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环即道,“人类也是动物,无可厚非。历史不是说,孔圣人也是在一撑老的qún_jiāo仪式下的产物吗?我想,那时候的人类传承也极为不易。兽人们也许现在为了繁衍,不得不抛却一些东西,但随着基因的巩固和稳定,身体里的人性光辉也会不断释放,归根结底我们是人,不是野兽。到时候,兽人和人类也没有区别了。”
屠征大赞,“环环,你不愧是命中注定的传承者。这一点,你跟你母亲一模一样。”
温柔善良,心胸宽广,拥有博大的世界观,能容万物。
语环不好意思,抚着肚子,说自己还远远不够,还需要再努力。
屠征笑开,“傻丫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忘了,叔是你永远的靠山!”
所以,你可以自信地去做你觉得应该做的事,说你觉得正确的话,大胆地表达你的看法。
语环心下一片明朗,抬头一笑,“还有东侯。你们都是我吓不跑、靠不倒的大靠山!”
屠征不由瘪嘴,“那个臭小子太嫩了,还得再修炼……”
……
“老婆!”
刚走到大宅前,一声有力的呼唤从门廊下传来。
语环还没看清,颊边划过一道凉风,身子就被人搂进了怀里,耳边传来父亲的笑骂声,眨眼就被抱进了花园里,跟众人隔了老远的距离。
“想死我了!”
男人低咆一声,捧起她的脸就重重地吻了上来。
湿热的气息里,带着清新的栀子花香,仿佛记忆里的味道,迷人,微熏,辗转厮磨。
身子被紧紧地抱着,有些不着力的晕眩感,和梦境中相似却又有些说不出的不同,但都同样让人贪恋沉迷。
舌尖抵着软滑的肉壁,扣过坚硬又柔软的世界,交抵推捻,缠绕汲吮,欲罢不能的呼吸乱得心跳像雷鸣鼓在耳畔,砰砰,砰砰,这一刻,真恨不能将眼前的人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合而为一,才能一解这相思之苦。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抵着她的额头,不轻不重,温热的安心,微微的疼让人清晰地意识到,这一刻的真实。
“宝贝,想我么?”
“老公……”
脑子都被他的大嘴巴吸得没了髓儿,言语踯躅,意识模糊。
“宝贝,你可想死老公我了。”
他一边咬着她的唇儿,双手微微一用力,把她抱了起来,某处兴奋点正抵上她的肚子,让她在晕眩的迷情里理智终于抬了头。
“呃,啊,别……卫东侯,你这个……讨厌,大家都在啦!”
“那咱们进屋。”
男人抱起女人就往屋里跑,女人窘得直想打地洞。
屠征冷哼着想要上前挡人,却被花洋故意绊住了。
“放手。这臭小子一来就折腾环环,不知道环环刚从外面回来有多累,半点不知道疼人,像什么话!”
花洋讪笑,“行了吧你,有人这么妒嫉自个儿女婿的么!”
屠征脸色一阵扭曲。
花洋继续打击,“人家小俩口好歹有半个多月没见面了,这会儿腻呼点儿也是人之常情嘛!”
屠征重重一哼,“半个月,放屁!在梦世界,这臭小子不知道干了多少好事儿。天天一眯眼就能见……”
花洋冷哧一声,“得了,你这口酸井先别乱喷,言归正传!”
屠征被花洋拉进了屋,同行前来的还有秦露和梁安宸两个新收的徒弟,一起商量入梦世界为语环进行生产预演的事。
屋里,夫妻两腻呼个没完。
“老婆,你还没说你想不想我?”
“讨厌啦,明明知道,还问。”
“我要亲耳听你亲口说。”
“好啦,想,有想啦!”
这男人越来越幼稚了啊,明明在十个小时前,他们才在梦境里分手,居然这么快就跑来爱琴岛了。
“这口气,太没诚意了。不行,重来。”
“啊!”
“你这什么意思?”
“卫东侯!”
女人突然抓着男人,双眼大睁。
“老婆——”
男人大叫一声,捧着女人的小脸又要来一阵儿宣泄湿吻,就被女人撑着脸挡住了。
“你昨晚明明说还要两天才能出来的,怎么今天就出来了?你是不是又不尊医嘱,故意跑出来的?啊,刚才你还抱我来着,快让我看看你的手臂,不准骗我。不然别想我再理你!”
“老婆,我当然是尊医嘱出来的。不信你可以问花洋?”
“哼,你别以为有花姐做证就可以蒙混过关了。”
“老婆,人民解放军从来不打诓语,我向党和人民发誓……唔……”
“你动不动就拿别人发誓。你可给我记好了,我现在可是有靠山的人!”
男人双眼一瞪,看着女人得意洋洋的小模样,一时竟然忘了反应,就被脱掉了外套。女人一边“威胁”,一边抱着他的手臂,就差拿个放大镜研究他手臂上的每一根纹路了。
但女人嘴里这个“靠山”,他的确有点儿惹不起。不仅是实力,光是那身份搁这儿,就让人蛋疼啊!
语环偷偷开启了能力视眼,看进了卫东侯的手臂,如果她不是受怀孕影响,她想自己也完全有能力治好他吧!可是……
“笨蛋,立即给我停下!”
男人意识到不对劲儿时,捧过女人的脸就是一顿狂吼,激动得连楼下正在商量事情的人都被惊动了上来。
“都说了不能动用你的能力,你知不知道?你非要气死我才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