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被你看出来了……这样的命运,总是要有人去承受的。」
「诶,不知道这下子是黄泉和归墟那两群狗倒霉,还是这个小伙子要倒霉,作孽啊……」
十二胤感慨一番后才真的离开,再也没有回来。
十六漈抬目看着清晨的天空,若有所思。
蓝色天幕上点缀着稀疏的白云,这是一个普通的冬晨。
常安镇。
「小哥,你不是京城人士么,带我们去帝京玩玩呗……」
「那个破地方的人其实都很讨厌,不好玩,我才不会带你去。」
「小哥!」
「那你自个儿去好了,要是再跟我啰嗦,我可揍你!」
袁据从酒楼里大步流星走出。
从微红的脸颊看得出他喝了不少酒。
马乙在后面气急败坏的追赶着,眼见过了一条街,马上就追上了,袁据却突然消失在一个拐角处。
我是他的马仔,他不会丢下我的……想到这里,马乙干脆坐在街边路上,大口喘息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传来了熟悉的交谈声。
「你师父也太绝情,快过年了把你赶走。」
「师父也是受人之托,时间到了也该结束了……」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啊?行侠仗义?」
「家里想让我回去,可我没想好呢,对了,你牵马是要去哪里?」
「军营放假了,一直到元宵节后,我想去大椋城看看一个朋友,顺便在他家里过年……」
「你怎么不回自己家,我听说你还有一个姐姐,她应该很想你吧。」
「别提了,说多了都是眼泪。马乙,去把那几个骚蹄子都叫过来,跟我去大城市蹭饭……她们不愿意就算了。」
袁据牵着一匹无精打采的黑马,对前面不远的马乙说。
「知道了……」
马乙站起身离开,嘴里还咕哝着:「还好意思说,那几个sāo_huò就你上得最多……」
「你这个兄弟真的很幽默啊。」
苏天行在袁据身后笑了笑,然后翻身上马:「我和你同路,咱们在镇外汇合吧。」
苏天行还以为袁据不会离开常安镇,特地来镇上和袁据道别的,找了一大圈,才在马行附近看见袁据。
苏天行拍马向北镇行去,袁据则是带马前进了几步,在一个小茶摊落坐,一口气要了三杯热浓茶,慢慢的喝着。
一刻钟后,马乙带着三个衣着光鲜的女子向袁据走来,这三个女子脸上的表情都是一样的疲惫。
「你们怎么都这个样子?不会是……」
袁据把刚刚要的第七杯茶一口气饮尽。
起身看着离自己最近的阿貂,问。
「啊,事情是……」
「我知道,我刚刚到军营时,正看见三个美女迭罗汉一样的趴在地上,十几个高矮各不相同的男人还在把jī_bā在她们沾满jīng_yè的ròu_tǐ上摩擦,一定是最后走的一群士兵拿她们当做尿壶撒第一泡尿……」
马乙走上前摸着那匹马,把阿貂的话头抢了过去。
「昨天晚上我们几个姐妹都没有睡过安稳觉,隔一会儿就会被拉起来三穴齐插,还要表演女同游戏,真是累啊。」
「袁据弟弟来镇上的时候,我们应该还在被窝里,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十几个饿狼就把我们拉出去,光天化日之下就把姐妹们轮流肏了四五次,我的奶头还被地上的石子擦出了伤痕呢。」
阿兰一本正经的说,她的容貌和声线都比阿貂这些妹妹成熟稳重。
「诶,你们还真是自作自受,其他人呢?」
「小哥你说错了,她们就是喜欢被粗暴的玩弄啊,阿静她们几个想留在军营里培那几个老光棍,就没来……」
「行了,我们走吧,不过马行里只有一匹马了,阿兰你们姐妹几个骑马吧,马乙和我走路。」
袁据说着看向马乙,用炯炯的目光阻止了对方反驳的意图。
「马儿你这么瘦,要不要吃点奶补充体力啊?」
阿貂调皮的抚摸着黑马的头,居然不知廉耻的扯开衣服,露出一侧坚挺的jù_rǔ就凑到马嘴里。
「妹妹别闹了。快上马吧。」
阿兰赶紧阻止阿貂把另一个rǔ_fáng也露出来,让对方把衣服穿好。
自己这个妹妹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当苏天行看见袁据一行人出现在远处时,已经日至中午,停歇了半天的飘雪,重新向地面连绵不绝的洒下。
「公子,你真的想好了吗?」
别乎里看有人来了,自觉改了称呼。
「当然。我不是针对谁,只是我知道哥哥弟弟们都不欢迎我,他们谁做接班人都是正常的……我只想做一个自由自在的江湖人。」
「自由……可我听说人在江湖不由己啊,算了,公子的决定我知道没人能改变,相信你父在天之灵也会理解你。」
别乎里苦笑着骑上马,奔驰向正北的方向。
「这是谁?」
袁据来到苏天行旁边,看着远去的别乎里,好奇的问。
「一个……家里人,我不想回家,被气走了。」
苏天行喟然长叹。
「说这些没用的……去西北方的大椋还得两三天,咱们六个人两个马,马载人多了怕是跑不快。」
马乙上前说,又看看袁据的黑马:「这个家伙又病怏怏的,走快了说不定就直接累死啊。」
「那就走慢一点,三四天天才到也没关系。反正路上有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