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再次将话题拉回到宁次身上,并且想用自己来给白压力,让白“就范”,然而白却非但没有苦恼,反而还笑了起来。
“鼬大人,看来您是早有准备的啊,但是有一点您可能没有注意到,那就是您的灭族与战争是不一样的,您做了那种事情,那么您一定会背上污名,这是单方面的事情,而战争却至少要有两方参与才能算是战争啊,有一个问题我想问问您,从忍者诞生以来,忍界发生过这么多战争,请问,有谁因为哪一场战争而背上污名的?”
鼬被问得哑口无言,没有回答,白微微一笑继续开口。
“战争本就没有谁对谁错,只不过是立场不同的两方人在寻求自己的正义罢了,那么,您口中的斑掀起了战争之后,谁才是正义的一方呢?是斑?是五大国?还是宁次大人?不!都不是!正义的历史都是由胜者书写的,只有胜者才是正义!而带领一群人走向胜利的人便是英雄!这一点,您明白吗?”
鼬闭上双眼,良久才缓缓睁开。
“看来你早就已经决定好了,我还真是做了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啊,或许你说得是对的,我想宁次应该也预料到了战争吧?”
“是的,宁次大人在鬼之国的时候就已经让我着手准备能够投入战争的战力了,我不知道宁次大人想要什么,但是我的梦想就是实现宁次大人的梦想,无论宁次大人站在什么立场上,在战场上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我都会竭力辅佐他,让他成为英雄!”
说着,白突然睁大双眼,三枚勾玉在白的眼眶中疯狂旋转,最后勾玉不断拉伸,形成了雪花一样的图案。
看到白的这双眼睛,就连鼬都忍不住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你竟然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了吗?真是可怕的天赋,你的眼睛恐怕已经在我之上了。”
雪花在白眼中旋转,又重新变回了三勾玉的形态。
“鼬大人,我的眼睛是我在移植了柱间细胞后不就开启的万花筒写轮眼,在此之前如果不是宁次大人亲口跟我说,我甚至都不敢相信这种事情,柱间的细胞竟然能与写轮眼发声呼应,只可惜我开眼的时间还太短,还没有摸清楚这双眼睛的力量。”
“这只是时间问题,毕竟是你自己的力量,要摸清也很容易,既然你拥有了这双眼睛,那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说话间,月读空间开始变的扭曲起来,很快两人便离开了月读空间,鼬走到椅子上坐下,白冲着鼬微微弯腰行了个礼。
“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先回房间了,您也好好休息。”
鼬点点头没有说话,白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第二天,宁次一行人便离开了这个已经停留了好几个月的小镇,开始寻找起三尾的踪迹来,不过宁次也并没有对这件事太上心。
宁次断定绝知道三尾的下落,自己不管找不找得到都没有什么影响,而且宁次和鼬都已经在一个小镇待了好几个月都没有挪地方了,也没人来问一句,显然也没有人在意宁次这边的收获,宁次现在装模作样还是因为宁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水之国。
毕竟这次是带土和长门联合起来把宁次和鼬支到水之国的,既然这两个人这么大费周章,那就意味着这两个人一定在做值得这么大费周章的事情,而且带土跟绝在和天天交手的时候也已经展现出诚意了,宁次也不太想跑过去自讨没趣。
现在宁次就只需要等着长门主动把自己叫回去,在此之前就能以调查三尾的理由在水之国随便摸鱼,反正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时间又过了几个月,宁次一行人正在水之国的一个山洞里烤鱼,由于白回来了,这段时间宁次的生活都滋润了非常多,虽然比不上在鼬的据点那么惬意,但是也已经非常舒服了。
就在此时,宁次突然感觉自己手指上的戒指上传来温度,宁次和鼬立即对视一眼,将心神沉入戒指之中。
宁次和鼬同时出现在石像的手指上,此时石像的手指上已经有了四个人,佩恩,小南,迪达拉以及蝎,其中迪达拉和蝎是实体,只不过此时的迪达拉已经失去了一条手臂,而位于石像双手中央的地面上还躺着已经成为了风影的我爱罗。
一见这个场面,宁次立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记得这是一尾人柱力,是迪达拉抓的吗?很能干嘛,不过丢了一条手臂就有点逊了。”
宁次有些打趣地看着迪达拉,迪达拉挠挠头,有些不爽。
“宁次前辈,你这是什么话?他可是风影啊,如果是要杀死他那还好说,可是我得抓活的啊,这种事情我实在是不怎么擅长。”
“这可不像是一个艺术家该说的话,作为一个艺术家就应该什么事都有自信啊,迪达拉。”
“噢!宁次前辈说得有道理!”
迪达拉仿佛是受到了鼓舞一般,突然精神起来,宁次忍不住嘴角一抽,只不过因为是虚影,并不能看出来。
佩恩看了一眼迪达拉的断手后,将目光投向宁次。
“宁次,鼬,你们两个不用再继续找三尾了,前几天绝已经把三尾找到了,封印完一尾之后你们就能离开水之国了。”
一开始宁次和鼬就猜测佩恩的安排仅仅是想让宁次和鼬去水之国,现在配恩说出这话,更让宁次确信了这一点。
“好,那我们回头就离开水之国,终于能离开那个湿气严重的国家了,真不容易啊。”
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