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南栎倒是没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只劝道:“无事,碎碎平安,就当这碎的东西都折成了将军府的福气便罢,至于受伤的人,白泽会负责起来的。将军不必太操劳,再怎么说今天也是个好日子,您开心也是应该的。”

君南栎越是这样威武将军就越是改观,这样一个善解人意,心有城府的青年为何这么多年来在朝里就名声那样的不堪呢?看来还是因为太过出挑了有些惹眼,这才招来了那么多的祸事。

威武将军这般想着,怎么还是不愿让君南栎把苦劳都背着,便低声和自家夫人说道:“不如你去后院也看看那个孩子伤得如何了,若是有事我们应当担了才是,还有那些受伤的侍卫,我们也安抚一番,别让白泽伤了心。”将军夫人点了头,这便朝着后院走去了。

李欣汝虽说伤得没那般重,但到底也不是小伤,御史夫人背了人哭的眼睛都红了,转过身来又礼仪周到地把白泽谢了再谢。对于白泽来说,李欣汝的伤倒是当真还算可以,他本就不大会说话,张口便道:“夫人放心,有个把月就能好,当初小花受得内伤才严重,整个人躺床上快躺了半年才好的...”

白泽自顾自说得开心,小花见他跑题跑的厉害,伸手就在他手臂上拧了一把,威胁道:“好好讲话,扯我做什么?”这一幕倒是被将军夫人看在了眼里,她心里稍微动了动,有了些主意。

旁的不说,李欣汝大概是没法回御史府了,只得等伤势好转些再说。御史夫人走一步三回头地才离了国师府,一回到府里就被自家婆婆叫了去,御史夫人现在哪里有心思应对婆婆,但怎么也不能拒了老人家,只好往眼睛上拍了些粉,盖了盖红肿便去了。

谁知自家婆婆那里不单单只有婆婆一人在,御史,御史的弟弟,弟媳竟然都坐在那里,倒是搞出一副三堂会审的样子,御史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行了礼后才问道:“婆婆唤儿媳来可是有事情吩咐?”

那老夫人一把摔了手中的茶杯,怒道:“还不给我跪下!让你去赴宴,竟然把女儿搞伤了还没能带回来!你就是这样做母亲的吗?”

李家的二太太也非要添一把火,道:“是啊,大嫂,您一向自己拿了帖子就走,从来不带着我和我家女儿,还以为是什么金银宴呢?倒是把大小姐伤得带不回家了。”

御史自觉脸上无光,也怒道:“你当真是摸不清自己的身份了!国师大人不过是稍微照料欣汝一些,你怎么能直接就丢人丢到国师府去!”

御史夫人一言不发,这么多年来她的生活一直都是这么过的。丈夫离了心,一心想要休妻,把宠爱的小妾提上来;婆婆恼于自己母家失了势,没法给李家带来别的好处;弟媳嫉妒欣汝受了国师大人的夸赞,一心想要贬低自己,她只能不说话,只有这样才能把自己可怜的自尊维持住,不被别人所击破。

上座的三人冷嘲热讽的开心,突然门人就来报说威武将军的夫人上门来了,身边还带着国师府的人。御史府的人忙起身去迎,御史府的老夫人一边被儿媳扶着一边还骂着御史夫人道:“肯定是你在外面丢了人,人家才找上了家门!”

将军夫人和小花在大厅里等来了御史府的人们,小花一眼就看到了精神气都极低沉的御史夫人,想必她在这府里的日子当真是极不好过的。将军夫人到底也是京城贵妇圈里的上位者,见到了老夫人也只是微微弯了弯腿便起来了,看着御史夫人倒是极亲近地抬了抬手:“来,你来,我啊,是来给欣汝的额娘道歉的。”

御史府的人面面相觑,又不敢开口问,只听着将军夫人道:“今日若不是为了保护我和将军,欣汝也不会受了伤。花蕊跟我说担心你回府听不到什么好话,被人误解,这才陪着我上门来解释一番。欣汝是个好姑娘,日后你是定不用担心的。”

御史府的老夫人心气不平,又不敢冲将军夫人发脾气,只好冲着小花道:“姑娘,什么是回了府听不到什么好话?我们御史府就是这样的狼窝吗?年纪不小心气倒是不端,怎么能和将军夫人嚼舌头呢?”

小花才不惧怕,只不卑不亢地说道:“我说的话自然是不心虚的,倒是老夫人您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说着小花捧起御史夫人的手,道:“姐姐手上这伤,在回府前我记得还是没有的,看起来似乎是什么陶瓷的碎片划伤的,再者说了,将军夫人可见过哪家的主母手上有茧子吗?不知道为何姐姐手上有着一层茧子,像是整夜做针线活一般?”

将军夫人一听这话当真是正了色,便捧了御史夫人的手细细看,果真有一层茧子在,手背上也有着一看就是被茶杯碎片划伤的口子,将军夫人口气有些不好道:“老夫人若是这样我当真就有些对不起欣汝的额娘了,此事是我和将军惹下的,老夫人发脾气也该是向我们二人发才是,下回我便带着将军来向您负荆请罪。”

御史一听这话被吓得不轻,自己哪敢让将军来请罪,忙打圆场道:“夫人您言重了,我夫人手上这伤是她自己不小心划的,和我母亲没什么关系,这茧子也是自己想做衣裳攒出来的,您也是冤枉我母亲了,所以她老人家有些不快罢了。”

小花才听不进去这样的话,便开口道:“老夫人可知我是国师的贴身侍女?我出身于华山,我们修行之人有些法术可以重现在一个人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自然可


状态提示:第160章 闹事--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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