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寻心口微微一闷,声音一哑,“是,我是在骗你。我的眼睛,可以看到东西……至于兵符,我如今也拿不出。卓天是将它交给了我,但我却给弄丢了。连城裔,但是你要相信……”
她话未说完,下巴已被他捏住,“墨锦欢,朕问你最后一次,真得是丢了吗?”
墨寻的心口一下闷得厉害,喃喃低问,“难道你与我之间,除了兵符,就没有其他了吗?”
“不然你以为?以你如今的这幅样子,朕还对你感兴趣?”
连城裔薄冷的声音夹杂着浓浓地酒气,手指微微用力。
墨寻吃痛,撇开眼,声音也不自觉地恼火,“我说丢了就是丢了。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好,墨锦欢。很好!朕原本想给你一次机会。看来,你不想要!”
墨寻看不到他的神情,却能够轻易感受到自他身上灼来地浓浓怒火——
她实在不理解他的怒火从何而来,她只不过是没有带回来他想要的兵符而已!她不会背叛他,原来的他,是那么信任她。如今,是怎么了?
还未反应过来,身上地衣帛被他一把扯掉,风霜般地凉意侵起体内地惧意,墨寻一下慌了神,厉声吼她,“连城裔,你干什么?”
“干什么?”
他轻松困住她的四肢,身上衣衫也被他飞快褪尽,“这里是朕赏给你的寝宫,朕曾与你在这里行过最亲密的事!你用兵符将朕引至这,不就是想要朕和你做这种事?”
“没有,连城裔!不是你说得那样,我没想和你……”
墨寻挣扎着,慌乱中有些口不择言,“你刚还说我怀着身孕,你不会碰我的!”
他的动作一滞,却又飞快恢复,也再不想跟她讨论。
“不要,连城裔。你这样会伤到孩子的,孩子是……”话没说出口,便被他点了哑穴,“不要给朕提这个孩子!墨锦欢,你根本不配。”
墨寻胸口里的柔软生生一刺,疼得五脏六腑好像蜷缩起,眼泪夺眶而出。眼前他本就模糊的身影,终于再看不清,漆黑席卷了整个脑海,迷蒙的意识只有他浓重地酒气。
这时,殿外忽然传来荣叔的禀告声,有些焦慌无措,“皇上,皇后娘娘忽然喘息困难,腹痛难忍……怕是动了胎气……”
墨寻的耳边嗡地一声,连城裔的动作窒了一下,浓醇地酒气扑在她的脖颈间,随后起了身。
寒风凉意,将身体上的温度一下抽去,身体冷得厉害。
他的衣衫还都穿得整齐,根本不需整理,只一眨眼的功夫,人已到了门口。
殿门被打开前,他没有回身,只丢下一句冷厉而生硬的话,“墨锦欢,朕已错了一次,不会再错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