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言情总裁>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一百二十九章
止那点血迹。”

张月鹿摸着下巴,低喃,“如果真是这样,那凶手就是有意栽赃陷害。”眼睛一眯,带着豺狼般的凶戾,阴测测道,“要是查出凶手,看小爷不活扒了他的皮!”

以墨接过他手里的卷宗随意放在石桌上,吩咐道,“鬼金羊心思比较细腻,让他去苍鹰山庄附近看看,看能不能找到案发地点。如果能找到案发地点,根据现场打斗的痕迹,找凶手就容易得多。”

“是,属下这就去。”张月鹿刚转身,以墨突然又道,“等等,我们得做两手准备,让宁有书今晚在王府门口等着……我们去验尸!”

“验尸?验什么尸?”景阳公主在玉蝶的搀扶下走进雅亭,两人的气色都不佳,面色苍白,脚浮气虚,像是受过什么惊吓。

以墨忙起身扶着娘坐下,贴心的倒了杯静心的热茶给她,面上依旧淡然冷漠,可璀璨明亮的眸子却处处透着关怀,“娘,怎么了?”

景阳喝了杯热茶压了压惊才缓缓将事情道来,“今日我和玉蝶本想去衣宝轩选些布料回来,给你和你父王做身衣裳。路过锲弘巷,见那里人群涌动,且还有官兵把守,便和玉蝶好奇的探望了一眼,谁知,谁知……”说到此处,玉蝶和景阳公主的脸色同时苍白了两份。

“……那巷子里满地都是尸体和血迹。像屠宰场似的……”景阳虽说是宫里出来的,见惯了血腥和生死,可如此恐怖的场面还是头一次见。满地的头颅脑浆,残肢断指,有的上半身在这边,下半身却在那边,肚子里的内脏肺肠牵了一地……

玉蝶的手打着颤,杯中的茶水摇摇晃晃,洒了一手,在小彤的帮助她才稳稳当当的喝着口热茶,惶恐不安的道,“世上怎怎、怎会有如此残忍的人,死后都不留个全尸,那那、那些人也太可怜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以墨也端起茶杯,面色不改的道,“想必那些人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才惹来此等下场!”

张月鹿摸着鼻子望了望天,当着什么也没听到。

“那些人纵然可恨,但也不至于……哎,手段也太过残忍了。”景阳的一句叹息,让安分立在她身后的云姑姑身子颤了颤。

提到‘残忍’二字,云姑姑下意识的瞥了平安公主一眼,见她面色如常,心中的主意就有些拿捏不准!

她今日也陪着主子一道去往衣宝轩,锲弘巷的那一幕自然也看到了。如此酷戾狠辣的手段,她今生只在平安公主身上见过……可公主与那些人无冤无仇,应该不会是她下的手吧?!

以墨蓦然抬眸,凛然的视线与云姑姑探究疑惑的目光相撞,云姑姑慌忙垂下头,不敢再看。

“我和玉蝶都被吓得没了心思去看布料,还没去衣宝轩就回来了。哎,过两日让管家去衣宝轩带些样式回王府,就在家里看算了,免得出去又遇到什么事情。”景阳还惦记着买布料给丈夫女儿做衣裳呢。

玉蝶就没她那么好的心里素质,第一次见着如人间炼狱的恐怖场面,这会儿还心有余悸呢。苍白着脸如大病了一场似的,放下茶杯,颤着软软的语声道,“娘亲,墨儿,我我、我想先回屋了。”

“去吧去吧,回去好好休息,什么都别想了。”看着她惨白的小脸,景阳怜悯的摇摇头,“小可怜儿,看来真是吓坏了。”

以墨:“……”

张月鹿看着玉蝶那如被风雨吹打过的残花样儿,满心内疚,哎哎~早知道就该下手轻点了,看把人家美女给吓得。幽幽撇了自家主子一眼,心里的小人儿翘起兰花指,尖细着嗓子嗔道‘坏人,下手比人家还狠’。张月鹿可没错过他家主子那屈指一弹的威力,爆开的血肉沫儿都溅到他脸上来着。

景阳目光微转,视线落在桌上的那本书上,伸手就去拿,“原来墨儿是在看书啊,让娘亲看看你读的是什么书?”

以墨抢先拿起桌上的书,不慌不忙的道,“是感业寺中的经书。”随后将卷宗交给张月鹿,暗中使眼色,让他将卷宗交还给郭霆义。

张月鹿会意,朝两人行礼告退了。

景阳并未怀疑,只当是寺中贵重的经书,外人不得轻易翻阅,“对了,墨儿,最近几天京城实在太乱,一连发生了两起命案,你还是不要出去为好。好些学堂私塾都休沐放假了,那些文人士子聚在一起说是要弄个什么联名上书,要求朝廷严惩凶手。听说那个慎之公子也在其中,而且还是由他执笔书写的……”提到此处,景阳突然想起了一件大事,“墨儿,你那两桩婚事要如何办才妥当啊?”

以墨与文家定亲的事,景阳还未与呈袭说,呈袭是个火爆脾气且性子大咧,她怕告诉了他,此事会闹得不可开交。

一女许二夫!此事要是传了出去,还不闹得沸沸扬扬!

所以景阳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最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此事给解决了。

此时,景阳无比庆幸文家本家在落生,离京城十万八千里,所以应该不知道以墨与梁家定亲一事。

以墨想了想,道:“娘,您做主就好。”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景阳万分为难,“我派人去打听了,那粱家公子确实是难得一见好文采,且还得皇上亲自赐名为‘慎之公子’,可见他前途定是一片光明。而文喏这孩子,我也见过,老实心善,是难得一见的忠厚之人,你要是嫁过去,他定不会亏待于你……”两个女婿都是极好,景阳公


状态提示:第一百二十九章--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