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只剩下还红着脸的袭人和宝玉笑吟吟的看着她。袭人见平儿走远了,又看外头没人这才道;宝玉,你也忒胆子大了!这大白日里的,倘或谁进来撞见了,你可还让不让平姐姐活了?;宝玉却是不答,只问道;你是多会子回来的?我可想你想得好苦呢。你和晴雯都不在,正好又有平儿来了我才这般。;袭人听宝玉是先想到的她,心下也是安慰,又悠悠道;你呀,真真这一会子都忍不了了也就罢了,干嘛还搞出这许多声响,生怕外人不知道是的;宝玉一听来了兴致;你可是都听见了?;羞死人了,你们干的好事!只是行男女之事也就罢了,还要将平姐姐捆绑着,还要打人家屁股……还……还干人家那里……;袭人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宝玉打趣道;你这哪里只是偷听,原来是在外头看西洋景了!;袭人也知说错了话,只低头道;我……我只是碰巧看见。不过那平姐姐,平日里多端正的个人儿,怎么就那么……真是羞死人了。;人家平儿可是受用得很呢。;宝玉说着,已然将袭人揽入怀中毛手毛脚起来。;二爷!你越发的不尊重了,这白日里,你又刚刚……过;好袭人,不是我不尊重,你看看我们的袭人都是什么样子了?;说着便从袭人裤中抽出沾满了蜜液的手指。袭人顿时脸都羞红到了脖子。
;好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快脱了裤子让我罢就要抱袭人上床。袭人轻轻拍了宝玉一下;死相,还没关门呢!;说罢便要去关门。却见晴雯从外头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盘果子;袭人姐姐,这是宝姑娘给咱吃的,刚从南边运过来的时鲜水果……;晴雯没等说完,却发现气氛不对头。
宝玉不知何时已经绕道了后头,一手接过了果子放在了桌上,一手把房门掩了。然后一左一右抱着二女。已是滚到了床上,三人缠作一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