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眼里的异类,皇帝眼中的焦点,方涥没有让大家失望,既然已经成为异类,既然已经成为焦点,那就让这一切,继续下去!
随后的店铺,方涥连续出手,所有的宅院,全部收入手中。
主持售卖的官员,以为方涥是来搅局的,当场要求验资,证明方涥真的有那么多钱,人群外,一辆辆四轮马车,拉着满满的银子,早就在街道边等候。
看着银子的数量,主持售卖的官员,一脸的汗水,方涥的银子不仅多,而且银子的样式都是银砖,一块银砖二十斤,也就是二百两,整整齐齐的堆在马车厢里,所有看到的人,眼睛都被成色极好的银砖闪瞎了。
至于方涥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银子,皇帝的兴趣也来了,一条条针对方涥的调查,由密卫禀报了上来。
方涥名下的产业,仙鹤楼日进万金,治河兵营附近的城镇生意,也是日进万银,有这么多金银并没有什么可疑。
皇帝对于方涥的了解,在售卖会之前是不多的,所知之事主要是针对治河兵营的奇事怪事,可现在,皇帝再看向方涥时,那可不再是一位简简单单的官员,而是一个低调的富庶大户。
方涥被人盯上了,这一点,他心里很清楚,一口气收了百座店铺后,就停歇了一下。
因为方涥的强势介入,打算收购店铺的富庶大户,都没有底气喊价了,他们并不是没有钱,而是一旦开口,被人压了一头的感觉,很没有面子。
如果富庶大户的人开口喊价,为了保护自己的面子,不得不和方涥这个土豪死杠,纵然保全了面子,可那铺子的交易价,简直是万银买了一根毛,心痛!
所以呢,售卖会上,方涥一旦开口,富庶大户几乎没有人和他抢,对方涥一出手就收了百个店铺,富庶大户们,只能翻着白眼。
可方涥这样收店铺,并没,他总有停歇的时候,而且他的停歇也没有必要大声喊出来,于是乎,一个富户中垫底的家伙,以近似乎为‘出厂价’的价格,买了一座占地四十亩的店铺后,售卖场上的人,瞬间炸了!
“他!他为什么不加价了?!”
“卧槽!要是知道他不加价,老夫必定喊价!”
“真是便宜了季家,真特么是小人得志了一回!”
众多富庶大户,悔恨的心,溢于言表,愤怒的想把方涥生吞活剥了。
其实,方涥的停歇,并非是没有钱了,而是他买的店铺,是看地图买的,前面购买的店铺,其中六十多个是在一条街上,以后想开发,每一座店铺都可以有办法相连,纵然中间有点间隔,或者是街道的两对面,但这一点点的间隔,在方涥的手里,根本不是事,想把这些店铺都连在一起,办法多的是,又或者,那些间隔,在高楼面前,是必须间隔的。
随后的售卖,众多大户人家以为方涥不会再参与了,纷纷嗷嗷叫的喊价,可惜,方涥并没有彻底的消停,他就像是个搅屎棍,时不时的出手,弄的富庶大户对方涥恨的牙痒痒。
可是,方涥也是正当交易,别人想说,却没有合适的说词。
一天的售卖,也因为方涥的出现,使得售卖的节奏,进行的非常快。
每个店铺,在主持官员报了店门后,所有人都会看向方涥,看看他是不是要出手,如果方涥摇头,那么其他人再轮流的叫价,若是方涥点头,那么其他人干脆的闭口,主持官员报多少价,那么方涥就多一点点的价格,把店铺收入手里。
一千多个店铺,方涥收了一半,有心人的统计,使得方涥一跃成为京城里富庶大户的一员。
售卖会,本来打算三四日时间才能卖完,在夕阳余辉铺满大地时,最后一个店铺,也成功卖出,至此,皇帝废了一片苦心,却根本没有找到所谓的贼人,只是发现方涥的财富,确实多的惊人,这事出反常必有妖,方涥自然而然的被狠多人猜忌了。
猜忌方涥,众多官员也是有依据的,不说方涥的银子,是不是他们众多官员的存银,就是方涥的本领,也很值得怀疑。
治河兵营的营房、城墙,那都被人传的无比神奇,什么如同天降,什么一夜突然出现,这些本领,搬走他们的宅邸房子,也是有可能的。
官员们的猜忌,只是放在心里,他们今日收获了银子,更有人收获了方涥的银砖,那极好的成色,入手沉甸甸的质感,令他们抱着银砖,像是抱着美人一般,爱不释手!
他们的家眷也是一样,自从府邸遭贼之后,他们就过上了朝不保夕的日子,担心吃了上顿没下顿,更担心,明日又会少了什么。
现在,手里有沉甸甸的银砖,他们的好日子,又回来了!
回来了?答案是否定的!
所有官员的银子,不管是不是方涥的银砖,在夜晚,又消失了!
纵然是一些官员,抱在手里睡觉,那银子也不翼而飞了。
第二天的京城,一片的哭嚎,朝堂里,哭嚎的更加凄惨。
“皇帝,救救我们吧!”
“银...银子都没了!”
“老夫昨日,用银子刚刚买了千斤米粮,那个恶贼,竟然把米粮也偷走了!”
“求皇帝为我们做主啊!那个恶贼,一直都在京城!”
年过半百的官员,在议政殿里,哭的像个孩子,若不是禁卫军阻拦,一群官员会不顾一切,跑到皇帝脚下去哭闹。
官员的哭闹,力气很足,和之前遭贼的日子不同,这次,他们还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