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先是由他看了些脉搏,这才开口道:“我从前从未问过你,你师父是怎么走的?”
白泽没想到她会问这些事情,愣了愣才开口道:“具体怎么走的我也不知道,但他那个时候到底年龄大了,说是要最后再出去当一次游医,我们也没能拦住,这就随他去了。他去了哪些地方我也不是很清楚,后来反正是被一家人抬回来的,回来的时候我也看了看,就是衰老至死的样子,没有什么疑点。”
小花想了想,又问道:“那你可知有什么药物可以伪装出人衰老至死的状态吗?”白泽在脑海里过了过,就想起了一种西域的药物,这便迟疑着点了头,追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师父可能是被人害死的吗?”
小花还是有些犹豫,这便道:“具体如何我自然是不清楚的,只是昨夜和楚天昊一道赏月,我想着夸你几句让他能少点防备。他却突然说老谷主比你厉害许多,只是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些。”
白泽这便跌坐在了地上,有些不敢相信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我师父最后是给皇家人看的诊吗?到底是看了谁才会被这般直接杀掉?”小花看着他有些心疼,安慰道:“这一切都还不一定,你先别就信了我的话,我也只是推测。”
白泽的眼神很是颓靡,小花突然有些后悔这样告诉他了,他本就因为君南栎的事情也伤心欲绝,现在又得知自己最敬爱的人的死和皇室脱不了干系,小花想道歉却还是道:“我们查一查吧,不管怎么样,找出真相来。”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通报道楚天昊来了,白泽却还沉浸在怀疑中什么都没听到,若是让楚天昊进屋见到这个情形不多想也难。小花刚打算下狠心把白泽推一把,却又听见了陆韶月的声音。
陆韶月不知在和楚天昊说些什么,竟把楚天昊逗得大笑,白泽这才被那笑声唤得回了神,知道这里不能再久留了,提着药箱就出去给楚天昊和陆韶月行了礼。
楚天昊见到他就不由自主得皱起了眉,道:“你为何在这里?”白泽倒也不忘礼仪,一板一眼得回答道:“禀告皇上,臣只是来给灵妃做例行诊脉罢了,灵妃的脉象还是应当时常盯着才是。”楚天昊这才点了头让他退下了。
小花却并不想起身迎接楚天昊,只是躺在床上装作睡了的样子,楚天昊进屋看了就转身离开了。陆韶月见楚天昊走了便进了屋道:“怎么了?累了吗?倒是不像你会做出的事情。”
小花翻过身来一脸苦相,道:“我后悔了,我昨夜才从楚天昊那听到了些事情,没有核实就告诉白泽了。他被那事情骇了一跳,刚才楚天昊进来时都没反应过来,你知道宫里有什么人是对从前的事情了解的吗?”
陆韶月想了想,便道:“应当是楚天昊的乳娘吧,虽然上次因为你的事情好像被楚天昊责罚了,但是到底还是知道一些的,她现在应当在宫外养老了。”小花这便下定了决心,道:“帮我个忙,我想出宫一趟。”
陆韶月一脸不可置信,道:“你疯了不成?你若是出宫那若是楚天昊来了该如何?”小花也愁眉苦脸道:“不然我把分身放在这里?基础的回答还是能做的,只是可能需要你来掩盖一些。”陆韶月顿了半天,最后还是答应了。
小花这就立了分身在宫里,自己化身成了时常跟在白泽身后的威武将军家的小厮寻去了太医院。一见到因为自己说的事情发懵的白泽她就感觉有些愧疚,这便开口道:“少爷,今日老爷说有事情要寻你。”
白泽一看是自家小厮,便收拾了药箱跟着出来了。走到快宫门口的时候,小花才开口道:“我不是你家小厮,我是花蕊。我想了想,我还是陪你一道去看一看,我问了陆韶月,她说楚天昊的乳娘知道不少事情,问了她估计就有结果了。”
白泽这才有了些精神气儿,拎着药箱就跟着小花出了宫。楚天昊大概是真的有些记恨了那个乳娘,安排她养老的地方也十分偏远,两个人只得出门雇了个马车,小花想了想觉得楚天昊应当在那乳娘那里埋了眼线,这便催着白泽吃了幻灵丹,自己又渡了些灵气给他,这就变成了两个连小花也不知道是何人的人。
到了那乳娘养老的小院,果然有些看守的人,小花二话不说就都让白泽给下了mí_yào,一会就顺利地进到了小院里。那乳娘就坐在房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发着愣。小花这便搭了刀在她脖子上,威胁道:“你是不是知道药王谷老谷主的死因?若是不想死就说出来!”
谁知那乳娘似乎是被楚天昊折磨得狠了,竟然一副不怕死的样子道:“若想杀便杀了吧,老太婆我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些,真是想求一死啊!”小花这便有些不知所措,白泽突然在一旁说道:“我有能让人说出真话的药,是从前我义父审叛徒时让我研制的。”
小花一脸“既然你有这种好东西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的表情,白泽尴尬地笑了笑,这便强行喂给了那乳娘。吃完那药后,乳娘果真眼神有些涣散,白泽拿一些问题测了测,知道应当是没什么问题了,这便开口问道:“药王谷老谷主的死因是什么?”
那乳娘缓了缓,道:“从前四皇子的母妃和妃的母族有逆反之意,皇上决定把和妃一道杀了,谁知毒药喂了一半和妃突然说自己已怀有身孕。但毒药已经喂下去了,为了保住龙胎皇上就把那段时间在外做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