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是从天津来的,姓霍。”
我一愣,姓霍?难道是霍元甲?我忙道:“去,打听下,是在哪个茶楼?”
那侍卫一愣,道:“格格,不太好,这些粗人喝茶的地方都是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的,您今儿个的打扮,去了只怕是不太好。”
我一想,再看看自己身上的旗服,有些悻悻地道:“那算了,不过,咱们在这儿等会儿可好?我真的很想见见这位王五侠。”
“格格,可别胡闹了,咱们今儿坐的车,在这儿可扎眼,还是回吧。”玉儿也担心地道。
我却有些不甘心,好容易出来回,怎么能不见上一面就回,忙道:“好玉儿,我不车,就在车里偷偷瞧一眼,那位王五侠听说是位大英雄,好容易出来趟,若是不能见一面,岂不是可惜了?”
玉儿有些无奈的看着那个侍卫,大概是指望着他能劝劝我,那侍卫自然心领神会,上次的事,也让他很警觉,知道我是个不消停的主儿,忙劝道:“玉儿姑娘说的是,格格,这镖局又不会搬,以后有机会再来吧,今天可不能再多待了,这车子在这儿真是扎的过份了。”
看着两人我无奈的点点头,不无失望的道:“也罢,今儿便依了你们,回府吧。”说完还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眼顺源镖局的牌匾,放下车帘,坐了回去,车子轻轻晃动了一下,便缓缓的驶回了。
就在我们的车驾走了几十米远时,就从顺源镖局中出来了两个人,一个浓眉大眼,四十来岁,神态威凛的壮汉,一个则是个年青一点的,一身镖师打扮,指着渐渐远去的车驾道:“师傅,看,就是那辆车,在对面停了小半个时辰,就是他们在打听师傅?”
那壮汉皱着眉道:“我不在京里的时候,镖局里可生了什么事?”
“没有啊,师傅,看这车驾很是华贵,似乎是有些身份的,徒儿盯了一小会儿,那车驾周围至少得有二三十个暗桩在护着呢。”
“哦?顺子,你悄悄缀上去,看看是哪个府里的车,下来的是些什么人。”
“是。”那叫顺子的年青人接到师傅的吩咐后,便闪身出了镖局的大门,远远的跟着那辆华丽的车驾去了,被称作师傅的壮汉也转身进了镖局。
第二十三章 大刀王五
“你说什么?是进的孚敬郡王府吗?确定?”
“是的,师傅,徒儿看着他们在那儿停的,车上下来的是两个姑娘,其中一个看着像个格格,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另一个像是丫头,那位格格有些奇怪,像是个练家子。”
“哦?练家子?”
“是的,师傅,那位格格下车时没让人扶的,穿着花盆底呢,却是跳下来的,落地稳稳当当的,走路时也有些怪,虽穿着那种花盆底,感觉却像是踮着脚在走路,那膝盖很有一种随时能弹出来踢人的感觉。”
“哦?恩第兄,你看呢?”那个壮汉转身望向坐在另一侧的一位精神矍铄,两眼闪着精光的老。
那老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沉吟道:“是有些奇怪,不过那位孚郡王府的格格,老夫倒是听说过,去年她来天津的事情,在那边传的很开,在那些学生兵中很有些名气,可她怎么到了子斌老弟的局子来了?”
原来那位壮汉赫然就是我一直想要见的大刀王五,而那位姓霍的,并不是我所想的霍元甲,而是霍元甲的老爹霍恩第,就是那位老。
王五也有些奇道:“那位格格的事儿我也曾听说过,颇具才德,她的兄长也是满人里难得一见的俊才。”
那叫顺子的年青人也接着道:“是呀,师傅,我听着在学堂里念书的兄弟说,那位格格是个才女,那篇《少年中国说》就是为了激励像他们那样的学子写出来的,说是读书是为了大清的崛起而读书,她传在外面的那两歌,咱们这些粗人听着都觉着带劲,真是想不到,这是出自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之口。唉,师傅,您说,像他们这样的富贵人家,是不是脑子都长的跟咱们不一样啊。”
王五与霍恩第听到这儿相视一笑,王五笑斥道:“胡说,听说那位格格打小就念书用功,你若能像她一样用功,也行的,下去,好好努力练功去。”顺子摸了摸自己的头,嘿嘿讪笑了两声退了出去。
王五见徒弟退了下去,便看着霍恩第道:“霍兄,这事儿,你看呢?”
霍恩第沉思了一会儿道:“这位格格听人说是文武双全的,估摸着是跟着侍卫们学的些拳脚吧,不过照顺子的说法,那种走路的方法会不会是谭腿啊。”
王五摇摇头道:“不像,没听说谭家的有人来过京城啊?”
“会功夫也不奇怪,兴许是侍卫里有什么深藏不露的高手教的吧。来你的局子,只怕是在外面听说了些江湖传闻,想来看看热闹的吧,看她写的那歌就知道是个女子里难得一见的巾帼英雄,来看你只怕也只是为了见见你这位大侠吧。”霍恩第语带调侃地道。
王五一愣,玄即一声长笑道:“哈哈,我那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