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是指那个锦袋么?官霓纤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个……不由得想到了上次,那罗刹说把这个拿去给堤拉泽,能保她安然出宫。
虽然没来得及用……
莫不是真的和堤拉泽有关系?
“你怎么会有这个?”堤拉泽像是等不及一般想知道这个荷包的来笼去脉?
“太后,我能不能起来了?”官霓纤嘻皮笑脸的,不说来大姨妈了,就算是平日这样跪着也会不适!
堤拉泽扫着她的脸,精致的面容,尤其是那双眼睛,玲珑剔透,黑白分明,线条流畅而清晰……
突然全身一震!
为何以前没发现,这双眼睛竟——如此熟悉。
幕地袖口里的手揪紧了,“起来,赐坐。”
哎哟,她不是脑抽了吧?如此的好?
官霓纤心里如是想着,却也安然的在她对面坐下了。今天的堤拉泽真是奇怪……
与那锦袋有关?
“太后,您让我来,有什么事情么?”她们都已经闹过不愉快了,何不挑开来说?
“哼!看来你受的罪还不够多,依旧如此嚣张!”堤拉泽冷道,那双蓝眸配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看着如梦似幻,艳冠群芳!
官霓纤咽了一下口水,没打算接话,她若是接下去保不齐堤拉泽一会儿一声令下拿了她,她可没地儿哭去。
堤拉泽看着她没有说话,坐在那儿一幅乖巧的模样——语气也放软了。
“你是从哪儿出生的?”
嗯?擦,查她户口?
官霓纤虽有错愕,考虑到目前寡不敌众,还是说了——半个真。
“我在哪儿出生我是不知道,从小没娘,在青楼长大。”后一句有点异议,不过没啥关系,也不算是完全的假。
然而她这样一说,堤拉泽全身一颤!
没有娘……在青楼长大……
脸色有些苍白!那双蓝眸紧锁着官霓纤,眨也不眨!
官霓纤懵了……
“太后,您……”
“告诉哀家,你真的没有父亲?”堤拉泽又一次问道,声音有些急切!
官霓纤揪着手指,怎么会没有父亲?正被你们关着生死未卜呢。然而她不能说——一家被关入牢,全指望她了。不能暴露身份,否则……
“是的,我没有父亲。”她深吸口气,望着苍天,千万不要劈她!
只是想起父亲……心里依然会沉重起来,她有父亲但没有享受过父爱,极少极少。从小疼她到大的也只有于妈,一直视如已出!她的娘也就是弟弟的娘亲,对她倒是不错,就像是救济穷人一般,每年会吩咐下人从正俯里拿一些绸缎给她。
“太后,为何要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