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不知道,我们正在调查呢。夏将军道,不过那人似乎也是个爱棋如命的,也不知他出宫有没有通知皇上。
如果没有,那可就有意思了。
他究竟是不是忠心于皇上的呢?
能下得这样一手好棋,道不像是附庸权贵的人。陈锦逸站在一旁,若有所思地说。
孩子,你不懂夏将军慈祥的看着他,有些事无关人品。
夏将军让李贵上了茶,又加了两把椅子。
王爷,这位姑娘好生俊俏,可是你的儿媳妇?夏将军问道。
听夏将军如此看待自己,余霏霏红了脸,小声道:不是。
这位,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随后陈父将自己变痴呆,然后余霏霏救他的事简要讲给夏将军听。
夏将军道:我早知道你变痴呆,不过倒是想不到这小姑娘竟有如此大的本事。我这里也有一处伤,好几年了,每当天气潮湿的时候就疼痛难忍。你可能治?
余霏霏起身,向夏将军行礼,小女子愿意一试,只不过治不治得好还得另说,还请夏将军不要怪罪。
夏将军大笑,何必这等拘束,我已问药几年,多少名医治病,不过是治标不治本,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子,我有怪罪什么。
随后,夏将军又让李贵将余霏霏带去看之前为他诊治的大夫为他诊疗的结果和所开的药方。
有好几叠纸,都用线装订成书本的样子。
果然是诊治已久。
再细看,这似乎被人整理过,里面夹着不同字迹的开药手稿。但是所有的这些又被同一个端正秀气的字迹誊写在书上,然后用时间排序。后面还有这人的备注,记录的一些医生的口述,以及吃药后的症状。
看来写这字的人是个极其认真而又严谨的人。
余霏霏看了带自己来的这个人一眼,问道:这是你写的?
是。那人回答道。
余霏霏不言,李贵为她找了个坐的地方,让她看。
不过余霏霏倒是很好奇,那夏将军不让她直接看他的伤,却让她看之前大夫开的药?什么意思。
也不是说不行,之前吃的药在诊治过程中也是要作为参考的,只是在这之前先看身体不是更好?
李贵让她在这里坐着看,他去前面照看店面,有事可以叫他。
余霏霏在的地方与李贵站的地方只有一墙之隔。
另一边,夏将军道:王爷,这丫头能相信吗?
陈父还未说话,陈锦逸便抢先一步说话,可以的,将军。
夏将军笑了笑,锦逸,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我看你是对那丫头有些心思,才这么维护她吧!
这陈锦逸犹豫了一下,眼神却更加坚定了,她可以相信,若不是她,我可能已经变成狼的食物,父亲也被听信官令的村民活埋了,我们怎么能不相信她?将军刚才不是还让她帮你治病吗?
陈锦逸这才明白过来,刚才不过是夏将军支开余霏霏的幌子。
若能治病当然更好。若不能,这么多年都无法治好,他早已不再奢求什么。
他早已,学会与病痛和谐相处。
不,或许他根本就没病。
锦逸啊,你还太年轻。夏将军喟叹一声。
陈锦逸灌了一口茶,不再说话。
陈父替他解围,这丫头确实是性情单纯,而且帮了我们父子俩这么多忙,也没怎么抱怨。
你们可知道她的来历?夏将军问。
她跟着我们之前,似乎是跟着一个江湖骗子。陈父若有所思。
你们真相信她?夏将军问
陈父不言,只有陈锦逸说了声,相信。
她知道你们多少事?夏将军又问。
陈父沉默不言。
这时,李贵又来,平静无波道:老板,您找的人来了。
让他进来。夏将军依旧用他浑厚的声音大声道。
陈锦逸见到来人猛的站起,竟是林叔。
林叔看见陈父正襟危坐在椅子上,又露出了之前他那种威严是深情,心中激动极了。
他颤巍巍行礼,王爷!属下办事不利,还请王爷责罚。
陈父道:这些年,辛苦你了。
陈父说的是这几年的照顾,他痴傻的时候,想必也弄出的不少麻烦事。自然也有不少侍卫离开了。现在还能有一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侍卫,实属不易。
找到一个忠诚的属下,能在你危难时依旧不离不弃,这本是可遇不可求的事。
能得到,一个,便是幸运。
属下连性命都是王爷给的,何谈辛苦?林叔道。
之后林叔给陈父讲了他这一年的情况。
那不周山的神医已经死了,被人杀死的。林叔说,想来他们是怕王爷的病好,才提前去刺杀。属下去晚了。
林叔发现不周山神医的时候,那医生还没死多久。只是那神医住的远,没有身发现罢了。
林叔本着道义调查了一下,那神医死的还挺惨的。屋子里的东西横七竖八的摆着。但刺杀他的人不知是因为那里太过偏远所以太过放心还是怎么着,竟没有处理他的尸体。
那神医的尸体看不出死了多久,但几乎没有腐烂,身边也没有咀虫。不过伤口倒是很明显。
林叔去检查他的伤口,但正在这时,他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声音。
有人在说话。
两个人,林叔凑近了听,那两人其中一人说:那老头也真厉害,死也不安心,还要我们这时来检查他的尸体。
毕竟是神医,总归有些本事。另一人说。在这里放虫让我们不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