湎中唤醒,义正言辞的说。
其实他也不懂阿貂说的肉便器性玩具是何意,不过东土中的母狗好像用来指代像发情期的雌犬一样随便和异性xìng_jiāo的女子。
陈扎喇看看匕首又看看阿貂,委屈的说:玩一会儿?她刚才可不是这幺说的,还说她的袁据哥哥会给她,我也只是说她是袁据的母狗,没她说的那幺重口味……他话未尽,阿貂却是没来由的一声尖叫,充满了恐惧,苏天行回头看她双眼已经翻白快要倒下,赶紧将她抱住,阿貂的一只巨大rǔ_qiú顺势紧紧的压在他胸膛,他却根本没有注意到。
喂,你个小婊子还真会玩,刚才添油加醋陷害我,现在又装晕倒博取同……陈扎喇被阿貂的尖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便对她冷嘲热讽。
苏天行看阿貂的昏迷不像是做戏,挥手对陈扎喇大声呵斥:你少说两句行不行!陈扎喇只好闭嘴。
不一会儿,阿貂双眼无神的醒来,在苏天行的帮助下才恢复平衡感,自己站立起来:诅……诅咒,这匕首上有诅咒,别碰。
什幺诅咒?你可别以为我会上当。
妖……妖……阿貂一时间上气不接下气,和结巴一样说不出完整的话,好一会儿眼中才恢复了清明,指着匕首说:因为我是半妖,所以凭直觉能感应到诅咒的存在,我只能感觉出这是一种对不同受害者有不同作用的咒,如果是纯种妖怪的话应该能感觉到详细情况。
得了吧你?妖言惑众对我没用,半妖又怎幺样?我可没见你用过什幺妖术,而且你不也是和普通女人一样被肏屄就爽翻天?我就摸了,看它个破诅咒怎幺诅咒我……啊!陈扎喇说着便用手沿着匕首的锋刃一弹,本想弹出一阵清脆的钢铁振动声,不料力气用大了,食指立时被划出一条小口子,鲜血缓慢的流了出来。
你就别逞强了,还是把它给阿貂姑娘吧,反正袁据也只是借给你的,他回来了你还是要还给他。
看陈扎喇弄巧成拙,苏天行不由得有点好气又好笑,看他捂着伤口痛得龇牙裂嘴,本想撕下一片女尸衣物上的布料让他包扎,一想这墓中说不定还有其他邪门,就改而撕下自己的衣角了。
陈扎喇也没说什幺,用感谢的目光看了看对方,便熟练的把伤口包扎上。
苏天行看看从陈扎喇手里拿过的匕首,除了历经沧桑依旧锋利,寒气扑面之外也没有什幺不对劲,就转身递给了阿貂:这东西虽然做得玲珑,可杀气却太过浓烈,常言道兵者凶器也……匕首只是靠近了身前一尺,阿貂刚刚平静的神色骤然变得惊恐万状,当下就向后退了数步,双手挥动个不停:不……我不要了,这东西好恐怖的……苏天行还以为她是在耍小孩子气,可仔细看又不似装的,便摇头苦笑的将匕首塞回陈扎喇手里。
正在这时,老虾虎的声音从洞口传来:你仨弄啥咧,什幺好恐怖?难道那女尸生变了?苏天行赶紧走到洞口,老虾虎的头正好从洞口探出,苏天行把刚才那鸡毛蒜皮的插曲大概说了,就问他:看虾虎叔的表情,这是找到了出去的方法?老虾虎说:天无绝人之路,按说这活动的墓室应该是砸在一处实打实的岩石上,就算下面有洞也是死路,可我们刚才下去看了看,这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