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王宫,就见那尚贤根本不经通报,直接进了后宫之中,来到丽妃院求见。
丽妃屏退左右,对尚贤招了招手。尚贤顿时面露兴奋之色地小跑了过去,趴在丽妃身上轻轻地嗅着,满脸都是沉迷之色,像极了一条哈巴狗。
片刻之后,就听丽妃道:“那中原的使者怎么说?”
尚贤将情况说了一遍,就听丽妃冷笑道:“还想在席间将我拿下?!哼,那是做梦呢!这琉球国虽小,但却已经完全落入了我的掌控之中。集合兵马,至少也有三五千人。他便是浑身是铁,又能杀得了几人?这样吧,我先集结兵马,在王宫之中埋伏起来。待会儿再去取了国王的印章,写一份求援表文,引使团来王宫。等他们来了,便污蔑他们一个擅闯王宫,图谋不轨的罪名,直接乱箭齐发,将他们射死。”
尚贤道:“只恐擅杀上国使节,天子会派兵问罪!”
丽妃冷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且不说如今海盗猖獗,船只不通,中原的兵马未必能到琉球。即便真的来了,到时候将尚勇这个国王推出去顶罪不就行了?你不是早就想当这个国王了吗?那样岂不是正好随了你的意。”
尚贤闻言,这才点头道:“好!只是还请王妃控制好尚勇,若待会儿动起手来,尚勇忽然反口,这却也是个麻烦事。”
丽妃笑道:“放心,那尚勇中了我的安神香,此时正在熟睡,雷打也不会醒!”
二人筹谋定,去前殿取了王印,书写求援表文,一边又调派兵马,准备埋伏。
王丰在千步之外听了二人的话,当即用灵镜找到琉球国王尚勇的居处,悄悄溜了进去,推了推他,那尚勇却睡得像死猪一样,叫不起来。
王丰当即寻了一壶冷茶,直接往尚勇头上泼去。受冷水一激,那尚勇这才悠悠醒转,看着王丰,惊讶道:“王公子怎么在此?”
王丰将事情说了一遍,随后道:“大王如今知道了事情经过,是想灭了妖妃,重新安定国内局势,还是想要一条道走到黑,继续姑息那妖妃?”
尚勇道:“本王乃一国之主,自然不想受制于人。只是本王和朝中文武都中了那妖物的安神香,必要每日闻一闻,才能舒坦。王公子虽然不怕她,单却未必能将她生擒活捉。倘若叫她跑了,本王怎么办?”
王丰笑道:“这却不用担心!我既然出手,就一定能将她抓住。大王若是不信,便请看我手段!”说着,王丰将手在脸上一抹,《七十二小法》中的幻化之术顿时施展出来,脸上皮肉一阵涌动,居然化作了尚勇的容貌。
尚勇见状大惊,叹道:“天朝上使,果然与众不同!只是王公子化作我的容貌,是想干什么?”
王丰道:“大王可以在宫中躲好,我穿着大王的衣服现身出去。那妖妃必定不会提防,到时候我趁其不备,骤然发动,定能一举将之制住。”
尚勇闻言大喜,当即将身上衣服脱下,付与王丰,随后找了个衣柜躲了进去。
王丰则沉吟片刻,放出法身,驱使其返回驿馆,代替自己护卫在王父身边,随后登上床去躺下。
过了许久,就听宫外响起了大军调动的金鼓之声。王丰用灵镜查看,发现那妖妃和尚贤已经调兵将王父、徐远等人围住了,正在言语责难,企图当着众军的面将擅闯王宫,图谋不轨的罪名坐实在王父身上。
王父拿出了琉球国王的求援表文大声抗辩,那尚贤此时却阴恻恻地出面指责表文是伪造的,将王父气的跳脚。
王丰见场面乱成一团,当即起身走了出去,赶在那妖妃下令放箭之前大喝了一声:“住手!天朝上使乃是本王请进宫的贵客,你们想干什么?”
众军闻言,当即停手,看看幻化成尚勇的王丰,再看看丽妃和尚贤,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就听丽妃娇笑道:“大王怎么出来了?这些使节夜入王宫,图谋不轨。我与王叔正准备将他们拿下问罪呢!惊扰了大王,实在不该。还请大王入宫暂避一时,等大军料理了他们,再请大王处置。”说着,丽妃将衣袖在王丰面前一拂,一阵迷人的香气顿时散发了出来,试图将王丰迷住。
就见王丰面上露出一丝迷茫之色,喃喃地道:“天朝使节擅自夜入王宫?”
丽妃面露奇光地道:“不错,不但夜入王宫,还伪造了大王的表文。如此图谋不轨,大王你说,该不该将他们拿下治罪?”
王丰缓缓点头道:“伪造表文?的确该杀!”
丽妃娇笑道:“既然大王都说该杀,那还不下令众军放箭?”
王丰轻轻点了点头,上前一步,大喝道:“众军听令,天朝使节乃是本王邀请进宫的,不许冒犯!丽妃和尚贤王叔伪造本王表文,图谋造反,乃是叛逆,人人得而诛之。”
此言一出,丽妃和尚贤顿时大惊。就听丽妃喝问道:“大王,你再说什么?”
王丰转头笑道:“说的是本王肺腑之言!妖孽,束手就擒吧!”说着,王丰将手一指,五灵剑电射而出,朝着丽妃杀去。
丽妃猝不及防,顿时大惊失色,欲要逃跑,早被一剑刺中肩窝,顿时栽倒在地。
王丰继续操控飞剑向其刺去,就见那丽妃落在地上,滚了一滚,随即显出一条粗如海碗的大蛇本体来,在地上蜿蜒了一下,蛇尾摆动,往王丰拍来。
王丰飞身而起,避了开去,五灵剑如电一般往海蛇的七寸射去。那海蛇大为惧怕,一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