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听了便摇摇头道:“我师父和你差不多,虽然是有许多岁了但是很丰神俊朗,华山上有许多女妖精都喜欢他。”君南栎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就有些酸,这算什么?一个丰神俊朗的师父?还是抚养小花长大的人,怪不得小花这么喜欢他...
既然君南栎已经醒来了,府里也都放下心来,只宫里那位心里气恼,本以为可以送葬了,这人居然又平白无故地醒了过来。君南栎没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他唯一记挂的就是小花的师父。
但凡小花在他身边待着,他就一定会问道:“你能再跟我讲讲你的师父吗?他是什么样的人啊?你很喜欢他吗?”小花却总是不愿意说,师父的事情她不想让君南栎知道。
君南栎却不死心,竟然找到樟树精问了起来,樟树精不知道小花是怎么想的,只在君南栎问时提到:“小花说你和她师父几乎是生的一模一样,所以她开始都误会了你是她师父的转世了。”君南栎一听这话就不大开心了,所以小花对自己的亲密和关怀都是因为这个吗?自己和她师父生的像极了,所以她才总是几次三番地守在自己身边,说到底不过是拿自己当师父的替身罢了。
樟树精再说什么君南栎都听不进去了,只觉得自己一片丹心却交付给了一个心在别人身上的人,满脑子都只想着回去就要和小花拉开距离,自己才不是当别人替身的人。
小花本就迟钝,见君南栎先是一直问自己的师父,而后又突然不爱搭理自己了,还以为是君南栎因为自己闭口不谈才生了气。小花也不快极了,师父对于她而言不仅仅只是一段美好的记忆,更是自己心里的一道伤口,君南栎却总是想揭开自己的伤口看个一干二净,小花也不愿和君南栎多说几句话了。
所以接下来国师府里众人皆知君南栎和小花闹起了别扭,饱受其害的就是白泽了。这两个人不愿意好好说话,只把白泽当传话筒,早上是君南栎让白泽去叫小花吃早饭,小花却让白泽告诉君南栎自己没什么胃口,君南栎又让白泽转告小花越不吃早餐胃口越差,小花觉得君南栎有意诅咒自己,便生了气,朝着白泽一顿夹枪带棒,倒是把白泽说的眼泪都快掉了。
白泽过了几天这样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收拾了行囊要回自己的府里,君南栎却拉住他,一脸认真道:“你不能走,走了就没人替我传话了,鱼白老喜欢添油加醋,其他的下人我信不过,只有你蠢的可以,每次都会原话带到。”
白泽气的摔了杯子,指着君南栎就怒道:“你个混蛋,我们到底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就这样对我,我才不轻贱自己呢!这国师府我就不乐意待了怎么着吧!”
说完白泽就摔摔打打地出了府,当真是不回来了。君南栎还假模假样地苦恼着,终于等到他下定决心要和小花和好的时候,一道圣旨却把他召进了宫里。
君南栎心下警惕,还在打算着见到皇帝后要说些什么,谁成想皇帝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给君南栎,直接就把他关进了大牢里。君南栎摸不准皇帝的意思,把身上的荷包塞给狱卒后才知道他被关进来的罪名是通敌叛国。
君南栎心知这是无凭无据的栽赃,但府里只有小花在,白泽还生着气走了,早知道自己就不该那般意气用事,这下怕是真得在牢里安心呆一段时间了。小花和白泽并不是如君南栎所想一般,小花才知道君南栎夜里要留宿宫里的消息就觉得不大对劲,忙给白泽递去了口信。
白泽慌慌张张赶回来也是摸不着头脑,君南栎一向不为皇帝所喜,哪里还在宫里留宿过,都是办完该办的事看都不想看他就让回来了,更何况这次宫里给的消息莫名其妙极了,一定有哪里不大对劲。
虽然君南栎在朝堂上没什么亲近的朋友,但谁家没个头痛脑热的,白泽倒是被不少人请去治过病,小花也猛地想起上次宴会上的那个李欣汝,听说被君南栎夸了几句后连带着她母亲在家里都过的好多了。两个人一合计,打算分头去找人。
小花去了御史家,趁着夜里给门人塞了钱,让他去给太太递个口信,没一会御史夫人就出来了。因为她化成人形的原因御史夫人并不认得她,但知道她是君南栎的贴身侍女后就说道:“原本我家老爷晚饭时不会来我这里,但今天他就来了。因着国师大人的那几句话有不少比我家贵重得多的人都上门来提亲了,我婆婆也不再敢指着我说些什么,我家老爷对我也稍微避讳了些。但今日他坐在我那里灌了些酒,有了醉意后就说我们母女二人的靠山快没了,似乎是国师大人通敌叛国,被押进了大牢里!我哪里敢细问,只刚才在佛堂里跪了会给国师祈福,就听见姑娘您来了。”
小花倒是极感谢她,谢谢她是个知恩的人,忙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会尽力救他一救,夫人,冲您今夜这番话,只要国师还是国师,他就是您和女儿的靠山。”说罢小花就赶忙回了国师府,留下御史夫人站在身后,眼里有些朦胧。
白泽也去了些自己曾帮着诊治过的大臣家里,有些知道他的来意竟是闭门不见了,白泽也向来做事果断,当下就告诉门人道:“劳烦你告诉你家主人,今日闭门不见的情日后我会还的。”意思便是日后再也不会替他们诊治哪怕一次了,那些人也不放在心上,再怎么你白泽也是同那通敌叛国的君南栎一根绳,眼看着就定了罪,他死了你白泽哪里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