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中的恨意更盛几分,冷冷的把她的衬衫拢起,而后推开她,冷声道:“放心,你还没有那么大吸引力,能勾的爷们在这儿就要你。”
这句嘲讽的话虽然让郝贝不舒服,但好在,不会在这儿丢人显眼了,随便他说什么好了。
裴靖东下车,深吸一口气,想到方才所看到的,当下气的一脚踹在军绿色的丰田车上。
脚尖儿踢的生疼,却疼不过扎在喉咙咽里那根钢针,这跟上卡到鱼刺的感觉是一点儿也不同的,这次怕是不动刀子就别想好的了。
车子重新上路,驶向的方向依旧是碧水园,下了车,裴靖东就大步往前走,走几步,看郝贝还站在原地没有动,冷冷的丢来一句:“怎么,对车震上瘾了?”
郝贝打了个激灵而后皱了眉头,真是想抽死这男人的心都有了。
男人见她跟上了,就继续往前走。
到了他们的家所在的楼层,1201时,男人却是一转身,摁了一组密码,对门1202的房门被打开了。
没给郝贝惊诧的机会,男人一把就扯了她进屋。
门被砰的一声甩上。
紧跟而至的便是男人的大手撕扯着郝贝身上的衣物,刚刚扣好没几分钟的衬衫上的小圆扣在男人的大力撕扯下,一颗颗跳动着滚落到实木的地板上。
而那抹让男人眼疼的黑色蕾丝内衣,也被男人大力的扯掉,太过大力的扯拉,肩带硬生生的被扯离郝贝的肩膀,砰的回弹一声,打的她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郝贝敏感的察觉这不同于往日男人情动时的急切,而是带着一种侮辱与惩罚的折磨。
郝贝曾经看到过新闻中,那些社会丑闻,什以先奸后杀,先杀后奸,还有一些女子遇到这种情况时,拼命的反抗,反而会被折磨的更惨。
那个时候,她还小,就在心里想,她妈的,就不会放聪明点呀,识实物者为俊杰,遇到危险时,保命才是要紧的。
现在,她的理智上依旧是这样想,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不过是男欢女爱而已,有什么呀!
他当是找了个妓女发泄,老娘我还当是免费嫖了一只鸭呢!
但情感上,却是屈辱的,宁死不屈的!
全身光溜溜的被压在门板上,就这么看着男人眼底的那抹红色,他急切的就像是一个真正只是纯粹发泄的嫖客一样。
裤子都没脱,身上的藏蓝色衬衫都没解开一个扣子,就这么压着她,冲了进去!
“怎么不哭了,水都流下面了吧!”男人身体在发泄着,言语上还在污辱着。
郝贝冷笑,她从来都不是吃亏的主,那怕是反抗不了,她也不会让这男人好过的!
“呵,不就是做个运动嘛,跟谁做不是做呀!有什么好哭的,这年头chù_nǚ膜补一个才几百块钱,早知道你有这癖好我就多补几个了……”
多补几个?
这句话真的刺疼了裴靖东的!
满脑子都有一个想法,第一次也是补出来的吗?
男人眼眸底处的痛苦没有逃出郝贝的双眼。
郝贝笑着哭了,却抬手擦掉那抹泪,声音都在颤抖,干涉的承受着他的强势索欢。
“是吗?那继续这样,就多补几个。”多疼几次,这女人是不是能记清到底是谁在上她!
流泪吗?痛哭吗?这些已经不足以形容郝贝此时的心境了。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来说,那便是麻木了。
麻木了之后,便是无尽的绝望。
她没反应,男人却是可以自娱自乐。
从门板后移到浴室中,水中,如两条相缠的鱼儿一样,这一样的一个白日里。
屋内缠绵的似这窗外的骄阳一般灼热,郝贝的心却是冰的彻底,全身都打着寒颤,紧缩着还是彻骨的冷意袭来。
经过情欲洗礼的身子乏着粉红的薄汗,脸上也是一片潮红。
不喊不叫,不求饶,任男人怎么折磨都是咬牙承受着,实在受不住的时候,就用尖尖的牙齿去咬他肩头的硬肉,咬到嘴巴有了血腥味,咬到他受不住疼甩开她为止。
郝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睡着前,这男人在她耳边的那些威胁的话。
男人说:“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儿,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屋子一步。”
而男人却是在中午的时候离开了1202。
打开对门1201的屋子,不期然的对上四双担忧的眼睛。
“哥,我嫂子呢?”
展翼眼底全是担忧,事情他已经从那个管家那里全搞清楚了。
郝贝是在那儿吃了饭,太过劳累,体力不支晕倒的,然后管家让女佣人把郝贝给抱到客房里先休息的。
而且管家还拿出了医生开的药,说是郝贝本身体弱,贫血之类的……
裴靖东接过那些所谓的证据,只看一眼,便不屑的扔进垃圾桶里。
证据,他还有更强大的证据呢!
那女人,装嫩的只喜欢粉色,粉色的内衣,睡衣,全都是粉色的。
有一次,就是在京都那几天,一起逛商场时,他曾要给她买一套黑色的,抱着她让她去试,说黑色的最性感。
那死女人是死活都不愿意的,说那样性感的内衣是坏女人才穿的,她是良家妇女是不会穿那样的衣物的。
可是今天,她穿的就是一件黑色的内衣!
如此,还需要其它什么证据吗?
“嗯,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