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奴隶,你是被禁止高潮的。”锦衣提醒她。
“是,主人…。”北北急速地喘息,当拍打变得更重时,她号叫着拼命地扭动,差一点从枕头上掉下去。
“不要动。”锦衣喝道,他抽出手指,强行按住北北的腰,不让她移动,然后开始不停地拍打北北已经通红发烫的屁股,每一寸部位都不放过,打的又重又响,直到听见北北大声地哭喊,确信她再也承受不了时才突然停手。
“接下来是用发刷。”锦衣通知她。
北北紧绷着身体准备承受那可恨的物体所带来的剧痛,但锦衣却出人意料地移动着发刷,用发刷上凉凉的龟壳为她火辣辣的屁股止痛。然后,他又开始拍打了,象刚开始那样,用一种轻轻的、令人舒适的节奏拍打。北北躺在那里,宛如爱抚一般的敲击使她紧绷的肌肉变得松弛。突然间,毫无先兆的,敲击的节奏改变了,重重的一下子打在她通红的屁股上。
“ow!”她惊叫一声,这一下比刚才不知厉害了多少倍,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这…。”锦衣用发刷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使他不幸的奴隶再一次痛苦的呻吟,“是惩罚你违反我的命令私自触摸你的yīn_bù。”说完,他又重重地打了两下。北北尖叫着扭动身体想挣脱锦衣的控制,但是完全徒劳,她们的力气差得太多,结果还是被锦衣强行压制在枕头上,就象一只被钉在木板上的蝴蝶。“这两下…。”两记更猛烈的重击落在北北颤抖的、毫无反抗力的ròu_tǐ上,“是惩罚你背着我高潮了却又说谎骗我。”他对北北欺骗自己的愤怒清楚的从这两下重击中反应出来。
北北发现自己的眼泪已经开始顺着脸颊流下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很抱歉…。”她拼命地喘气,“ow!我再也不会说谎了。”
“好。这些是惩罚你所说的关于肛塞的谎话。”锦衣又用力打了好几下,北北觉得整个屁股好象着了火似的,她放弃了挣扎,把脸埋进枕头里发出悲伤地呜咽声。
“这些…。”锦衣用发刷刷了下北北的大腿根,北北差点跳了起来,“是惩罚你得到了快感。”
“你怎么能只因为我得到快感就惩罚我!”北北抗议,不过她的抗议得到的是另一记更有力的拍击。
“不,我惩罚你是因为你说谎,因为你违反了命令。”锦衣告诉她,然后拍打又像雨点般迅速而密集地落在北北的屁股上。
在连续不断的重击下,北北的哭泣开始变成真的了,她的腿股经过这样一番痛打,感觉好像从腰到膝盖的部位全都肿起来了,“求…求…求求你…。”
她断断续续地哀求,眼泪不停地淌下来,然后她发现拍打的力道变轻了,最后完全停了下来。
锦衣又象打她之前那么亲切而友善了,一只手的手指伸进北北红肿的双股间,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她饱受折磨的臀,接着轻柔地抚摸它们,而且还低下头,爱怜地亲吻北北灼热的肌肤,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但他很快就抬起头,连手指也收了回去,一连串动作快得让北北来不及作出反应。
北北呆呆地躺在那里,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接受这么彻底,然而却感觉又亲昵、又sè_qíng的惩罚,虽然强烈地有点让人难以忍受,但荒谬地是,她真的很高兴锦衣让她忍受它,她似乎有点了解当锦衣称自己是享乐主义者时话语中所意味的东西了。
“再躺一会。”锦衣亲切地对她说,一只手仍然轻轻地抚摸着北北灼烫的臀,另一只手则同样亲切地抚摸北北汗湿的头发。“好了,已经结束了。”
他劝慰着,“安静,安静,小奴隶,你已经很好地接受了惩罚,你表现的很勇敢,我很高兴。这是一堂非常艰苦的训练课程,但是我相信你已经全都学会了,安静。”
他不停的低声安慰着,直到北北停止哭泣,并将注意力转移到她受创的臀部为止。
“是不是出血了?”她颤声问。
锦衣笑着摇了摇头,“这只是你的错觉而己,虽然它的颜色同样那么漂亮。”他眨了眨眼睛。
当北北从眼角的余光中看到自己屁股上那些鲜艳的红色时,畏缩了一下,不过锦衣没有骗她,她的臀虽然还是感觉火辣辣的,但却没有留下半点伤痕。
她真的很吃惊,她感觉到的要比看上去严重的多。
“我喜欢你所看到的这种接受过惩罚后的样子。”锦衣想了一下,又说,“我喜欢看见在你的身体上有我留下的所有权标志,我想最终必须要有一个永久的标志。”
“标…标志吗?”北北不安地重复了一句,想起锦衣以前曾经提到过的东西。
“嗯。”锦衣仔细地考虑了一下,“我决定了,标志是一定要留的。我想刺一个纹身挺不错的,也可以刺两个。”他把手伸到北北张开的双腿间,轻轻地搔了搔她的yīn_chún,“但是现在还不行。这样一个标志代表的是一个很重要的承诺,要等我们双方都能彼此深入地理解对方之后才能做这件事,我只能尽量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现在要谈标志的事还早着呢。”
听到这些话,北北的心沉了下去。她并不是喜欢做标志这种痛苦的事情,但是留下一个代表她的主人所有权的永久性标志这个想法对她却有着强烈的吸引力,她认为为了这样一个标志是值得的,但是她担心自己不能让锦衣相信她真的是这样认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