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虽显狗血,但其中之深意、暗示却颇有一番讲究。 。
首先,李权先将以前真实发生的一部分故事告诉对方,却不讲明,而且语气极容易让听者把故事当作不打不相识。就像是两个敌对的武者心心相惜的感觉。可实际上并非如此,但这种方式会让人产生歧义,很自然地将仇恨转化为纠缠。
‘女’人向来对情感纠葛看得很重,李权的说法瞬间将其引入了误区。好像额觉得自己跟这个男人有很多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恰巧,这又是青‘春’少‘女’最向往的一种感情模式。加上李权半真半假的叙述正中下怀。
上官柔儿的失去了一些的记忆,却是只针对李权的记忆,三四间之间的事不会一时忘光,比如奉命前往的曲溪县吸纳教众,上官柔儿只记得那一次任务失败了,而且失败得很彻底。却不知道具体过程如何。现听李权一说,心中有感,恰到好处地填补了心中空缺,对李权的话可说信了七八分。
上官柔儿并未‘露’出太多表情。
但在李权这位情圣面前,‘女’人的心思怎能藏得住?
李权知道,上官柔儿已经信了大半,只是不好意思表现出来强忍着而已。而且,人要接受一部分全新的记忆也是需要时间和过程的。
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现在是天赐良机,彻底排除上官柔儿的威胁就看现在。
虽然说手法有点儿不光彩……
但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柔儿,你想起什么了么?”李权温柔地问了句,然后更温柔地伸出手……
上官柔儿眉头轻皱,敏感地缩回了手,她虽然相信曾经发生的事,但感情消失不会回来,此时不可能会对李权有太多情感。
李权的动作很莽撞,若别的男人敢如此,怕是早死在剑下。
但此时上官柔儿虽然还很难适应,但却强忍着没有表现出过‘激’的情绪,收回手之后,只是淡淡地回应道:
“对不起,我什么也没记起来。我不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只知道你现在身上有伤,刚才运气让伤口破了,躺下好好休息。没有痊愈不得离开。”
话音虽淡,可对方摆明是在尝试着关心李权。
“不行……我还有急事要办!”李权百般讨好就是为了让她放了自己,这样的结果哪能接受?
李权万万没想到自己是‘弄’巧成拙,上官柔儿决定的事哪是他能改变的?
“现在你好像还落在我手里呢!你也说过,是你欠我的,现在能跟我的谈条件?总之,你就在这儿休息,我会照顾你。. 若是觉得现在不舒服,那我就点了你的‘穴’,再堵上你的嘴。”
李权僵硬地笑了笑:“呵……呵……柔儿,你……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样温柔。”
上官柔儿提了口气,想要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最后愁眉不展地起身:“你先休息,我在外面守着,有什么事叫一声。”
……
……
客栈是淮海郡最普通的竹制平房,雨渐渐大了,雨水落在竹节上发出了跟中原瓦房截然不同的声音,或清脆,或低沉,杂‘乱’无章。
就像上官柔儿此时心情,思绪万千却找不到头。
上官柔儿坐在客栈外,数着滴落的雨点发呆。
“师父为什么要我杀了他?难道师父反对的我跟他一起?或者说我现在的模样就是为了将我跟他拆散?师父真的有这么狠心?”
“不行!一定要找师父问个明白。”
上官柔儿打定了主意,店小二也将熬好的‘药’端来了。
上官柔儿捧着‘药’碗回到房间,亲自给李权喂‘药’,又运功给李权疗伤。
李权没想到自己会受到上官柔儿如此照顾,显得受宠若惊。
接下来的时间上官柔儿对李权态度一直很冷清,但是对李权照顾得很好。
直到现在李权才发现两位白莲圣‘女’的不同之处,一个善于表达,一个竭力隐藏。
渐渐的,两人变得熟络了很多。
李权又尝试着让她放了自己,说自己的伤已经无碍了。
可还是遭到上官柔儿的无情拒绝,这反倒让上官柔儿有些疑‘惑’:“你这么急着离开干嘛?是不是为了那天跟在你身边的‘女’人?”
语气不变,却似有酸味儿。李权连忙解释:“我哪是为了儿‘女’‘私’情!我是为了天下苍生!”
李权以为自己搬出“天下苍生”,这位圣‘女’大人会良心发现而有所松动,谁知李权告诉她此行的目的以及东洋王的传说后,上官柔儿只是冷冷地回答道:“天下苍生与我何干?我只要你好好活着就行。至少要等我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李权彻底无奈了,心道你白莲教不都是以救济天下苍生为己任的么?
李权想了又想,心中烦闷,为了转移注意力就随便找了个话题:“柔儿,你现在跟以前有些不同呢?”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上官柔儿已对李权亲昵的称呼适应了,没有什么反应,清冷地答道:
“有何不同?”
“以前的你像个勾人魂的妖‘精’,跟你在一起总有无数的惊喜,哪会像现在这般冷清?”
“我不可使用媚术,不能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只能如此。”
“为什么?”
“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干嘛还遵守?指不定是你师父骗你的呢!你师父就不是个好人,以前就想方设法的想要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