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往一看这架势,随即给老柴打了一个眼色。
李东来一看李北往的脸色,暗道不好,连忙低声劝道:“四弟,这是北隶郡驻守将军的人,你莫冲动。”
“大哥,我管他是谁,今天谁也救不了他。”李北往声音逐渐变冷。
旁边进出城门的人一看有热闹,连忙凑了过来。
“哈哈,你们倒是动手啊,我看你们莫非是没卵子吧?!”这个头头将头塞进老柴的怀中,耻笑道。
旁边的人听到这句话,哄然大笑。
“老柴,动手吧。”李北往脸色阴沉,冷声道。
李东来看劝不住李北往,叹息一声,再没说什么。
“既然你找死,那可就不能怪我了。”老柴狞笑道。
老柴狞笑着伸出双手,紧紧的捏住这个兵丁的头,猛然用力一拧。
只见这人惨叫一声,跌落下去,脖子处的鲜血狂飙而出。
这人的头被老柴活生生的拧了下来。
老柴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提着这个兵丁的头冷声道:“我看谁敢拦我?!”
“杀人了,快跑啊。”
“有强人杀人了,不得了了。”
“强人杀人吃心了,快跑啊。”
……
围观的群众一哄而散,生怕殃及到自己。
整个城门口乱作一团,剩下的兵丁不敢置信的指着李北往,颤颤惊惊的道:“你们竟然敢杀人?你们惹下麻烦了,你们知不知道这人是谁?他是钱将军的外甥,你们完蛋了。”
钱将军是北隶郡的驻守将军,而被老柴弄死的这个人正是钱将军的亲外甥。
就在这时,城门内响起阵阵马蹄声。
原来是刚才一个守门兵丁看他们的头子被老柴拧下了脑袋,急忙跑去给钱将军报信去了。
“信儿啊!你死的好惨啊。”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穿着驻守将军铠甲的汉子刚出城门就看到了老柴提着的人头。
“你们是谁?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钱将军看着老柴手中的人头,怒喝道。
“来人啊,给我杀了他们。”钱将军怒不可遏。
随着钱将军话音落下,跟在他身后的兵丁瞬间就将李北往等人围了起来,兵丁们举起刀就要砍杀。
“我说姓钱的,你是不要命了吗?”李北往看着向自己冲来的兵丁们,一脸风轻云淡的道。似乎李北往根本就没有将这些人放到眼里。
“哼,大言不惭,给我杀。我管你是谁,今天你们要为我外甥陪葬。”钱将军坐在马上,愤怒的道。
“哦,我到要看看你们谁敢杀我?我就不信你们不怕二十万李家军铁骑。”
李北往毫不慌乱,他摇晃着折扇,一脸风轻云淡的道。
“等等。”
钱将军喝住了兵丁。
“什么李家军?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们是什么人?这上面写着。”李北往从怀中取出一个令牌,随手抛给一个北隶郡兵丁。
钱将军接过兵丁递来的令牌,仔细差看着。
只见这个令牌通体呈黑色,五寸见方,正面一个刻着一个大大的“李”字,背面刻着“朔东郡,李断江”几个字。
钱将军拿着令牌,大惊道:“你们和李断江什么关系?!”
“正是家父。”李北往收起折扇,风轻云淡的道。
“怎么证明?!”钱将军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李断江的儿子。
“这有什么好证明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想在整个天阳宗国还没有人敢冒充是李断江的儿子吧。”李北往淡然道。
“这位是我大哥,这个是我的跟班。”李北往指了指李东来和老柴。
“什么?!你说他是李断江的大公子?那你呢?”钱将军不敢置信的看着这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