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着她自己大名的支票,递了上去。

男人的目光只是迅速扫过了支票面上的数字,说了声抱歉,就掏出手机拨了出去,现场让人检察支票真伪,电话里的声音也隐约能听得到,很快就确定了真实性,男人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很专业,很职业,也很商业化。

一手交货,一手交钱,银货两讫,再无关系。

林子怡很满意,便要起身离开。

但男人突然叫住了她,说,“容在下多言一句,那份资料下面,还有一份是我们意外调查到的资料。我想,小姐您或许应该再看看。不知道对小姐是否有用,便算是我们这次愉快的交易的一个赠送品吧!若小姐对我们征信社的服务满意,请在业内帮我们多推荐推荐,在下就代兄弟们谢小姐一声。”

说完,男人俯身行了一礼,便率先离开了。

这在林子怡眼里,便是为自己公司做推销,仍显得不卑不亢,颇有几分军人的磊落风姿。并没有想到,对方的真实用意。

于是她又坐了下来,掏了掏纸袋子,发出了另一个小塑料袋里也有资料。抽出来细看之下,又是大惊。

若说之前宋雪欣的奇妙生世,以及看似光鲜,实则背后满布肮脏龌龊之内幕的生平,让她惊讶不矣,也暗暗怯喜着宋雪欣其实也不过是个虚伪至极的空壳子真山姑。

那么这一份小小的资料,便是为她的复仇大计打开了一扇决胜的通途,不仅可以扒掉宋雪欣光鲜亮丽的外表,更可以将她打入大牢,永世不得翻身了!

这份资料里,透露的正是肖一飞与宋雪欣那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且,肖一飞本人因在蓉城犯下的重案,因那次飞机坠毁也没寻着确切的尸道,早已经成为全国通缉犯。

资料里的不少照片,都显示肖一飞与宋雪欣关系密切,举止暧昧,甚至还有两人在屋子里拥吻欢好的画面。

这一件件的真相,怎么不让人震惊,更让她克制不住地,快要乐欢了头!

林子怡看得浑身发抖,又莫名地惶恐,立即看了看四周,小四合院里人声依旧,偶有送水小服务员走过,却让她如惊弓之鸟,迅速将资料封入袋内,小心收藏妥当,急急离开了茶馆。

坐上自己的汽车后,在密闭的车厢内,林子怡再也忍不住浑身的颤抖,放声大笑了起来,笑声巅狂,取下了口罩的面容满布着狰狞色,笑着笑着,她又大哭起来,双手握拳狠狠砸在了方向盘上,俯下的头抬起来时,被泪水浸染的双眼,红肿,骇人,恨意昭昭,仿佛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宋雪欣,这次我定要你死得风风光光、举世皆惊,比我惨上一万倍!

“喂,请问刘记者在吗?那么,你们现在还是陈总编主笔吗?……请问这里是新闻热线吗?我有重要的新闻要爆料,最好是你们派个得力的记者,亲自前来。呵呵,我当然能保证消息绝对劲爆猛烈,就怕你们不敢登!”

……

在林子怡忍不住拿着资料,开始大撒网、狂暴料的同时,监控方也立即捕获了她的手机信息、电脑网络浏览痕迹。

坐阵指挥处的男人们,收到这些消息时,脸色各自不一。

最先来递消息的当然是刑战,那家征信社的新老板正是他手下的一员得力干将。

因劲爆小组也在严密监视着林子怡的动向,刑战这方跟卫东侯报告时,总指挥屠征便毫不客气地将刑战的线接了进来,进行了三方直面商议行动内容。

卫东侯说,“看来,我以前倒是小看了林子怡这个女人。”

刑战声极冷,口气更冷,“娱乐圈儿的女人,没几个干净的。”

对此,屠大首长点头肯定,却是看着一脸明显更为厌恶的刑战说,“小战,你看林子怡要爆料的信息里,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个筛除。”

卫东侯一听,目光转向大哥,心下立即明白了岳父大人的意思。

但这心思电转之间,刑战那似想也没想的回答就让人愣了一愣。

“完全,没必要。”

直直看来的目光,让屠大首长也是微微一愣,随即心中忍不住一叹,想到之前安排女儿说服任务时的纠结小脸,再看那又直又亮的目光,本来的气愤也不得不压下了。

卫东侯拧眉道,“大哥,林子怡要借着宋雪欣故意攀上屠家的关系,把屠家也要拉下这淌浑水,这用心也太险恶了。她还故意透消息给媒体,想让记者到时候去冲撞屠老爷子的寿宴,届时……”

刑战毫不避讳,冷睇了卫东侯一眼,说,“那是屠家自己的问题。”

卫东侯颇觉得自己有点儿里外不是人,“大哥,好歹你也……”

刑战立即截了话,口气更重,“我姓刑,不姓屠!”

得,又僵住了。

这话题根本就不应该拿到他们兄弟面前来说啊,简直就是一颗老鼠屎,只要一提,气氛一准冷场。

卫东侯有些哀怨地看了岳父大人一眼。

屠征叩了叩桌面,方才语重心长道,“小战,明天语环瞬理要认那臭老头儿当爷爷的,要是这脏水泼到我们屠家头上,也会泼到语环头上,甚至是宝宝们头上。”

这话一落,卫东侯双眼叫一个亮啊!

刑战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看了眼卫东侯,卫东侯立即收敛眼神儿,咳嗽一声,明显掩饰性地拿起杯子来喝水,一副“这不关我事儿”的孬样儿,被刑战哼了一声。

最后,刑战想到表妹对自己的照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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