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没问题。到时候陈大队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我们所一定鼎力相助。您二位慢走,慢走。”
陈易洋回头又向袁飞虎行了个军礼,目光中有难言的不舍。
这种不舍,不仅是对这位在他生命中留下深刻印记的老首长,教导员,大队长的濡慕之情,更是对他曾经用最灿烂的青春和热血浇铸的一段难忘的军旅生涯,深深的缅怀。
“大王,代我向东子问好,希望下次他回蓉城,能一起喝酒。”
“好,我一定代你转告。”
“再见!”
“再见!”
陈易洋走到车边,回头看到老首长还朝他挥手,他拼起五指在额前一划,立即上了车,关上车门,让司机尽快回市区。
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
以无极大队执行的那些任务,能不能再次见面,真的是说不清,难以确定的事实。
他深深吸了口气,压下了心头那些再次翻涌的情绪,翻开了吴所长交接的案件资料,近二十多个涉案流氓混混的口供。
看完全部,无非是那个光头大哥带了一批人来小镇渡假,他们向来都要包些小姐一起玩耍,这次当然也不例外。而且,混混们都说大哥喜欢玩角色扮演游戏,诸如强x,轮x,或者制服诱惑,甚至还让小姐穿着警服,被他们亵玩的都有过。
所以,这次碰到语环和雷小古的时候,也都没奇怪,跟着大哥一起玩闹,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么大事儿。直到被抓了,才知道人家两姑娘都是迷了山路的良家妇女。
小混混们的口供,大同小异,寻不出什么异处。
“怎么少了两份?不是说有二十三个人。”
“陈队,那个光头老大和他最得力的助手爆牙男,因为抓到时伤势过重,送医院抢救去了。刚才我打过医院电话,说还在抢救中,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司机兼助理探员的小李答了话。
“不用了。”这边有吴所长看着,他也不用担心出什么事。
翻到了雷小古和语环的口供时,陈易洋说,“她们两要到别墅区的一个项目堪察,做装修设计。那幢待装修的别墅,也的确正好在她们遇难的另一条路上。这个别墅区属于高级住宅区,平日进出都有私家车,出租车去的不多,但也不可能那么马虎的就把两条完全不同的路给开错。”
就算那幢“鬼屋”要重新装修,但是去别墅的路肯定是完完好好的大马路。
小李说,“陈队,那咱们现在要不就去当地的出租车行,查查?”
多亏语环多年养成的习惯,记下了出租车前座标牌上的驾驶员姓名。
陈易洋想了想,点头,“去看看。”
小李立即调转了车头。
当他们根据出租车行提供的资料,找到那个司机时,也有些讶异。
没想到,推开那司机家窗户时,正瞧见司机爬桌上k毒。
这一幕,让陈易洋也肯定了语环当时的描述,说那个司机好像感冒了似的,总是一直吸鼻子,还打喷嚏。
当然,这肯定不是感冒,而是犯起了毒瘾。
所以才会神智不清的,把两个女孩拉进了一个可怕的毒穴?
……
另一方,袁飞虎做完了吴所长的工作后,就要送语环和雷小古回市区。
雷小古坚决不跟郎帅坐一处,惹得众人哭笑不得,本着为人民服务的解放军宗旨,把两人分别安在了不同的车上。
郎帅坐上了那辆车窗全黑,还带隔离的越野车。
雷小古恨恨地瞪了那方一眼,甩门和语环上了袁飞虎的车。
然而,这车子刚发动,就又有一辆豪华轿车驶到派出所门口,挡住了军车们的去路。
那车门一开,下来的人嚷嚷着唤着“语环”的名字,车灯一打吧,来人身上穿的那清新小碎花连体裤装,让所有人都觉得眼熟得直抽。
“冬奶奶……”
语环立即下了车。
卫太后跑上前,拉着语环的手,前前后后打量,问东问西,言语之间都是心疼担忧,让语环意外之下,都是说不出口的感动。
“环环,可吓死奶奶了,本来还以为冬……咳,只是这边郊线通讯信号不好,临时打不通。没想到……环环不怕了哦,有奶奶和你爷爷在这儿,回头咱们一定帮你讨回公道,把那些可恶的罪犯,绳之以法,通通送进大牢劳改十年。”
“奶奶,谢谢你们,我,我已经没事儿了。”
语环怎么也想不到,当初只是一时贪恋亲近的老人,竟然真把自己当亲人一般,连夜赶到了小镇看她,安慰她,还要亲自接她回家住,帮她压惊。
“还说没事,瞧瞧你这小手上,哟,手臂上也有这么多伤,呀!这些杀千刀的混蛋,竟敢这么欺负我们家环环,老伴儿,关十年太少了,他们这些人就该判个无期啊!”
卫老太爷正跟袁飞虎了解实际情况,听老太婆那一吼,只得咳嗽一声,收了话头子,回头安抚,赶紧走人,以免丢人。
于是,雷小古又跟着语环一起上了卫家的豪华轿车,车上,卫太后还拿出特意叫大厨给熬的压惊汤给两姑娘。
雷小古的性子似卫太后,这一老一少很快就一拍即合,对流氓们发起了激烈的声讨,甚至还上升到了两会上要提出一个新的保护单身女青年的法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