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靖东把郝贝往车后座一扔,自己去了前面,也不管这这儿的事了,开了车就急驶起来。
郝贝从后座上坐好,小脸儿惨白,试着跟裴靖东说话。
“那个,你刚回来的吗?”
“嗯。”
“那什么,你是不是误会了,我那什么……”
郝贝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在沈碧城家里醒来这件事。
她明明记得她吃饭的,吃完饭,又喝了点茶,然后就有些困,张叔就说实在困的话先休息一下再走,正好可以看下少爷是不是退了烧。
郝贝就想着,不行呀,孩子们还在家的。
但是怎么就睡着了呢,她也想不明白。
“嗯?”裴靖东这次的回答还是一个字,不同的是带着问号落了尾,似乎在等着郝贝的解释。
郝贝却是死活也解释不出来的,只能总之一句:“裴靖东,你太小心眼了,沈碧城生病了,不愿意看医生,我只是来看下,你就把人家揍成那样,你怎么这么暴力呢?”
“他五岁吗?”裴靖东阴沉的扔了外问句过来,又不是五岁的孩子需要你照顾吗?
郝贝诧异:“什么?”
裴靖东却是不回答她的疑问,之后,她再问什么,这死男人就跟哑巴一样,连个嗯字都没有了。
郝贝无力的瘫坐在后座上,心想,就这么地吧,爱咋地咋地的!
裴靖东脑海里全是郝贝没有解释出来的话,他是吃醋了,很吃醋,恨不得把这一对狗男女给剁碎了扔去喂狗。
这死女人,倒是解释一下呀,为什么解释不出来了?
这么一想,那些不堪的画面,还有那电话里听到的一声昵喃,全都充斥到脑海里,想不去想都不可能!
猛打方向盘,车子蹭的一个拐进一个胡同,而后停下。
郝贝诧异的看着这周边不太熟悉的环境,刚想问这是哪儿时,男人却是从推开车门下车,转而拉后座的车门,坐了进来。
满脸的戾气与邪笑,慢条斯理的从抽了片湿纸巾出来,右手拿着湿纸巾,一根一根的擦着自己的左手指。
这过程,虎眸却是一眨也不眨的紧盯着郝贝,想从她的眼底看出点什么来。
郝贝的不解,很快就有了答案,不是这个男人说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
男人擦完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冷声命令道:“过来。”
郝贝怕呀,屁股往外挪一点,玉白的小手扶上车门把时,却听咔嚓一声,车门被锁死了。
只能怯生生的转头去,傻笑的看着男人,声音都发抖的问他:“你要做什么?”
男人呵笑一声再次重复先前的两个字:“过来。”
郝贝怒呀,他妈的,这死男人有病吧,发疯也得有个限度的。
此时的郝贝还犹不知迎接她的会是什么,只是生气这男人的态度,凭什么他让她过去,她就要过去呀!
“你不会过来呀,偏让我过去做什么!”
男人轻哦一声,不怒反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大手一抓,就把郝贝给拎到自己的腿上。
劈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右手固定住她的腰身,声线沙哑的警告她:“郝贝,你他妈的最好祈祷老子看不出什么来,不然的话……”
与此同时,男人骨节分明的左手直达目的地。
郝贝还未自在他这句警语中回神,倏地身子紧绷起来,那突来的入侵,让她的身子紧紧的绷直了,干涩的疼的她眼中的水雾重新化开。
男人紧拢的眉慢慢舒展开来,右手依旧固定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伸到郝贝的眼前笑道:“你该庆幸。”庆幸没有让他找出证据来。
郝贝快疯了,那儿还疼着,但却不是疼的她快疯了。
而是要被这个男人折磨疯了……
到此,她才明白男人的怒从何而来,才明白男人为什么说那样的话!
原来,他从来都不曾相信过她!
眼泪就这么含在眼眶中,秦汀语给她看到的那一纸chù_nǚ膜修补手术单上的的属于男人的龙飞凤舞的签字,好像就在她的眼前!
“呵,我是该庆幸,庆幸却又要做一次chù_nǚ膜修补了吗?”
郝贝的话让男人一愣,而后想到郝贝已经从秦汀语那儿知道了这个事情。
转而一笑:“当然,我一点儿也不介意第三次给你pò_chù。”
郝贝怒红了眼!
这他妈的是直接承认了那件事,其实白纸黑色红章的事,那有那么多做假的呀!
是她不愿意相信而己,她不愿意相信的事,却被这男人样自证实了!
男人说完这句话,低头就咬上郝贝左侧裸露在外的肌肤,嗅到一点儿不该出现在郝贝身上的檀香味时,虎眸中锐光重拢。
倏地一把扯下郝贝身上的衬衫,那纯黑色蕾丝边包裹着的傲然挤出白色的沟壑来,白嫩无暇,却又让那一抹黑色掩盖住了大把的美景。
郝贝倒抽一口冷气,不敢想像,这儿还是居民区,就算时间还早,但已经有行人在路上走了,而且这车子,窗户只是茶色的,从外面还能看到里面的。
而这死男人,又要在这儿乱稿了吗?
上次在停车场,那次都吓死她了,但那会儿跟现在情况又不一样。
那时候,她虽然有点小别扭,却是心肝情愿的,这一次,如果男人强要,那就是襁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