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妙正在熟睡,被这么一含,被这么一抠,睡梦里呻吟了几声,曹新更受不了了,jī_bā早像铁棒子一样,分开双腿,手握着打jī_bā就往里插,嘴里含混的说着:「秋花啊,我的好秋花,好儿媳妇,你终于是我的了。」jī_bā扑的一下插到了根。
小妙觉得下身一阵疼痛,猛的醒来,觉得身上沉重,听说话知道爹的声音,叫着:「爹,别……」曹新说:「别什么别啊,都插进来了,好儿媳妇,好好伺候公爹吧。」小妙叫:「我是小妙。」曹新只当秋花说白天在小庙里的事儿呢,说:「什么小庙不小庙,就是山神爷我也肏。」说完用嘴堵住小妙的嘴,不让发出声音。
这老曹新真是宝刀未老,加之憋了这许多年,又想儿媳妇很长时间,只把亲生女儿小妙当成儿媳妇秋花肏了。你看他,一会搂屁股,一会摸摸奶子,一会狂吻,那屁股不停的上下翻飞,ròu_tǐ相撞「啪啪」山响。这小妙可是人生中第一次做爱,一开始好痛,想挣扎却没有爹的力气大,想说明身份,嘴又让爹吻住说不出话,努力好几次怎奈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那曹新误以为是儿媳妇舒服叫床,下面动的就更狠了,小妙只好任其摆布了。突然爹身子向下一挺,小妙就觉得yīn_dào里一阵瘙痒,原来爹shè_jīng了。
曹新从小妙身上下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把小妙搂在怀里,手摸着屁股,「好秋花,好儿媳妇。」的叫。小妙现在的嘴终于腾了出来,哭着说:「爹,我是小妙。」曹新这回可听出是女儿的声音了,吓得连忙跳起来,把灯打开,果然是自己的女儿小妙,坐在炕上用被把自己围住正哭呢。这是怎么回事?曹新一下懵了。
这时,一直在暗处观战的秋花走了进来,说:「哟哟,这是算啥呀?怎么爹把女儿给上了。」曹新和小妙这个尴尬,羞愧的恨不能有个缝隙钻进去。曹新还在纳闷:「你不说在这屋里等我,这怎么换了小妙了?」秋花笑着说:「这不,昨天晚上我想了,就和小妙换了房间。真没想到你这个没良心的,都不碰我一下,还特地到这屋玩你亲生的女儿。」曹新这时才知道上当,连忙跪下求秋花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秋花冷笑一声说:「爹啊,你把衣服穿上再跟你儿媳妇说话行吗?」曹新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穿衣服,跳起来跑自己的东屋了。
秋花冷眼看着小妙,问:「你是在这里继续睡呢,还是回爹的屋睡?」小妙也知道上了嫂子的当了,但她不屈服:「嫂子,你合计你干净吗?你在小庙里不也和爹做了吗?我们俩最好谁也别说谁。」秋花冷笑着:「哈哈,我和爹做了?你去问问爹就知道了。」然后说出在小庙里的一切事,包括自己想好的计策。小妙这回崩溃了,跪在炕上求嫂子不要把她和爹的事儿说出:「妹子啊,其实我也知道爹这些年憋的挺可怜的,既然你和爹有这事了,以后你就陪着爹做吧。告诉爹别总找嫂子,嫂子要对得起你哥啊。」
自从曹新和女儿luàn_lún后,真的不找秋花了,他想反正做一次是做,做很多次也是做,就顺其自然了。只是小妙心有不甘,因为她已经有男朋友了,觉得对不起男友,可在家里和爹在一个炕上睡觉,到了半夜时爹总是过来做爱,挣扎又毫无效果,呼救就更不敢,都是为了一个面子,怕让外人知道luàn_lún,只得让爹随便了。因为这事嫂子知道,每次做完都要向嫂子哭诉爹的无理。秋花也很可怜这个小姑子,但也没有什么办法,终归不能用自己替换她呀。
村里的姐妹们要出去打工,据说是一个什么纺织厂,一年下来能挣一万多。小妙心想,要是出去打工,既能挣到钱,还能躲开爹的骚扰,两全其美。至于嫂子和爹的事,也不能管太多了,毕竟是嫂子冒坏设计,才有这样的luàn_lún的经过。假如我走了后,爹上了我嫂子,那么我以后见了嫂子也不需要低三下四,看着人家眼色过日子,这岂不是一举三得!想到这,小妙打好了主意,决定要和村上的姐妹出去打工。
小妙要出去打工,一下惹烦了曹新,女儿一走他拿谁发泄呢?秋花也不愿意让小妙走,因为她在家自己也能安全一些。可小妙有自己的主意,在晚上和爹做完爱后,又提起打工的事,爹强烈抗议。小妙说:「爹,既然是嫂子使坏让我们有了这关系,我也想让你上她,为我报仇。」曹新说:「可你嫂子说什么也不会答应的。」小妙说:「她就在你身边,有什么上不了的,嫂子又没有你力气大,就像在小庙里那样准能行!」
曹新见女儿非要走,也没有办法,只得想法在秋花身上发泄。临走的时候,秋花百般阻拦,但看到小妙意志坚决,知道是要报复她,更知道劝是劝不住的,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果不其然,小妙走后,公爹就开始骚扰秋花,不是摸摸屁股就是摸摸奶子,没把秋花恶心死。秋花想过回娘家躲躲,可就留一个公爹在家没人给做饭,邻居会怎么说?应该说她不孝顺,然后你走到哪,人们都会指着脊梁骨骂的。再说了,自己的父母更是好面子的人,见女儿不伺候公爹,那肯定不能答应的。秋花也想到把公爹骚扰的事儿说出去,可公爹在村里人们的眼中就是个老好人,说了也没人相信,还得说秋花不愿意赡养老人,才给老人造谣,毁坏老人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