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什么做?主人。”北北畏惧地问。
“用鞭子或者电极之类的。”锦衣说。
北北的胃开始跳动,这两种都是会造成长期伤害的道具。
“一些标记应该会有助于你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锦衣问。
“我不知道。”北北有些尖刻地回答。
锦衣大笑起来,“我认为会。”他说,用力拍了拍北北的屁股,让北北痛得大叫,然后他又拣起报纸读起来。
北北看了他一会,然后离开枕头爬到床上,把头靠在报纸下她主人温暖多毛的胸膛上。锦衣微笑着低头看了看他的奴隶,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前额,然后伸出手臂搂住她。北北躺在那里,偶尔会抖一下,因为她的臀部仍然在抽痛着,可是被拥抱的感觉是那么的好,让她都不觉得痛了。以前的那些s从来没有给过她这样的拥抱,这种感觉把她带入了另外一种境界ash;她闭上眼睛倾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和锦衣的心跳声、锦衣的胸毛刺着她的脸颊、她主人的身体温暖着她、连屁股上的疼痛也让她觉得愉快。她满足地叹了口气,更加偎近了一些。
这时她从眼角的余光中看见锦衣又把发刷拿了起来,她啜泣了一声,死命地扒住她主人的胸。
锦衣摇头,“它没什么可怕的,小东西。我只是想这样做…。”他轻轻地把发刷放在北北的头上帮她把头发梳平。
这感觉真是太好了,北北感谢着上帝。
“告诉我…。”锦衣低声说,不想破坏北北的好心情,“第一个打你的人是谁?”
“我妈妈。”北北叹了口气。“不过她只是喜欢追在我后面。我小的时候,并不比别的小孩挨打挨的多,而且她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在我的屁股上留下伤痕。我父亲也从没象你那样打过我,他也决不会那样做,当他有充足的理由这么做时,他就会说他不赞成使用暴力,他有他自己的方法。”北北断断续续地回忆,“我不能因为有这样的身体而责备他们,惩罚确实不是我们家庭的特征,该死,我想这大概是天生的。”她夸张地笑着,“不过我想可能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守护神吗,可能我的那个不时的会屁股痛。”她再咧开嘴笑。
“那你长大以后,第一个打你的人是谁?”锦衣问。
“陆弦,只有他一个…。”北北犹豫了一下,不情愿地说,“做这种事让我没有安全感,他第一次做的时候,我想我大概会被痛死。我以前也想象过做这种事时会有什么感觉,但现实与我想象的不同,它只会使我受伤。我原来以为这样做会让我兴奋的达到高潮,但事实上我唯一的感觉就是痛。”
“唔,这样啊。你的朋友似乎处理得很巧妙,因为第一次的经历好象并没有吓倒你。”锦衣沉思着。
“他对我说我是一个懦弱的女孩,因为我当时大声的哭叫,不过这正好会让我全心投入。我想要这样…。”北北停了下来,把头埋在锦衣的胸前,那温柔的抚摸仍然没有停止。
“继续说,”锦衣柔声坚持道,“我告诉过你ash;我想要你对我没有隐瞒。”
北北点了点头,“做爱的时候,”她低声说,“他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聊,很没用。我开始相信他所说的一切,他说我没有魅力,不能吸引他,还说别的人都比我好的多。他让我产生了一种以前和父亲在一起时经常有的感觉ash;我一无是处,只会让所有人失望。”北北抬起头,惊讶在锦衣暗黑的眼中捕捉到一抹来不及掩饰的狂怒,“对不起,你不是想要听这些废话的。”北北道歉。
“正好相反,”锦衣回答,迅速地变回北北常见的那种深不可测的表情,“继续。”他命令。
北北点头,“我们分手后,每当回忆起这段经历,除了痛苦再也没有别的了。我想我是在追求这种痛苦ash;我渴望它,于是我忘记了世俗的标准。这种情绪漫延的很快,我开始放纵,随波逐流,但这并不是我那些恋人的错…。”北北抬头看着锦衣的眼睛,“是我的错,我不想和别人太亲近,我有义务这么做,我也知道,可是这…。”她又犹豫起来,锦衣紧紧地搂着她令她感到了鼓舞,“这是不同的。”她的喃喃自语消失在锦衣胸前,喉咙里好象有一个硬块,眼泪一下子流出来。
她知道这眼泪有一部分是刚才挨打的结果,但她还是很气自己,通常她都能避免这种情绪对她造成的伤害,但在现在的情形下她无法做到。她是被迫留下来的,被迫来安慰她的,她一直告诉自己,不是她想要这样的,她只把这当成一种责任,她所说的事只会立刻让她最想爱的人对她感到失望。她试图偷偷地擦掉眼泪,但是锦衣抢先一步伸出手指轻轻地为她擦去。
“忘掉其他的人,你现在属于我,”锦衣告诉她,他的语气非常严肃,使得北北吃惊地看着他,“我是一个苛求的主人,丫头。我会把你训练的很好,但这个过程会很艰苦。”
“我知道,主人。”北北点头,“我需要这样,主人。”她又加了一句。
“好。我饿了,我们去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