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清穿之得添福后>第二百七七章 福临乌云珠求饶

乌云珠不傻听出来了。庄贵妃的意思是,想要命就闭上嘴。

但事已至此,就算闭嘴哲哲也是会追问的。而且就这么变成了闷葫芦也很可疑,于是乌云珠想了想,冲着哲哲磕头回答:“奴才有罪,虽是奴才因爷之命才对主子做下无礼之事,终是冒犯了主子,皇后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是奴才也有苦衷,求皇后明鉴。”

乌云珠一边说一边想,世情终是将她锻炼得越来越圆滑了。她先是顺着哲哲的意思肯定了罪名以免因为触怒哲哲,再就是拿福临做了靠山,减轻自己的过错。说明自己是被人指使,使自己变得罪不至死。这是之前福临亲口承认的,是最好的借口,福临是大树,她且扯住不放便是了。况且她又说有苦衷,明显就是要哲哲追问下去。

哲哲果然问:“你一个奴才能有什么苦衷?”

乌云珠听见上当了,很高兴,但却是哭着回:“奴才自从帮主子和爷做媒以来,时常夜不能寐,担心他们不能和睦。前几日主子确实说过不想与爷成婚,贵妃娘娘和奴才都有所闻。因此我们甚感焦虑。后来爷亦知晓了此事,害怕主子悖逆旨意不肯成婚,才让奴才使诈。奴才人微言轻,所以斗胆助了爷一臂之力。酿成如此后果,虽非奴才一人之过,但奴才终究罪孽深重,愧对爷和主子,呜呜呜……”

从多次的斗争中乌云珠总结出了经验,那就是不管到何时都要当自己是无辜的白莲花,利用所有能源,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有一线生机都不能放过。

乌云珠当然知道庄贵妃不可能平白无故地保护她,只是想保住福临。所以千万不能让她有借口除去自己。为此不但处处表现得维护福临,还要装无辜。装傻,来蒙蔽他们的眼睛。既是庄贵妃要福临认错,她便顺水推舟地和福临一起分担,只是绝大多数的过错推给了他,让他们吃哑巴亏。譬如说不想成婚之事贵妃也有所闻,根本就是在暗示这件事庄贵妃也有份,牵引重点是在庄贵妃的身上。明明白白地示意她只是从犯,是可怜虫。

庄贵妃的确有一点难于辩白,因为这桩是非中高娃也是有份的,庄贵妃亲手交出高娃去保护和照顾诺敏结果却出了事。若说并无指使。谁会相信呢。

哲哲沉吟着,似是有些动摇了。瞪了庄贵妃一眼:“竟与你相干?!”

庄贵妃七窍生烟地想到乌云珠的用意,心想教鹰啄了眼。竟是看错了这丫头,一点都不单纯!原本只是犹豫,如今却是非保住她不可了!于是对哲哲说:“都是臣妾教导无方,罪该万死,还请皇后看在一家人的情面上高抬贵手吧。”

“这才平静了几日。你便又不安生了。”哲哲见庄贵妃竟是扛了下来,吃惊极了:“纵然诺敏不肯嫁总也可以慢慢劝解,你这是什么手段!难道你忘了身份也不顾脸面了,福临这样全是你纵的!”

庄贵妃心说,什么手段要去问孟古青,都是被阴了。我若早知道哪里会到这一步。苦的是不能讲。只能吃哑巴亏。福临那样纵欲只怕是会伤了身子,有什么后遗症就麻烦了。

可恨的是,现在背起罪名的是福临。日后想要翻供肯定不可能。

庄贵妃很委屈,但报应还是不够的。哲哲火冒三丈地想起了博礼,又去骂博礼:“贤妃,刚才你说诺敏是孟古青所害,现今是该怎么样?”

博礼仗着身份抵赖:“奴才到底是孟古青的玛嬷。难道还要我跪她才罢?”

哲哲也发起威来了:“不必在本宫面前摆架子,本宫养大的孩子。不是让人随便冤枉的!贤妃不遵皇上禁令擅出毓庆宫在前,为老不尊胡言乱语于后,本宫会立刻奏请皇上下旨,让你立刻滚回科尔沁!免得宫中不宁!”

凭哲哲的涵养能说出“滚”字来,可见是震怒了。博礼听到,最伤心的并不是名位,而是一旦真的滚回去,就再也不能保护诺敏了。诺敏已经失了身定然非嫁给福临不可,日后留在紫禁城,没有保护她一定会惹祸,后果不堪设想。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忙跪下求饶:“奴才错了,奴才不该怀疑孟古青,奴才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求您原谅我们吧。诺敏身处非常的境地,不能没有奴才照顾!”

哲哲冷笑:“本宫原谅你有何用,被你冤枉的人可听得见?”

博礼知道是在说孟古青,忙派人去请过来,说明会好好道歉。

过了一会儿,孟古青从隔壁来。因见到跪了一地不起的人便知道是已经认罪了,只是不知她们是怎么认下的。起了意便问:“乌云珠招了什么?”

乌云珠听出是想要她死,忙堆笑着又重复了一遍,说不过是听命罢了。殊不知,她重复的越多,庄贵妃的脸色也就越难看。就连福临也是气呼呼,丝毫不念 “好”。

俗话说患难见真情。乌云珠这样表面上分担,实际却是在阴他们,拿他们当挡箭牌的行为,他们也不是傻子,自然会有所感受。

孟古青之前见庄贵妃赶来,便大约猜到是这样的结果了,不过乌云珠的本事比想象得略有长进,不是真的白痴到肯为福临作垫脚石,还能想得出办法来忽悠人,这就比寻常的白莲花要有意思得多了。于是笑着逗引乌云珠:“依你所说,你这几日伺候六妹妹倒不是诚心的,而是蓄意谋害于她了?你是怎么勾结娜仁使下的手段?”

乌云珠一听脸就白了,她刚才一心只想洗脱自己,没想到孟古青却是顺藤摸瓜掀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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