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王殊早早起来,草草洗漱一番,走到院中打了一套拳。
这套拳法之前是村长所教,也不知出处是哪,但是随着练得越来越熟练,越发的感觉博大精深。
每次练完,感觉自己的气力就增添一分。
用现在的眼光来看,10岁的孩子都还没发育哪里来的这种力量。
可是在这个时代,乱世人命不如狗,能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份自保,每天练功是必不可少的。
现在的时代还是一天二餐的习惯,想着这个准备后面要和诚伯好好商量一下,我们尽量改成一日三餐。
准备停当,出了院门,对隔壁大喊一声,“赵三,上学了,你又想挨板子了吗?”
过了一会,赵三极不情愿的被小妹推出门来:“阿福,你才好啊,你这就要去上学啊。”
“怎么?你别告诉我,这几日你都停了学业,说来照顾我吧?”王殊回道。
赵三吃惊的睁大眼睛看着王殊:“阿福,你怎么知道?”
王殊无奈的摇摇头,“走吧,吴书生,等下又要用板子教训你了。”
说着王殊拉着不情不愿的赵三,一路小跑来到村子的学堂。
这时的学堂门口已经排了一个小队,都是半大孩子,小队一直排到院外,依稀能听见里面断断续续的背书声音。
赵三捅了捅王殊:“今天又是每旬的检查课业,你今天硬要来,等下被打手板你可别怪我。”
王殊看看赵三狡黠的笑了笑:“老三,别忘记了我还是傻的,书生从不叫我背书的。”
看着哭丧着脸的赵三,王殊先进了院中。
进了院中,只见一位青年穿着的是一件褪色得厉害的青衫,已缝上几个补丁,眉宇中满是怒气,手持一把戒尺,不时对面前的一个虎头虎脑的孩子比划着。
但是左边的衣袖空空荡荡,无时不在提醒大家,这样的乱世习得一身经卷,也不及胡骑呼啸而来的一箭。
连忙走到书生的案前恭恭敬敬行了一礼,书生一眼看来,王殊连忙恭谨站好。
“昨晚校尉遣人来告,说你现在已经大好了,我观你之神色,眼神灵动,难道还想躲懒?
今日先且绕你一次,明日上课,必须还课了,你可记住?”吴书生说道。
王殊连忙行礼陈是,进了学堂,随便找了一个位子坐下左右挪挪了屁股。
虽然来有段时间,但是这跪坐真的很不适应,心中默默哀叹一声,打开了面前的竹简。
隶书的字体勉强还是可以看懂的,想想明天的还课一阵头大,看来是要下点功夫了。
“赵三,你竟一句也背不出?这几天你都在干什么?”书生愤怒的声音从院中传来。
话音刚落,戒尺打手的声音就传来了,默默的数了一下整整二十下。
王殊一缩脖子,老三这次真的够喝一壶的了。
“今日放学,你需打扫课堂以作惩戒,你可知晓?”劫尺声音响完,书生接着说道。
王殊心里一阵哀叹,还要打扫,老三肯定会拉上自己,哎,在劫难逃啊。
就在这时老三施施然走了进来,找了靠近王殊的案子坐了下来,嬉皮笑脸的说道:“今天书生没吃饱啊,好像力道有点欠缺,等下放学是兄弟的别跑啊。”
王殊捂着额头无奈的摇了头,果然这家伙果然是拉苦力的。
赵三这时接着说道:“阿福,你说校尉是什么意思,咱们以后可是要上阵打仗的大英雄,为什么就要在书生这里读书啊?”
王殊抬眼瞥了他一眼回道:“校尉,是希望咱们村子的孩子,以后出去了都是文武双全吧?
再说了不读书,以后可是连军令都看不懂的,且好好安心读书吧。很多村子里孩子想读都没人教。”
话音刚落,没过多久,吴先生就进来,今天的功课是《论语》。
授课结束,孩子们三三两两的结伴出去,吴先生走到王殊二人面前,对赵三说,:“赵三今年已经有10岁了吧”
“是的,弟子上个月就满10岁了。”赵三恭敬答道。
“恩,你母亲前日与我分说,叫我给你取一个大名,我想了一下,就给你取一个信字,以后就唤你赵信可好?”吴书生沉吟了一下说道。
王殊突然感觉赵信这个名字好熟悉,依稀记得汉武帝手下有位大将也是叫赵信。后世的著名游戏里面也有个人物叫赵信。赵信这个名字王殊也觉得不错,至少喊起来很顺口。
赵三连忙拱手答道:“弟子,谢先生,这个名字弟子很喜欢。”
“恩,回去以后课业需努力,你虽读书天分不高,但也需读书明理。速速洒扫课堂,也早点归家。”说完吴先生就转身出去。
王殊和赵信打扫了课堂,结伴归家。
“阿福,我前面听说,村口老李家的母马产崽了,要去看看吗?”赵信问道。
王殊一边走路一边答道:“别了,没过几天,宋家的选拔就要来了,老三你射术不精,难道不应该去练练吗?”
赵三苦着脸说道:“阿福,我已经放弃射箭了,前日村子里的教头和我说,我的臂力比较好,可以改学掷矛,以后我就准备苦练掷矛了,射箭我那准头实在是不行。
等这次商队回来,下次出门,我要去帮闲攒点零用叫张铁匠给我打三支短矛。你想啊我这个臂力如果掷矛的话,敌人就是有甲也挡不住啊。”两人说说聊聊之间就回到了家里。
作为一个身体拥有了1000多年以后灵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