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秋花开始绝望了,可人在绝望的时候往往能急中生智。秋花突然停止了反抗,反而抱紧了老公公,说:「爹,不要在这里做,地凉,我受不了。」曹新见不反抗了,到有些不适应了,但性欲还在旺盛中,手在秋花的裤子里抠着yīn_dào。秋花把两条腿分开,这一来避免抠的疼痛,又能麻痹老公公。秋花说:「爹,我们回家做行不?炕上热乎。」曹新根本就不相信,说:「你骗我。」秋花说:「爹,我不骗你,今天晚上你到我屋里,我给你留门。」说着还亲着老公公。
曹新试探着说:「现在不做就不做,但你得让我摸一会。」秋花点头答应着,放开双手任老公公浑身上下的摸着。秋花轻声说:「这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啊!」曹新放下所有的戒备,说着:「谁也不会知道的。」
又摸了一会儿,秋花看看外面的天,说着:「爹,天不早了,也该回家吃饭了。」曹新仍然不放心:「你说话要算数哦!」秋花说:「我说话一定算数。」曹新才放开手,俩人站了起来,秋花整理着裤子。曹新隔着裤子摸着屁股,说:「你不要骗我。」秋花抱住老公公亲了嘴,说:「我不骗你的,晚上等小妙睡了就过来,我等你。」
曹新很纳闷,问:「你今天答应的怎么这么痛快?」秋花红着脸说:「就你坏,给人抠的。」曹新这才放心。秋花说:「爹,你先走,省着别人看了怀疑。」曹新临走的时候也没忘捏了几下屁股,笑嘻嘻的说:「记着哦,今天晚上等我。」
其实这是秋花的缓兵之计,她想骗走了老公公就回娘家。秋花指着老公公的背影悄悄的骂了几句,转身就要走。这时小妙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说:「嫂子,我们回家啊!」原来小妙一直没有走,在附近给爹放哨呢!这几天来,十八岁的小妙也看出爹有和嫂子的意思,她很害怕爹弄嫂子不着,拿自己开刷。于是就和爹说明了她看到的一切。
曹新见女儿说破了,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我是看你哥走了,怕她忍不住给你哥戴绿帽子。」看到女儿很害怕的样子,又说:「你可别合计爹会对你怎么样,你是爹的女儿,爹不会对你那样的。」小妙这才放心,但在这事儿小妙一直偏袒爹,于是就出了主意,就把嫂子骗到小庙里来,让爹做这美事儿,再说这里怎么喊也不会有人听到。
秋花见了小妙,气不打一处来,睁着杏眼厉声问:「你做的好事?」小妙说:「其实爹是怕你想哥找别人。」秋花说:「我和你哥什么感情你不知道吗?」小妙说:「我知道,但我哥不在家啊。再说了,我妈去世这些年了,我想我爸也想我妈了。」秋花愤恨是说:「想你妈了,你怎么不和你爹呢。」小妙说:「他是我亲爹啊,怎么能?嫂子你又不是爹的亲生女儿。」
秋花说:「可我是你亲嫂子啊!」小妙笑着说:「亲嫂子怎么了,你和我哥能这样,和我爹不也一样嘛。」突然秋花有了一条很好的报复计划。小妙见嫂子不吭声,拉住手说:「嫂子,你和我爹都已经这样了,就别传出去了。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我哥的。」原来小妙还以为爹和嫂子已经做完爱了,秋花说:「嗯,这事千万不能让你哥知道啊。」小妙答应着,拉着嫂子的手说:「走吧,我们回家吧。」
吃完了饭,秋花早早的回屋了。曹新侧耳听着,果然没有锁门的声音,心中这个高兴啊,刚才喝了点酒有些困了,心想不如先睡一觉,等半夜的也有精神肏这个早就期盼俊俏的儿媳妇,这老家伙说睡就睡,不一会就打起呼噜来。山区里的天黑的快,小妙见爹睡着了,也觉得好没趣,为了节省电,也扑上被倒在炕梢睡了。这一切都让秋花看在眼里,她心中一阵激动,白天想的计划开始实施。
秋花蹑手蹑脚走进来,轻轻的摇醒小妙,小声说:「小妙,你去我房间睡吧,我来陪爹。」小妙朦朦胧胧的,也觉得爹要和嫂子做爱自己在一旁不好,就起身。秋花小声说:「记住不要锁门,早上我还要回去,要是让别人看到我和你爹,那我们家就完了。」小妙答应着:「嗯。」秋花说:「记住,这事儿不能让你哥知道。」小妙答应着:「嗯,不会的。」说着话走进嫂子的房间,秋花悄悄的睡在小妙的被里。
到了半夜,曹新醒来,摸着黑轻声叫着:「小妙,小妙。」秋花只当没听见。曹新知道女儿睡觉比较沉,大半夜的不容易叫醒,也不叫了。起身走到儿媳妇的房间,一拉门果然没有锁,心里这个高兴啊,想:这个小娘们说话还真算数啊。一阵激动,借着窗帘透进的月光,就上了炕,伸手一摸,果然在炕上,之流钻进被里一摸,心中更喜,这小娘们真的等我呢,只穿了一个裤衩。迅速的脱了裤衩,把衣服掀起来,嘴就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