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杏瞧着赵丰源怯怯懦懦的模样,心下甚是受用,人也跟着温柔了下来,当下坐在了赵丰源的身边,一边伸手拉住了赵丰源的手,只觉得赵丰源的手一僵,正要收回,娇杏却使了力气拉着赵丰源的手朝自己的柔软揉去,一边娇滴滴道:“你这个死鬼,连走了这些时日,都不知道人家多惦记你,今日难得你过来,竟也不好好陪陪人家,竟说些子惹人生气的昏话。”
自从得到了赵兰儿的默许,赵丰源每每过来给赵兰儿请平安脉的时候,娇杏便会趁机拉着赵丰源与自己欢好一番,赵丰源一开始的时候也是被破无奈的,但是长久下来,赵风云心里面却还真惦记着娇杏的身子,更何况每每赵兰儿都会撩拨得他浑身冒火却又不能对赵兰儿造次,所以有娇杏这么卖力伺候着,他倒也是求之不得,所以到后来,他和娇杏倒是越来越默契,只要瞧着赵丰源进了兰亭殿,娇杏便就赶紧地沐浴准备着,而赵丰源一旦从赵兰儿的寝殿中,满头大汗的出来,便就忙得进了娇杏的房中好一番云雨快活。
如今娇杏正是已知云雨滋味,自然日日都念着赵丰源的,偏生这些时日却偏不见赵丰源人影,她也是忍得难受,夜夜辗转难眠,少不得自己动手解决一番,但到底是不能和货真价实的男人相比的,这时候瞧着赵丰源这般欲说还休的模样,娇杏心中更是激荡,也不顾不得是在什么地方,便就一心求欢了,说起来娇杏也真是大胆。
“娇杏姑娘!娇杏姑娘!”赵丰源急的满头大汗,感受着手掌下面的柔软,赵丰源真真是急的要哭了,“娇杏姑娘,这可是……这可是偏殿!人来人往的,若是被人瞧见了,与你我都是无益,娇杏姑娘,你赶快放开手,求你了!”
“你若再叽叽哇哇的,我便即刻就叫人进来的,瞧瞧人家是我说对你上下其手,还是你强迫了我!到时候记你一个秽乱后宫的罪!株连九族的时候可由不得你后悔!”娇杏厉声厉气道,瞧着赵丰源面色委顿,蓦地又笑了,一边坐在了赵丰源的腿上,一边抚着赵丰源的脸,娇声道,“瞧瞧你这是个什么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扒了你的皮似的呢,所幸娘娘现在还没醒呢,你还傻愣着做什么?赶紧的呀!快点吧,装模作样的干什么?!”
“娇杏……娇杏……”赵丰源的眼泪倒是真的落了下来,他呜咽着将头埋在娇杏的手中,哀求道,“娇杏姑娘,你我好歹也有过一段情缘,你就不能放了我吗?”
“赵丰源,你这是什么意思?瞧着你竟要是我生分了似的?”娇杏瞧着赵丰源的模样,又急又气,“不过是几日不见,你竟然这般待我,必定是你在宫外有了其他相好的了,如今这才要狠着心跟我一刀两断是吧?!你倒是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