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拓跋杰慕容兰一走,慕容德涛命人去请校尉云石楚过来议事,一会儿功夫,云石楚来到了慕容德涛的大帐,近身施礼,慕容德涛还礼相待,落座之后,云石楚问道:“大人,不知道有什么重要的事,传唤云石楚?”
慕容德涛叹了口气,道:“云校尉,家妹与我前些天结拜的贤弟回来了。”云石楚笑道:“小姐跟结拜贤弟平安回来,这贤弟又是大人未来的妹夫,是好事呀,大人,怎么不高兴呢?”慕容德涛道:“云校尉,这其中还有你不知道的!”
云石楚眨巴眨巴眼睛,问道:“大人,还有什么比这好事更重要的,你说来,我听听。”慕容德涛就把拓跋杰跟他结拜以及妹妹许给他时,都谎称自己是窦杰,直到自己给妹妹一千五百人马,帮他去报仇之后,他才说出了自己是匈奴左将军拓跋辉儿子的事说了一遍。
云石楚沉思半晌道:“大人,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又担心什么呢?”慕容德涛烦恼道:“如果他是匈奴左将军拓跋辉的儿子,我就不能将妹妹许给他。”云石楚问道:“大人,这又是为什么?”
慕容德涛道:“云校尉,怎么忘了,我鲜卑慕容部族一直是匈奴的奴役国,当年左将军拓跋辉在匈奴堪称半壁江山,曾多次征战我鲜卑慕容部族,那时,我跟妹妹还小,我父亲母亲都曾在拓跋辉的几次征战中,不幸身亡,此仇,我怎能忘记!”
云石楚是个非常精明的校尉,曾跟随慕容德涛的父亲车前马后,征战于沙场,他怎么会忘记慕容部族与匈奴国的恩怨,更不会忘记拓跋辉与他们慕容部族的战争,但这个部族大人慕容德涛年轻气盛,脾气不稳,为探明慕容德涛的心思,云石楚就问了这个为什么。
当他听见慕容德涛如此痛恨匈奴痛恨拓跋辉,他才说出了自己决定这件事情的想法。于是,起身来到慕容德涛近前,声音压得低低的,对慕容德涛道:“大人,你应该这样这样、、、、、、”
然后又抬手往脖子那一横,做了一个特别手势,接着道:“再这样这样,可继续强大我们慕容部族,摆脱鲜卑慕容部族奴役匈奴国的情况。”慕容德涛不住的点头应允着,云石楚又道:“大人,我们明日即可行动,趁拓跋杰对我们部族的情况还摸不清,事情越早越好办。”
慕容德涛盯着帐内的烛火,目光如钢刀般寒冷,狠狠的说道:“好,一切按校尉所言行事。”云石楚与慕容德涛商量完毕,转身出了大帐安排去了。
次日清晨,拓跋杰起来刚刚用过早饭,就有人通知他去看慕容部族每年举行的赛马大会。一听赛马大会,他也觉得新鲜,在汉朝长大的他,接受学习的都是汉文化,不曾接触过外族的风俗,自从来到鲜卑慕容部族,都是他不曾见过的异域风情。
鲜卑人又善游牧好骑射,生活的地域又有着无限广阔的自然风光,难得平生有另一种生活,拓跋杰心中有着无限喜悦,当即,出了帐幕随众人往赛马大会现场跑去。赛马大会在离慕容部族不远处的一块草原上举行,现场有不少男男女女,都穿着色彩艳丽的服装,还有不少人骑着马,从四面八方朝赛场涌来。
一会儿功夫,赛马大会开始了,第一场比赛开始,就有不少小伙儿姑娘骑马跑过去再跑回来,还要边骑边射箭,射中的障碍物越多,夺冠的机会就越多,已经过了三场比赛,拓跋杰正在人群中看得起劲,忽然听见身旁有两个人正在谈论一件事情。
其中一个稍胖的人对另一个瘦弱的人问道:“你听说了吗?大人慕容德涛的妹妹慕容兰不见了。”另一个瘦弱的人问道:“不会吧,那可是咱们部族的大小姐,她怎么会不见了?”稍胖的道:“这个就不好说了,是不是被其他部族半夜给抢走了,现在,慕容德涛也不敢走露风声,怕族人知道,都吓跑了。”
瘦弱的疑问道:“哪个部族这么大胆子,敢跑到部族来抢慕容德涛的妹妹?”那个稍胖的到:“这个、、、、、、这个还是不要说了。”这两个人停止了谈论,继续观看赛马,站在一旁的拓跋杰听完此话,心中打了个寒颤:“经过了一夜,慕容兰不见了,这也太可拍了,怎么慕容德涛没有通知我,还是他也刚刚知道?”
他再也看不下去了,赶紧离开赛马大会,匆忙奔慕容德涛的帐幕而来,还未到大帐,就见帐外很多人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一会儿,部族的郎中出了大帐,校尉云石楚送了出来,拓跋杰赶紧迎将过去,急切问道:“云校尉,发生了什么事?”
云石楚一边抹眼泪,一边拉着拓跋杰走进大帐,进了帐内,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正是慕容德涛,只见他双目紧闭,双唇紧闭,云石楚道:“拓跋贤弟,昨夜,不知哪个部族,派了武功高强的人,把小姐偷偷抢走了,大人一着急,患了重病,如今匈奴国又虎视眈眈我们部族,大人不能征战,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拓跋杰问道:“义兄的病,怎么能治好?”云石楚皱着眉头道:“郎中说,需要一年半载的,慢慢调养,长此下去,我们部族该如何是好呀?”
拓跋杰近身到慕容德涛床边,摸了摸他的脉象,觉得并无异常,只是,这人为何昏昏沉沉,一时间,也想不出缘由,转身对云石楚道:“云校尉,我既是慕容大人的结拜贤弟,又与兰妹有婚约,如果匈奴来犯,我定会前去抵挡,你大可放心。只是兰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