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被人削了命根子!”薛重楼看向云寒、红扶苏两人:“他是不是奸污了黄姑娘啊?所以两位对他施以如此重刑?”

所有人的眼神,都往黄裳身上聚拢而来。

探究的,看热闹的,带颜色的黄裳明明是个受害者,但是此时,却从这些目光中感受到无穷无尽的恶意。

她深呼吸,摇头说:“没有!但他的确欲行不轨,还好大师兄和苏苏及时赶到!”

“他没有对你怎样?”薛重楼问。

“是没有得逞!”黄裳大声说。

“那……云公子,唐姑娘,你们这出手是不是有些重了?”薛重楼转头问他们:“要知道,袁鹏家里可是三代单传!你们这样给他处置了,可是毁掉了他整个家的希望啊!他爹娘怕是要哭死!祖父祖母怕是也要崩溃……”

红扶苏是看出来了。

他们这是暴露了以后,势要糊他们一身屎!

指责蜀山庇护芙蓉。

败坏黄裳的名声。

还想指责他们下手过重!

师父诚不欺她。

这些所谓的正派仙门,大多就是个外表光鲜,内里长虫的烂果子!

这时,云寒问薛重楼:“我想请问一下,这件事情,贵派想如何处理?”

薛重楼断然说:“自然要从重处置!我这就把他们三个带走,让掌门处置他们!请放心!”

“诶!”黄裳叫道:“等等!”

薛重楼看向她:“黄姑娘,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刚才苏苏问那个潘贵了,潘贵说这个王八蛋跟嗜血芙蓉没有私人仇怨!”黄裳说:“你说什么他的妻子被芙蓉杀了,根本就是找个借口推脱责任掩人耳目吧!”

薛重楼却叹了一口气,说:“黄姑娘,你受了委屈,我能理解。如果袁鹏真的对你做了什么事,你可以去成都衙门那里验身,拿得证据文书,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你胡说八道什么!”黄裳气得浑身发抖:“我都说了他——”

红扶苏一把拉住了她,冲她摇了摇头,转而对薛重楼说:“既然这样,那我们等着处理结果!”

薛重楼冲她微笑,说:“还是表妹明白事理!”

红扶苏挑眉:“表妹?”

“表妹可能不知道,我是若拙的亲表兄呢!你既然已经是他的妹妹,自然也是我的表妹。”薛重楼语气亲昵地说:“表妹明天就要走吗?不在青城山多玩一阵?”

红扶苏:“不了!以后有机会会再来。”

“也是!表妹还得回家准备成亲呢!”薛重楼说:“那我先在这里祝两位百年好合了!”

红扶苏和云寒颔首致谢,他就带着众人离去了。

三人也往回走,到了无人处,黄裳猛然停下脚步:“苏苏!我怎么感觉这么憋屈呢?薛重楼说的什么狗屁话?你为什么拦着我不让我说?”

红扶苏摇头说:“碰到屎的时候,最好的办法是赶紧远离它!否则,你越想把它推开,身上糊的屎就会越多!”

黄裳气得直跺脚:“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敢打赌,这些人背后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呢!”

红扶苏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口气……的确不好咽。

……

第二天早上,各门各派都聚集在青城山前方大广场上,准备走了。

陈图南带着他的核心弟子们在那边相送。

见到梅瓦屋,陈图南一脸愧疚地过来说:“梅掌门,昨天晚上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我已经重罚了他们三个,还望梅掌门原谅!”

“盟主!”黄裳在梅瓦屋身后叫道:“您是怎么‘重罚’他们的呀?”

“打了三十个板子!”陈图南说:“也就是他们现在被打的起不来了,要不然我一定让他们过来给你跪地磕头道歉!”

黄裳冷笑。

陈图南只当没看到,对着梅瓦屋行礼:“梅掌门,我就不远送了!路上小心!”

梅瓦屋点头,准备招呼自己的人离开。

“等等!”这时,红扶苏却叫道。

陈图南笑眯眯地看向她:“怎么了?苏苏?”

红扶苏:“义父,您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呀?”

陈图南回想了半天:“什么事?”

“我跟您的赌约呀!”红扶苏大声说道:“您还没履行赌约呢!”

本来不打算提了。

但是他们如此恶心人,不把他们恶心回去,红扶苏会一直恶心。

陈图南沉默了一下,淡淡笑道:“乖女儿,咱们父女之间还说什么赌也不赌约的?赶紧上路吧,别耽搁大家的行程!”

“赌场无父子!”红扶苏说:“你我虽然是父女,该履行的赌约,还是要履行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黄裳扯着脖子喊:“就是!我们行程不着急!一点儿都不着急。”

陈图南心里很有些恼。

已经给了她龙筋了,其实就是借用见面礼的名义履行了赌约,她现在却还要来要东西!

没点儿数!

而且梅瓦屋居然不阻止!

陈图南深呼吸,问:“那你想要什么呀?”

红扶苏说:“义父,我想要你那只仙鹤!就开幕式的时候撒花儿的那一只!”

陈图南一听,倒是放心了,笑道:“没问题呀!我可以帮你把鹤前辈叫来!不过,能不能把它带走,就得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连他都无法真正收服鹤前辈,你一个小女孩能行?

红扶苏挑眉问:“义父,您该不会舍不得它,故意嘱咐它,让它不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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