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算是翻篇了吧,陈潇潇心里想着,这次王侧妃心里不知道该有多恨她,不知道后面会怎么对付她。
对于这些,陈潇潇表示太累了,要提防的人太多,她不是一个聪明的人,这她一直都知道。
陈潇潇院里出现这样大的事,也没在府城传出多大的风声,主要是柳如玉将事情押下来了。
在深夜,王府的大门前来了几个人。
这几个人是坐着牛车过来的,一来,就敲着王府的大门。
来的人是陈轻尘,还有她哥哥陈华堂,赶车的是陈轻尘的父亲,陈学礼。
此时他正牵着牛车,站在王府大门的台阶下面,没有到大门那去。
夜深了,这一行人敲门的声音显得特别大。
王府守门的下人,急忙出来开门想看看是谁来敲的门。
一打开门,看见是几个不认识的人,身上穿着的还是麻布,他疑惑地打量着他们,“你们是谁?大半夜的来王府敲门有什么事?”
陈轻尘上前,塞给小厮一个钱袋子,说,“官爷,我找你们府里的陈潇潇,就是你们府里的陈侍妾,有要紧的事情。”
小厮掂量掂量钱袋,说,“等着。”
随后他将门关上,急匆匆地跑去听雨院。
陈轻尘一行人在外面等着,小厮办事很快,不久陈潇潇就跟着他来到了门口,小厮打开侧门,陈潇潇从里面出来。
她看见陈轻尘,朝她笑了一下,见陈华堂站在陈轻尘身后,她点了下头。
就拉着陈轻尘到一旁,陈轻尘也没避讳有小厮在,直接说,“潇潇,你跟我们回去,你爹进山去打猎,失踪了,狼崽子寻仇,你娘被狼群拖走了。”
陈潇潇一听,差点晕倒,还是白芷看到了,扶着她才没有倒下。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陈潇潇惨白着脸,不敢相信,“我爹怎么会去山里,到底怎么回事?”
守门的小厮,听着,震惊地看着他们,眼睛提溜几下,没说话。
陈轻尘握着陈潇潇的手,哽咽地说,“你跟我们回家去看看,村里已经组织人去山上找了,不过你要做好准备。”
准备?还能是什么准备。
她不敢相信,明明她走时还好好的。
陈潇潇踉跄几步,抓着白芷吩咐,“白芷,走,去王妃那,我去告假几日。”
白芷怕陈潇潇出什么事了,阻止陈潇潇亲自去,她拦着陈潇潇说,“主子,奴婢一个人去吧,奴婢跑得快一点,您等等。”
说完,白芷一阵风地跑了。
陈潇潇紧张得不行,来回往里看去,她多希望,白芷能快一点,快一点出来,她要回家。
白芷去了剪影院,也顾不得什么了,她大声喊着,“奴婢听雨院的丫鬟白芷,求见王妃。”
足足喊了三遍,剪影院内的烛火才亮起,绿衣匆匆跑来,脸色不渝,“你怎么回事,什么事明天不能说的,非得在我们家王妃刚歇下的时候来,这次又是什么事?”
白芷跪下哀求,“绿衣姐姐,求求你,替奴婢通报一声,我家主子家里出了事情,主子父母生死不明,望王妃恩准我家主子回家。”
绿衣一听,不敢确定,重复问了一句,“可是真的?”
白芷边擦拭着脸上的汗水,边点头,“千真万确。”
绿衣,“你等着。”
白芷不知道等了多久,她跪着,就看到绿衣匆匆出来,喊上她,“走,我与你一同去,你去告诉陈侍妾,我去马厩喊林三。”
“哎,奴婢这就去。”白芷应着,她不敢耽误,连忙站起身来就往大门口跑。
白芷一出来,陈潇潇就焦急地拉着她问,“怎么样,王妃答应了吗?”
白芷点头,“主子,王妃派绿衣姐姐和咱们一同去,已经去马厩喊马夫牵来马车了,让您在这等着。”
陈潇潇和陈轻尘对视一眼,说,“好,我知道了。”
她和陈轻尘握在一起的手,手心里都是汗。
绿衣动作很快,陈潇潇也就等了半刻钟,绿衣跟着林三出来了,她来到陈潇潇面前,说,“陈侍妾,走吧,事情紧急,王妃派奴婢与您同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忙能帮上的。”
陈潇潇眼睛红通通的,说,“替我谢过王妃。”
绿衣,“事不宜迟,您赶紧上来吧。”
陈潇潇连忙踩着凳子上马车,陈轻尘跟上,白芷在后面。
陈轻尘在上了马车后,对陈华堂说,“哥,你和爹坐牛车回去,我和潇潇先赶回去了。”
陈华堂,“哥知道的,事情紧急,你们快去。”
陈轻尘放下车帘,林三收起板凳,跳上马车,坐在前面,“驾!”
马儿开始撒开蹄子奔跑,马车在深夜离开了王府,直奔城门口而去。
来到城门口,绿衣拉开车帘,给守城的士兵出示了令牌,说,“这是王府的令牌,速度放行,还有,待会还有辆牛车出来,不要阻拦。”
士兵一看是王府的令牌,立刻让人拉开栅栏,连连称是,将令牌还给绿衣。
绿衣拿了令牌,放下车帘。
林三驾驶着马车,离开了府城。
陈潇潇只觉得时间过得好漫长,她不停地看向窗外,一会儿问一下到哪了。
林三都一一回答,雄厚的声音在夜里,特别清晰地响彻着。
黑夜弥漫着,马车摇摇晃晃,看不清众人脸上的表情。
陈轻尘紧紧握着陈潇潇的手,安慰这她,“没事的,一定能找到的,你别着急。”
陈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