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有点可怕!”
“至于他刚才所说,我认为虽有夸大之嫌,但大致相差无几。”说道这,书生顿了顿,笑道:“如果我有赵从容一半的实力,估计也不会听命于陛下。”
“过谦了,大先生。父皇将我托付给你,自然是信得过你。”皇帝话锋一转,问道:“照你这么说,这人可用?”
“此人有野心,有决断,由他统领郴山,当是陛下一大臂助。陛下不妨暂且静观其变,好戏才刚刚开始。”
皇帝皱眉:“你觉得他真的会当上掌门?”
“几率很大。”
“哼,给朕搞出这么一摊子事。如果他说的不能兑现,让郴山因为争这掌门之位乱起来,朕先拿他祭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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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清冷,月色不明。
孤零零的石牢门口,有一淳朴少年独自守候在铁栏杆旁,左摇右晃靠着铁栅打盹。寒铁似冰,少年偶尔面颊贴在铁栅上,冰得他一激灵,又倒向另外一边。嘴里兀自呢喃:“小师弟会没事的,没事的……”
老掌门遇刺的第一夜,就这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