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笑着拍了拍温煜楼的肩:年轻人,有些话说的不要过于肯定,人生总是会有变数,时时都会让人措手不及。
温煜楼抬眼看了看太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也罢,这事急不来,我们以后再说。
文箫在一旁撩起眼皮偷偷看温煜楼,这个男人太好看了,文箫越看心里越痒,即便他现在不喜欢她又怎样?
只要她能进了煜王府的大门,就凭她的美貌和身材,就不信温煜楼能一直把持得住?
太后和温煜楼一直在说话聊天,文箫始终乖巧地坐在一旁,不曾插话。
直到温煜楼离开,太后方才拉过文箫的手:这件事情急不得,煜儿现在被陆家那个丫头迷了心智,哀家可以帮你牵线,但你也要想办法让煜儿眼里看到你才行。
文箫面露难色:可是,王爷他连看都不看臣女,臣女真的没有办法。
他不看你,你就想办法让他看你,人都有弱点,男人更是如此。
有些时候,用上一些小手段也未尝不可。
太后说着,一双眼睛朝着文箫身子上看了看,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她年轻漂亮身材好,这些都是资本。
文箫一愣,随即便有些惊诧地看向太后。
这倒是她未曾想到过的。
虽说这方法有些令人不耻,但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最直接也最能解决问题的办法。
文箫愣着神,眼前闪过温煜楼的样子,心里暗暗有了主意。
煜王府的书房里,温煜楼正低头摆弄着什么。
王爷这是弄得什么?
温煜楼抬头,对上谢文渊探寻的眼。
你看,怎么样?
温煜楼说着,把桌上的首饰盒子递到谢文渊面前,盒子里躺了一排五颜六色的步摇。
这是?
温煜楼继续低头摆弄:梧儿就快生辰了。
谢文渊了然地点点头:倾儿从庄子上回来了吗?
应该还没有,但是她生辰,总不能在庄子上过吧。
语毕,萧楚从外间走进来。
王爷,萧云刚刚来过了,王妃她们已经回到军师府,这是王妃给您的。
萧楚说着,递给温煜楼一封信笺。
温煜楼接过信笺,片刻脸上就露出了笑意。
陆倾梧约他五日后出游,五日后,正是陆倾梧生辰第二日。
军师府书房。
不行,你给我好好在家呆着,哪都不许去。
陆清远拒绝的干脆,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大哥,我只见他这一次,就一次。
陆倾梧身上伤还没好,这会才勉强下了床。
说话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忍不住咳了几声。
陆清远看着她一张惨白的脸,心里不觉有了几分动容,可脸上仍旧严肃。
你想都不要想。
大哥就让我去吧,求求你了大哥。
陆倾梧,你还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吗?难道事已至此,你还要一意孤行吗?
陆倾梧眼眶里泛着泪,这几日她听得最多的就是廉耻、丢脸,便是她性子开朗大度,也不会不在意。
大哥~
陆倾梧上前一步,弯膝跪倒在陆清远脚边:大哥,这是最后一次,大哥让我见见他,见了这一次之后,以后我就都听大哥的,大哥不让嫁倾儿就不嫁。
陆清远神色一动:真的?
陆倾梧猛点头:真的,倾儿说话算话。
陆清远沉思片刻:只有一天时间,晚饭之前必须回府。
陆倾梧脸上立刻绽出笑意,她抬手抹了一把眼泪:谢谢大哥。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唯这一次,再有下次,我便把你送回踩雾山,不许你再回东都。
陆倾梧生辰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没亮陆府的马车就停在了煜王府门前。
温煜楼匆匆出门,一眼就看到了马车旁边那一身红衣的女子。
温煜楼心里一喜,几步走了过去一把就把人揽进了怀里:坏丫头,当真是狠心。
温煜楼抱的她有些紧,背上的伤疼的陆倾梧直皱眉,抬手推了推他:王爷。
温煜楼不舍地将人放开,现在天气已经很暖了,可她身上还裹着厚披风。
那去马车里,本王让人在里面都加了厚帘子,不会灌风。
温煜楼说着,抬手去摸她的脸:萧云说你的身子还虚着,不能吹风。
陆倾梧笑:好。
陆倾梧上了马车才看见,温煜楼不止在里面都铺了厚厚的帘子,竟还加了一个炭盆。
想来,是以为她风寒还没有好吧。
陆倾梧刚坐下,温煜楼就从她身后拥住了她:身子怎么样?要不要让谢文渊再给你瞧瞧?
陆倾梧摇头:没事,都好差不多了。
她语气平缓温婉,却是少了往日的俏皮活泼。
梧儿,你是不是还在生本王的气?
陆倾梧微愣。
那日你来王府,本王不该那般对你。
温煜楼说着,拉起陆倾梧的一只手往自己身上打。
本王给你打好不好?别生本王的气。
陆倾梧忍了半天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怕被温煜楼发现,便倾身偎在温煜楼怀里:王爷,我困了。
温煜楼赶紧把身子往里挪了挪,方便陆倾梧靠的舒服些:困了就睡会,到了本王叫你。
顾念着陆倾梧身子不好,温煜楼也没让马车走很远,只到了杉树村,陆倾梧喜欢这里,每次来她都很高兴。
马车刚一停下陆倾梧就醒了,也许她根本就没睡,只是不敢去面对温煜楼,怕自己下不了决心。
两个人来到杉树村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