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上回说道:“苏星河介绍珍珑棋局后,竟然将目光停留在,刚刚到来的释天身上,便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释天从容一笑,上前一步道:“阿弥陀佛,贫僧误入此地,还请老施主海涵,观众位施主棋艺非凡,贫僧一时手痒,可否让贫僧手谈一局如何?”
苏星河见状,顿时觉得正中下怀,自己看他便是这个意思,这个和尚一定非同凡响,月白色的僧袍穿在身上,气质缥缈仿若大德高僧一般,令人心中充满阳光。
况且对方相貌俊秀异常,简直貌比潘安,fēng_liú倜傥,玉树临风,非常符合本门招收弟子的规范。
若是可以破解棋局,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真是天佑我逍遥派,竟然把如此完美之人,送到了我的眼前,要是放走了此人,恐怕老天爷都不会原谅我吧,苏星河心中暗自想道。
随即苏星河开口说道:“这位大师请稍作片刻,整理一下棋路,等一下咱们便手谈此局。”
说道此处,苏星河右手一伸,指向旁边的丁春秋道:“我这师弟,当年背叛师门,害得先师饮恨于世,还将我打了一个半死。
在下当时本想追随先师而去,但想道师傅心愿未了,倘若不找人将这珍珑棋局破解,死后哪有脸面去见恩师,是以只得苟延残喘,忍辱偷生至今。
这些年来,在下遵守与师弟的约定,不言不语,不但自己拌做聋哑之人,就连门下新收的弟子,也都强行让他们,做了聋哑人。
唉,三十年了,一无所获,这个棋局始终无人可以破解,老夫自知时日无多,今日开口说话,便是因为大限将至,不吐不快,好了不说了,大师咱们开始吧!”
说到此处,苏星河转身,来到释天对面的石墩上,坐了下来,示意释天落子。
释天见状捻起一枚白子,刚要落入棋盘之上,忽然一只惨白的手,猛然拍向释天的后心。
“啊,小心!”
周围之人只有段誉离着最近,把这一幕看得真真切切,口中叫着小心,手下也是不慢,一记少商剑法应运而出,向着那惨白的手掌,射了过去。
可惜却被另一只大手,挥击的掌风所破掉,惨白的右手在释天后心三尺处,便停了下来,再也无法寸进一步。
原来却是被释天的,护体罡气所挡,释天转过身来,看着眼前惨白大手的主人,正是之前一直在放嘴炮的丁春秋。
释天冷冷的看着丁春秋,放下手中的白子,双手合十放在胸前,起身行了一记佛礼道:“弥陀佛,丁施主你与贫僧无仇无怨,为何在贫僧身后,下此毒手这是何道理?
请丁施主为贫僧解惑,贫僧远道而来误入此地,哪里得罪过你,竟然偷袭贫僧,莫不是看贫僧是个和尚,便觉得贫僧好欺负不成。
你难道认为贫僧会和玄难一样,任由你欺辱不成,本来打算下完棋再来料理你,你以为玄难仅仅是少木寺的弟子吗?
你错了,少木寺几个月前已经并入贫僧所掌管的神镜寺,玄难亦是贫僧神镜寺的一员,你如此伤害欺辱于他,可是不将贫僧的神镜寺放在眼中。
你想找死不成,还敢背后偷袭贫僧,你罪大恶极,叛门弑师,修炼化功大法与人交手,动辄要人性命,现贫僧判处你死刑,立刻执行。”
释天话音刚落,丁春秋便怒不可遏的开口骂道:“你这该死的秃驴,老仙好心超度于你,让你免受棋局折磨之苦,你非但不领情,还要处置老仙。
是谁给了你如此信心,敢和老仙动手,莫不是以为老仙破不了你这护体罡气不成,看老仙如何收拾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秃驴,秃驴受死吧!”
丁春秋撤回右掌,左手连连挥舞,一道道白烟从其袖中飞出,直接消融了释天的护体真罡,落在释天面前便被释天一口气,吹散的无影无踪。
释天大喊一声刀来,右臂之上青龙纹身闪烁了一下,嗖的一声化作大刀,瞬间出现在释天手中,正是那把如意玄兵青龙偃月刀。
释天右手持刀,顺势下劈,直接将愣神儿的丁春秋,砍了一个正着,狂撒毒烟的左臂,顿时离开丁春秋的躯体,掉落在一旁。
“啊!疼煞老夫了。秃驴老仙要将你扒皮抽筋,挫骨扬灰,否则难消老夫心头之恨。”
丁春秋说着话,脚下连连跺地,身子窜出一丈多远,想要与释天拉开距离后,在另行攻击。
可惜,千算万算,没算到释天手中的青龙偃月刀,不是普通兵器,而是如意玄兵,分属于法宝级战略武器。
只见一丈二长的青龙偃月刀,瞬间又暴涨了三尺,直接将星宿老仙丁春秋,斩成两节,可能是刀速太快。
丁春秋上半身留在了原地,下半身窜出去三步后,无力支撑后,跌落一旁。
“啊!”旁边的王语嫣和阿碧,哪里见过如此血腥暴力的场景,顿时惊叫一声,两眼一翻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苏星河见状顿时又惊又喜,样子很是癫狂,手舞足蹈后,双腿一曲跪倒在释天身后,连连磕头道:“感谢大师,为我师尊报仇雪恨,请受苏星河三拜。”
释天没有回身,对着丁春秋的脖颈就是一刀,刹那间一代毒师丁老怪,死于非命,一身毒功均未使出,便葬身于释天刀下,虽死得其所了,但也死得冤枉之极。
所以说不孝之人,不得好死,背叛师门,犯上作乱欺师灭祖者,必死于乱刃之下,这也算是应了当年入门时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