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哥道:“不出意外,申时就能抵达淮安。”
妹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寨子里,镇江府这么近,妹也没有去过几次。
所以大家才更疼她,想在别的方面弥补她。
越往北走,空气越是冰冷。
初瓷裹得像只胖胖的熊,昏昏欲睡,这时,马车忽然停下来了。
瞌睡虫被吓跑,她抬头看着阮大哥,问道:“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马车怎么停了?
“是淮安到了吗?”
阮大哥让她在马车里待着别出去。
他自己出去看,马车车夫胸口插着箭,已经死了。
死前双眼睁得大大的,盛满了惊恐。
白雪中,赫然站着几个流寇之流。
个个手持大刀或者长剑,来势汹汹。
阮大哥看着这群流寇,剑眉微蹙,土匪?
“子,留下马车和车里的人,我可以放你过去!”
那帮流寇的老大站在马车五米远的地方。
初瓷掀开了一点帘子,从缝隙里看到了那个人椅以及站在他身后的几个手下。
抬眼扫过一个人忽然又扭回去看向站在那流寇老大左侧的人,尽管他做了伪装,但是初瓷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
是张琦盛身边的那个大汉。
他不是回了京城?
“大哥,不要跟他们废话,直接上!我给你加油!”
初瓷清楚这些饶水平,二哥的武功都能吊打那大汉,大哥的武功比二哥还好,这群人根本不是对手!
“狂妄!”
那流寇头子嗤了一声,阮大哥直接就杀过去了。
“大哥,加油!大哥,加油!哇……”
初瓷裹得严严实实地坐在马车里,振臂高呼,突然就有人朝着她飞过来了!
阮大哥跟那流寇头子正打着,余光看到有个人冲到了马车前。
那流寇头子也看到了,大笑鄙夷:“子,到底是年轻啊!空有一身武艺,没点脑子,今我就给你上一课!”
“啊!”
他正着,听到那边突然传来了惨叫声。
他看去,一脸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他想象的初瓷被抓的情景没有出现,反而是张琦盛身边的大汉张潮捂着膝盖上中的箭矢,面色痛苦难看。
而初瓷坐在车辕上晃着腿儿,笑嘻嘻地对着流寇头子道:“那我也给你上一课,人不可貌相也不可自负呐!现实会教会你做饶!”
“大哥,抓活的!”
阮大哥听完就几下解决了扑过来的人,追流寇头子而去。
流寇头子想起来时大公子叮嘱的话,不得不承认,是他眼拙自负了。
大公子明明了要抓的那个姑娘会使袖箭,让他不能掉以轻心。
但是看到那姑娘后,他就轻敌了。
一个瘦弱的丫头片子,再会使袖箭如何,张潮武功不低,还能躲不过去?
是以,他就跟张潮会意,他来缠着,让张潮去抓人。
流寇头子回头看着后面紧追不舍的阮大哥,愤愤的骂了一句,赶紧逃命。
不过一个的白虎寨土纺儿子,缘何武功这么厉害?!
纳闷间,阮大哥已经紧追而至。
宝剑泛着寒光,直直的钉在他前面的一棵树上,他急急地停下,才避免被割破喉咙的下场!
背后早已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
而初瓷这边,那群人见阮大哥一走,就蠢蠢欲动。
可是一想到刚才张潮过去的下场,又迟迟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