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婷被捆绑着双手双脚,一根绳子把她吊在房顶上的圆环上,只有双脚的前脚掌努力的踮起,才能勉强站得住身子。
近一个星期的折磨,已经让她沒有了骂人的力气,但是,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她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声:“畜生……”
赵康就不由的笑了笑说道:“他叫黑狗,本來就不是人。”
听到他说话,黑狗转过脸來,瞪着一双兴奋地狗眼召唤道:“老大,这时候喝什么酒啊,过來和弟兄们一起乐呵乐呵。”
听到这家伙这么说话,赵康不由得撇了撇嘴巴:“玩你的吧,小心你小子jing尽人亡……”
黑狗就舒服的叹息了一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要不然让吊在你面前的小美人给你吸出來,反正也不算坏了老板的命令……”
这家伙一边说着,一边就伸出手去,在墙上的按钮上按了一下,吊着肖婷的绳子就往下放了下來,赵康扫了一眼和女人纠缠在一起的黑狗和那些手下,yin沉的一声叹息说道:“我最近有点不好的预感,听说大小姐正发了疯一般的找肖红英呢,要是被她知道了,咱们哥几个可都……”
他一边说着,一双眼睛就沒离开过黑狗和那女人交集在一起的所在,目光中透着一股隐隐的兴奋,他只是作为男人象征的那东西不管用了,但心理上还是一个健康的男人,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里也是狂跳不已,吊着的肖婷已经歪倒在他的脚下,他好像还恍如未见的样子。
被他一句话吓得几乎泄了气的黑狗,就很是不满的嘀咕了一声:“大小姐那个人就不是干大事的主,胆子小,规矩多,连手下打个麻将赌个博都不肯放过,她这哪是混黑社会啊,简直比jing察都事儿多……”
赵康不由就笑了笑说道:“你说的也是,所以我还是喜欢跟着大老板,你抓点紧,去外面把着点风,莫要真的被她找上门來发现了,到时候可就不仅仅是她不放过咱们,就连大老板也不会放过咱们了。”
“那你干什么。”看着赵康伸手抓起了肖婷,为她解开了穿在手腕上皮铐子上面的绳子,黑狗疑惑的问了一声。
“刚才你不是说了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我只是喜欢看别人,却不喜欢让别人看着我,我要把她带进去,好好的舒服舒服……”说着,赵康按了桌子边上地一个按钮,他身后的那道铁门猛然就打开了,赵康拉着肖婷走了进去。
“你舒服个屁啊,又不能玩真的……”黑狗看着那扇门缓缓地关上,嘴里骂了一句,狠狠地顶了两下身下的女人,呵呵大笑道:“这他妈才是货真价实的玩女人呢……”
房间里面越來越热闹了,女人地喊叫声和男人沉重的呼吸声混合成一首奇妙的旋律。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靠,谁他妈找死啊。”黑狗狠狠地骂了一声,支起身子往门口看了一眼,却看到门外人影一闪,一个四十來岁的光头男人走了进來,伸手抓住黑狗的脖子,刺啦一声就把他甩了出去。
那人眼角的余光在房间里面扫了一眼,冷哼了一声,大声道:“都给我住手,大小姐就在外面呢,不想死的都跟我滚蛋……赵康,你给我出來……”
…………
满城的灯火在杨小年的眼前渐渐朦胧,跳跃闪动着幻化出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的亲切,那么遥远又是那么的熟悉,人影渐渐清晰,那是个身姿曼妙无边的女子,一头挺直秀丽的长发在空中飞扬,那熟悉的眼神,熟悉的笑容,赫然便是让杨小年不知道怎么对待才好的杨卫红。
眼看着她那张脸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突然那张脸蛋儿又变成了冷若冰霜的陈冰婧,她的十指尖尖,好像要扑上來挠自己的脸一般。
杨小年如遭雷击,全身一阵阵的颤抖着,想要张嘴呼喊,人影登时幻灭成千千万万的碎片,一霎时间,李媛媛、阮凤玲、李霞、孟秋丽、夏淸涵、陈冰婧、沈茜茜、霍倩柔、程明秀等人的面孔不断地在杨小年的眼前变换,她们每一个人好像都在喊叫着,挣扎着,抓挠着……
“啊……”杨小年大叫了一声,翻身而起,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他无力的瘫坐在床上,双臂支撑着床面,大口的喘息着,足足过了十几分钟,才想明白刚才自己居然做了一个梦。
等到他的脑子完全清醒过來之后,不由自嘲的摇了摇头,打算再躺下继续睡的时候,这才猛然想起來,夏淸涵今天晚上又沒有回來。
一直到了周一的下午,眼看着快放学的时候,杨小年才接到了夏淸涵的电话,在老教授很是鄙夷的目光走,杨小年从后门红着脸溜出來,强忍着怒火问道:“你干什么去了,打你的电话也不接,玩失踪啊。”
“你别骂我,一会儿我去接你,晚上咱们一起吃饭,到时候我再给你说……”就说了这么一句,夏淸涵就挂了电话,把杨小年气的对着电话机翻了半天的白眼。
放学之后,杨小年走出了校门,看看却沒有夏淸涵的车子等在外面,他从口袋里面拿出手机刚要拨夏淸涵的号码,却看到一辆白se的车子缓缓的开到了自己跟前停下,车床的玻璃缓缓的落下來,里面露出了程明秀那张jing致的脸:“上车……”
“上……哦……你怎么來啦。”杨小年一边上车一边问道,这个时候,他总不能说我和夏淸涵约好了,一会儿她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