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瞧了眼前面大明版的红灯区,转过头敲了一把虎子“你小子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那地方能去吗?现在打仗的间隙,我让你上街是放松的,不是让你把劲用在那里的!当心告诉你姐!让她教教你怎么做人!”
虎子一听,立马软了一半!在府上除了二合,就怕他姐流眼泪,那流起来没完没了,让人头痛!只能跟着二合继续向东门外走,却看见前面白幡招展,哭声一片,不时夹杂着各种乐器的声音,远远的道士,和尚们的颂经声从中传了出来,二合不在意的望了一下“死人了?“
“是死人了!不过,,,,,怎么看着象是荣宝斋家的!“
“荣宝斋?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姐夫!您忘记了?就是半年前给咱们雕过石头的那家!不知道是谁死了?”
“是吗?派个人去打听一下!”二合立马停了下来,指了指后面随从说道,不一会儿手下人跑了回来
“大人!是掌柜的去了!”
”这样!“二合沉默了一会儿回头说道“既然认识就过去烧柱香吧!虎子!你带了多少银子!”
“啊!,,二个元宝和一些散碎的银子!哥!一个商人您能给他上柱香就是高抬了!送什么礼啊!”
不想脑袋被人敲了一下,再抬头二合已经走了过去,只能匆匆的跟了上去,一行人分开了围着的众人,只见大门上早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二合看了看挽联,正是前老板,心里更加的难过了!直接就往里走,知客不知这些大头兵和这位要干什么,也不敢阻拦,只能连忙跑进了二进院向主家报告!
不一会儿,只见一位年轻人走了出来,脸色慌张的迎面拱手道“不知远客驾临!多有怠慢!只是家父刚刚过世!怕是不方便接待各位军爷了!”
“这位公子,这是我家指挥同知大人!半年前夏老板曾经给我家指挥雕过几件石器,指挥今天路过,看着你家在办丧事,便过来问问,得知是夏老板,便顺路过来给上柱香,别无它意!”虎子上前拱手解释道
那年轻一听,顿时轻快了不少,毕竟办事的时候家里闯进来一帮军士,让谁心里都不舒服啊!内眷们现在吓得都躲进后院去了,四下的客人们早吓坏了,你没听见那锁啦声已经吹得变音了吗?
“是在下唐突了!还望小哥不要怪罪!”二合拱手道
“那里的话!将军能为一面之人上柱香,小人替家父高兴都来不及啊!还有什么可说的!将军里面请!”说完那年轻人连忙头前带路,一路飞快的跑了进去,里面先是喧闹了几下,然后恢复了平静!二合走上了灵堂,从旁边取了三柱香,恭恭敬敬的上了香,然后招了招手,从虎子手上拿了两块金锭出来
“来得匆忙,什么都没带!这就算是在下的一份心意算了!望主家节哀!”
“将军!这,,,这太多了!”那年轻人吃了一惊,自己家似乎跟这位也不算太熟悉啊!怎么给得这么多了
“不多!夏老板的手艺,让我敬佩不已,没想到,,,,,哎!以后再想雕东西怕一时半候也找不到合适的人了,只是不知道夏老板怎么死的如此突然,本官记得半年前还好好的啊!“
“这!小子也不知道,只是四个月前家父就开始咳嗽不断,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医生也束手无策!后来就下不了床,前二日挺不过去!就过去了!,,”年轻人说着说着,想到伤心处哭了起来
“哎!是我多话了,经后有事,可来找在下!至于在下姓什么!你自可四下问问就知道了!”二合心中异常深重,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那年轻人不明所以,只能呆看着二合扬长而去!颠了颠手上的银子!这礼送得也太大了,心里更加的糊涂了!
几个走出了夏府,二合心中有事是越走越慢!虎子跟在二合身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忽然间就不高兴了,只能耐着性子跟着,忽然听着前面二合问道“虎子!你说有人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他人枉死!那人是好人吗?”
“这个啊!不好说啊!,,,,,”虎子抓了抓头,今天姐夫怎么了,怎么老干些莫明其妙的事情“那得看他是无心还有心的,,,,,”
”嗯!,,,这怎么说?,,,”还想再问,就听见后面传来了喊声
“王大人!请等一下!”二合转过头一望,只看见王守仁家的管家王祥气喘嘘嘘的跑了过来“王大人!小人可算是找到你了!”
二合连忙拱手道“王相公!都堂有什么事?”
“老爹找您!说是有要事!”
二合心中一动,又问道“王相公!可知道是什么事么!这么紧张?”
“这老爹没说!小人也没敢问!”
二合心里更加的明白了,回头对虎子说道“你先跟大伙回营吧!我去去就回!”
巡抚衙门的大堂之上,王守仁一个孤零零的坐在上面不紧不慢的批改着各方送来的信函!二合跟着王祥来到了堂下,王祥先拱了拱手,然后自个先走了进去禀报,不一会儿便走了出来!“王指挥!老爹有请!”
“多谢了!”二合深吸了口气,才昂首走了进去!王守仁抬头看了一眼“是济民啊!你先坐儿,一会儿就完!”然后伏下身子又忙了起来,不过二柱香的时间,又抬起了头“济民!你懂军略!又会安民,这南赣平定后当如何制理,心中可有过想法!”
“这!都大人说笑了,我一武将考虑文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