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姑娘,当真是鬼灵精,存心不让先生好受是吧!”
“对呀,温月容不开心我就很开心。”
宓银枝笑得见牙不见眼,看来真是给乐坏了。
“哥舒呢,躲哪去了?”
“能躲哪去,不就在这村里瞎晃悠吗。”
这些日子,哥舒贺齐算是怕了宓银枝了,整天给他喝些奇奇怪怪的酒水,那味儿,当真不敢恭维。
想他堂堂南蛮皇子,平日里喝的是琼浆玉液,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是高墙瓦舍,哪有现在这么衰呀,这都过的什么日子哦。
他现在落魄了,也不追求以前的精致了,粗茶淡饭也是可以过的,但宓银枝那药酒,当真是要了他的命啊!!
“何爷,这都能下床走了,恢复得不错嘛。”
这几日,哥舒贺齐的日常便是东走西窜,能躲过一劫是一劫,所以不过短短数日,他和村民的关系就突飞猛进了。
“都是宓姑娘医术高明,我这条老命啊,算是保住了。”
何开民年轻时虽说是个书生,但本身不善言辞。
由于识得些字,平日里做了些小生意,家中相对富裕些,所以经常接济邻里乡亲,名声很好。
“她这高明的医术也不是没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