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穿越重生>重生之惊世亡妃>第十一章 你是谁??
妄为!摆清自己的位置,才是一个聪明人该有的举动!”此时此刻,阳骁锋锐尽显,咄咄逼人,一反平日里嬉笑随意之态。一字一句无不蕴藏危险的讯号,今夜夏伏安的举动,显然已激怒了他。

夏伏安唇边淡淡讥诮转瞬即逝,依旧垂首静立,“四皇子教训得极是。夏伏安谨记教诲。”

阳骁冷笑着警告,“你记住最好!否则别怪本皇子对你不客气!”

夏伏安慢慢抬起头,毫不退缩地盯着阳骁的眼睛;阳骁沉着一张俊脸,也死死地瞪着他,眼光凌厉如刀。

殿内一时安静无比,只听得江元手中毛笔在笺纸上飞快书写,发出沙沙声响。

江元快速开完药方,抬眼一望,只见阳骁与夏伏安四目相对,似在无声对峙。这两人身高相差无几,气势却截然不同,一个张扬霸道,一个沉定内敛,一时竟分不清谁更胜一筹!

床榻上,苏漓依旧安静地躺着。

江元不动声色地将一切尽收眼底,淡淡扬眉道:“夏管事,方子已经开好了,照方抓药即可。”

夏伏安这才收回目光,接过药方,匆匆浏览,不由皱了皱眉,疑声道:“绿离性寒,似乎不太适合圣女服用?”

“绿离虽性寒,与蟾酥配合却是温补,圣女的伤势,正需如此方法调养。”素来倨傲的江元,面对夏伏安的质疑,耐心解释,竟然没有生气。

夏伏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淡笑道:“原来如此。鬼使的医术果然不凡。”

江元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之意,“夏管事还懂岐黄之术?”

“闲来无事,偶尔翻翻杂书,略通药理。今日在鬼使面前班门弄虎,见笑。”说罢,将药方收进袖中,略施一礼,快步下去煎药。

阳骁冷眼看着他的背影,平日飞扬的眉,此时紧紧皱了起来。

江元道:“夜深了,四皇子还是回房安寝,圣女这儿,自有妙使会来服侍。”

阳骁还未开口,却听苏漓忽然道:“你先下去,我还有事与四皇子谈。”

“你醒了?”一见她醒来,满心猜疑抛诸脑后,阳骁连忙凑到她身边,小心地扶她起身,关切道:“感觉好些没?身上还痛不痛?都怪我不好,让你受伤!”他满眼懊恼,显然仍对方才突发的一幕心有余悸。

苏漓看在眼里,轻轻摇一摇头,“事出突然,不能怪你。现在感觉好多了。”

阳骁抓着她手不肯放开,不住叹气道:“好在没事,要不我可就惨了。”

才说两句又没了正经,苏漓也自当没听见,沉思道:“方才明明依照玉璧提示运功,一切都很顺利,为何会突生意外?”

阳骁摇头,他也不知为何,思索片刻道:“我明天立即回宫,去问问父皇。”

苏漓默然,也许,这其中的缘故也只有汴皇一人能一解一二了。

入夜之后,挽心服侍苏漓服药歇下,她伤痛未褪,意识昏沉,睡得不太安稳。只觉得有一个人坐在床前,一直盯着她看,是谁?有温暖的手指抚上她的唇,轻柔和缓,她立时警惕,想要睁开眼,眼皮却仿佛有千斤般重。

那人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安,猛地撤回了手,耳畔一声绵长的低叹,仿佛直叹到了她心里,她眼眶竟没来由地有些发酸。

天色微亮时,她醒来,发现殿内无有一人,夜里的感知仿佛只是一场错觉。

冰蟾酥的功效确是惊人,只一晚,苏漓已觉得痛楚减轻了许多。挽心来报,阳骁天一亮已经动身回宫,想来是回去问清汴皇,究竟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早膳竟是由夏伏安亲自送来,苏漓心中一动,见他将小碟一一摆上桌,出乎意料的是今天的早膳,并不像往日那般铺陈。只有一碗白粥,配着几碟清新爽口的素菜。

越简单的东西想要做好越考功力,那白粥看似普通,入口却香滑无比,清淡的味道很合苏漓口味,忍不住多用了一些。随后问道:“今儿的早膳味道不错,换厨子了?”

夏伏安眼角闪过一丝欣喜的笑意,道:“圣女既喜欢,以后属下便吩咐下去,按这口味预备膳食。”他的声音隐约有一分愉悦,如春风般柔和。

苏漓不禁瞟了他一眼,却忽然发现他含笑的眸子里隐有血丝,想到昨夜的事,她的心,倏忽一沉。

隔天,阳骁传来消息,信中说汴皇身体不适,卧床已有两日,他只得等父皇康复,再过来陪她练功。而练功引发意外的因由却令苏漓尴尬不已,原来女子在月事期间练此内功,极易激发体内寒气,从而走火入魔。

苏漓无奈,看来只得等这几日月事过后再去练功了。过了几天,阳骁还没回来。苏漓独自来到水亭,这亭子原来有个极应景的名字,名唤沐月亭。皓月当空,夜风轻柔,林草间虫声唧唧,又是一个极美的夜晚。

她盘膝而坐,凝神运气。大约半个时辰,体内两股劲气缓缓交汇,似有融合迹象。她心头不禁一喜,只觉灵台忽然白光一闪,仿佛身子变得无比轻盈,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送飞天际。

她正全心沉浸在这奇妙的感觉之中,却忽觉体内一阵尖锐的刺痛,她急忙收功,却完全无法控制内息。豆大的汗珠沿着额角滚滚直落,全身都在发颤。这一次的失控,竟然比前几日更为猛烈,她闷哼一声,身体已完全不受控制,缓缓倒在地上,痛得一动也不能动。

眼前景物漂浮不定,她陷入黑暗。身旁人影一闪,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迅速扶她起身,抵住后


状态提示:第十一章 你是谁??--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