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咬了一会子,宝玉又将手探入到平儿的私处。平儿却是将双腿加紧了,口中道;你这淫贼!我是死也不会让你侮辱我清白的。;哼哼,小妮子,今日怕是由不得你了!;说着,宝玉双手抓住平儿的两条小腿,稍一用力便将平儿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了。几乎批成了一条直线。只见平儿丛丛黑毛之间的玉蚌也被跟着扯得张开了小口,潺潺蜜液正一滴滴的流了下来。
;好你个小骚蹄子,还口口声声说不肯,下面的sāo_xué却湿成这样了,你却还有何话说?;小贼你莫要胡诌,我哪里湿了……我……你快些放开我!;好好好,且等大爷我逍遥快活够了便放了你!;说着宝玉便挺着阳物刺了进去,直捣得平儿的身子都跟着一挺。宝玉扔是将平儿的双腿大大分开,一下狠似一下的捣了起来。;小sāo_huò,爷操得你可爽不爽?我的jī_bā是不是比你家相公的更粗长,更受用?;你……你胡说!我一点都不爽……啊……要……要着不爽,身子却是受用得不行了。
宝玉操干了一会子,又将平儿翻了过来;跪下,把你的减屁股撅起来,我要操着不依,却早已把圆润的玉臀撅了起来。宝玉也不多话,只把双手捏住两瓣臀肉,掰开肉蚌就又直直的刺了进去。下下见底,只听得啪啪的肉声节奏分明。
;小sāo_huò,可受用?;淫贼!一点都不受用!一点都不……不舒服……啊!!;只听啪的一声,宝玉的巴掌已经抽在了平儿一边的粉臀之上。宝玉虽是狠了心打了一下,听得平儿叫声似是吃疼,忙停止了chōu_chā,细语道;平姐姐,可是真打疼了?;平儿回过头来,用被捆着的双手捋了捋散乱的头发,抛了个媚眼道;你这个小淫贼,竟是只有这点力气?也敢出来学人家cǎi_huā?你也忒胆大了。;宝玉这才放下心来随即又一巴掌扇在了平儿的玉臀之上。;你还敢瞧不起大爷?今日就要你好看!;说罢便左右开弓,一巴掌一巴掌的扇在平儿的玉臀之上。不一会就把两瓣白肉都打的红肿了起来。
平儿一边尖叫一边迎合着宝玉的操干;啊!大爷!大爷饶命吧……打……屁股要被打烂了!xiǎo_xué也被操烂了……哦哦……小女……小女再也不敢轻看大爷了……大爷饶命啊……啊啊……要……要泄了!;伴着宝玉又一巴掌,平儿竟是泄了身子,上半身软软的趴在床上,只将美臀仍高高的翘着。
;哼哼,小sāo_huò,这回子可知爷爷的厉害了吧?你这骚pì_yǎn可也真是诱人,不知道干起来是何滋味?;说着便拔出沾着蜜液的阳物,掰开平儿的菊门插了进来。平儿本还没用回过味来,菊门又被宝玉大力刺入,双手不得着力,竟是被顶得趴在了床上。宝玉的身子也跟着一探,变成了骑坐在平儿宣红的玉臀之上。
;啊……大爷……大爷饶命啊!那里……那里不是用来干的……平儿……平儿吃不消啊;宝玉对平儿的菊门早已轻车熟路,哪里不知其中深浅,知平儿所言乃是做戏,也跟着道;大爷只管cǎi_huā,哪里管你使得使不得?我只要逍遥快活就好!;说着便犹如骑马一般的在平儿的玉臀上耸动了起来。
直插得平儿又是求饶又是喊插得好。宝玉操得性起,又用手掐起平儿臀上的一把嫩肉,犹如抓住了马缰一般,又拗又拧直把平儿早已红肿的玉臀又掐得紫了几块子。平儿竟已是无力哀号了,只口中发出呜呜之声。
宝玉又chōu_chā了一盏茶的功夫,只觉春囊一缩,guī_tóu发胀,把许多阳精射入了平儿菊门深处。待射完之后,也气喘吁吁的趴在了平儿身上。
;平姐姐,可受用么?;嗯……好舒服啊,平儿从没有这么舒服过。二爷……二爷好厉害,真是要把人家的魂都干了去了;那下回还这般操你可好?;嗯……二爷坏……;二人又是缠绵了一番,平儿恐时间长了有人来。便起身给二人清理。
宝玉见平儿的yù_rǔ丰臀都已经伤痕累累了,又好生抚慰了一番,平儿却道无事。宝玉才放下心来。却说二人整理衣物,平儿就要辞去了。开门才见袭人在外间屋坐着。却说袭人自是早就回来了,听见里屋的交媾之声,哪里还不知宝玉在做什么。又听得声音是平儿,心中不由得大惊。虽然她知道宝玉已和凤姐平儿有染,毕竟凤姐是贾琏之妻,平儿是贾琏之妾,这光天化日的二人便行此事,若是被人撞见可还了得!因而只得含羞在外间屋给二人看门放哨。
如今平儿出来了,二人四目相对,都是羞红了脸。;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