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此人。”
乳虎宁成肯定道。
“行吗?丞相田蚡是贪财好色,小肚鸡肠,但也不是个酒囊饭袋、缺谋短智的人,能混到现在,不光是靠着当太后的亲姐姐,其手段也是高人一等,不可能说骗过就骗过啊。”
魏其候窦婴觉得这个借口不大好,郅正也就是个小小的侍中,不参与外朝政务,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事情再告诉天子呢,绝对不行。
“欸,窦大人,且听老夫说完。
这郅正啊前些日子得罪了丞相田蚡的三儿子,把丞相田蚡家的十个家奴打的半死,丞相田蚡怀恨在心,又忌惮其内朝官员的身份,一直隐忍不发。
老夫这边呢,会有意无意的向丞相田蚡透露,就说这郅正真正身份是绣衣使者,一向狂妄,早已脱离老夫这个绣衣尊使的管制,为了取代老夫,在天子面前邀功领宠,告诉了天子河内郡黄河决堤的真正原因。
老夫知道窦大人一向是心慈手软,不轻易开罪别人,可此时关乎窦大人与丞相田蚡之间的关系,所以请窦大人务必答应,对窦大人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不知道愚弟这个建议如何?”
乳虎宁成笑呵呵地说着,魏其候窦婴低头这么一寻思,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