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霸道得近乎蛮不讲理的逼婚,让叶安然直感无语,“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公寓的房间?那不是以前被你的绯闻逼得无处落脚才迫不得己住进去的吗?再说,房子又不是我叫你买的,我也没叫你把房产证登记成我的名字——”
只是,她这据理力争的抗议,却显然叫某位大总裁很是不满,“说了这么多,你现在是几个意思?”
叶安然:“……”他那是什么眼神,她连说实话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却见程子墨在悻悻地瞪了她两眼之后,突然就粗鲁地扳开了她抓在车门上的双手,又弯腰下来,一把拦腰将她抱起,不由分说地扔上了车,“算了,与其让你说一堆气我的话,你还是闭嘴吧!叶安然,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总之,我今天就在这里把话跟你挑明了,我是绝对不会接受退货的,你别想悔婚!”
被人一下子摔在座椅上,叶安然气结地跟他对瞪了一眼,幸好这座椅是真皮软座的,要不然,摔痛了她的pp,她一定跟他没完!
说什么喜欢她、爱她,却还这样粗暴地对待她!程先生,你的爱还真是让人无福消受!
叶安然正在不满的腹诽之间,又见程子墨很是不悦地铁青着脸,弯下腰来,倾过半个身子绕到她的左腿边,去帮她系安全带——
男人健硕的手臂压在她雪白的大/腿上,几乎压得她有疼痛到麻痹的感觉,她又伸手,胡乱地去推他,“不是——程子墨,你这个人怎么那么无赖?我们不是明明说好了,你要等到明天才能来给我送花的,你不但犯了规,还不讲道理地提出了别的霸王要求,我怎么就必须要照单全收了?这一点也不公平——”
程子墨抬起头来,一个手指头就将她推倒,靠在身后的椅座上,“你想要怎么个公平法?下午我上了你,不服气,是吧?那我呆会儿让你上回来就是了!”
他这样舔不知耻地说着,竟还爱昧地冲她低笑一声,“还不服气的话,你可以压在我身上自己动,我原意无条件地配合你……”
“…………”叶安然惊悚地呆坐在座位上:程先生,你可以三句不离那档子事吗?
她什么时候说过,她是不服气,想要上他了?竟然还叫她自己动!!!如此令人面红耳赤的下/流话,为什么他偏偏就能说得这样从容自在、恍若再也理所当然不过?!!
简直叫人不耻!
程子墨关上车门的时候,很是神清气怡地笑了,一手撑在车顶上,一边抓着车门,白皙干净的俊脸上满满的都是挑衅,“怎么,你不敢?”
她不敢?她怎么就不敢了?!她为什么要不敢?!
叶安然一时气不过,忽然一把揪过他的衣领,就狠狠地拖进了车厢里,小脸气得绯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红唇也在气愤地抖动,“程子墨,你——!!!”
那张似笑非笑的俊逸脸孔,却“咻”地欺近她瞳孔,在她眼前突然放大成无数倍!!!
下一秒,她纤细的腰身就已经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地擒住,男人灼热的呼吸从头顶上气势汹汹地袭来,叶安然还来不及惊呼,男人凉薄的唇已经一丝不契地封缄了她的嘴!
密密实实地、铺天盖地的热吻,任她怎么也挣不脱,逃不掉……
男人矫健的身子紧紧地贴了过来,压在她高耸的柔软之上,他却似乎还嫌不够,温热的大手漫过她柔软的腰身,来到她光滑的雪背上,骤然自背后用力地推挤着她往他身上靠,他坏心地咬着她樱红的唇瓣,含了几分笑谑地在她耳边轻语,“嗯——这个也要公平,刚才我吻了你,现在,轮到你来吻我!”“…………”这是什么变太的道理?难不成,她被疯狗咬了一口,她也要反咬回去不可?
叶安然又羞又恼,纤长而尖锐的指甲气愤地划过他坚硬的胸膛,虽然还隔了一层衬衫,可是,那薄薄的衣料,又怎么能阻拦得了她凌厉的攻势?
“程子墨,你这个死变太!别碰我,离我远点!魂淡!”
在她气愤的怒骂声中,男人似乎是吃痛地闷哼了一声,随即却是轻蔑地嗤笑出声,“你不是要公平吗?我这是在给你行使公平的权利!”
算了吧,这种不要脸的公平,谁稀罕!
可她才想反驳他,却见那张近在咫尺之间的白皙俊脸,突然变得异样地认真起来,“只是,叶安然,下次,如果你还要跟我分手的时候,也不要忘了对我公平点!”
让叶安然微微地闪神,他莫名的一脸严肃谨慎,以及莫名地幽深漆黑的瞳底,不知道怎么地,就让人感觉出一丝悲痛与伤感的意味?
然而,程子墨——那个一向都是镁光灯下的幸运宠儿的大明星、而今又是星光熠熠的商业巨子的程子墨,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环球实业总裁,又怎么可能会悲春伤秋呢?
修长的手指自她的雪背上挪开,程子墨一手撑在车前的工作台上,一手轻佻地挑起她削尖的下颌,轻轻地哼了一声,“嗯?”
在她面前强装得若无其事,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根本承受不起与她的再一次分离!
略微粗砺的指腹无意识地缓缓划过她光洁柔软的下巴,他神情痴迷地喃喃低语,“可是,安然,你要答应我,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再离开我,好吗?我想要的公平,就只有这一点,可以吗?”
叶安然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轻咬着下唇,迟疑地道,“程子墨,其实我原本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