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正?果然……”白纸扇眯着眼睛一会看着地上的两幅画帛,一会看着自信满满的郅正,自打他投靠郅正以后,今天算是解开了心里的疑惑。
在众人的瞩目之下,那两幅画帛上的图案终于被栀子姑娘用神兵幽墨小心翼翼的切割开来。“先生,某没有看出来什么啊!”
乌骓子雄摸着脑袋歪头问道。
“是啊,我也没有看出来什么。”
东方英奇也皱着眉头,而舞阳公主刘文姬、小花萝、栀子姑娘、白纸扇没有说话。
“你们这样看,自然是看不出来什么的,看好了!”
郅正把切割好的两个图案重叠在一起,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那两个重叠的图案合在一起正好是定陶官衙的样子,而第二幅画最上面比较突兀看不懂的那个挂在天上的书简正好在那副匾的下面。
眼前图案,左右是定陶官衙里面的四根柱子,底下是定陶官衙的地板,正中是定陶官衙县令用来审案办公的大桌子,最上面就是挂着的那块匾:君子不器,匾的下面就压着比较突兀的书册。现在就算是傻子也算看的出来了,定陶前任县令东方轨生前所调查的定陶盐枭白子虚的账簿书简就藏在定陶官衙大堂上挂着的牌匾后面,正就应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任谁不可能猜到定陶前任县令东方轨会把东西藏在哪里。
“妙啊,妙!”
就连破解答案后的郅正都不由得赞叹定陶前任县令东方轨的智慧。
“东方英奇,你爹是个了不起的聪明人,我也是服的心服口服。”
郅正满心欢喜不已。
“东方姑娘,你爹神了,若不是先生在,估计谁也看不懂这画帛上画的东西是什么。”
乌骓子雄也夸了起来。
“厉害啊。”
就连舞阳公主刘文姬都夸赞了起来。
“你爹居然是定陶前任县令东方轨?”
栀子姑娘和白纸扇惊讶地看向了东方英奇。
“我爹爹是个了不起的人,也就是郅正在这里,要不然这里两幅画帛在我们手里也是废物而已,我替我爹谢谢您了。”
东方英奇激动的给郅正下跪磕头,如果没有郅正,她爹的心思估计没有人能懂,包括她这个当女儿的。
“行了,你起来吧,有了你爹留给咱们的东西,咱们就可以替惨死在定陶的人报仇了!”
郅正激动地喊了起来。
“先生,那咱们什么时候去取东方大人藏起来的东西?那里太危险,要不然某一个人偷偷潜入定陶官衙里面将那个东西偷出来?”
乌骓子雄不想别人跟着冒险,所以主动请缨。
“不急……不急……”
郅正捋着鬓发在等一个人,准确的说是在等一群人。
“今晚好好睡觉,咱们先休息几天,等什么时候去取,我会通知你们的。”
众人一听,便知道郅正有自己的想法和心思,故此也没有多问,而是在藏身之所随便找个地上就囫囵睡下了。
“白纸扇,栀子你们两个跟我来,我有话跟你们说。”
郅正把白纸扇和栀子姑娘叫到了藏身之所的外面,也就是一片野地之中。
“我是郅正!”
郅正背对着他们严肃道。
“你不是张墨?”
栀子姑娘和白纸扇异口同声的问道。
“自然不是,只是方便调查定陶盐枭白子虚而乔装易名而已,为的就是掩人耳目。”
郅正冷冷地解释着。
“我就说你跟一般人不一样,原来是名震天下的郅正郅大人啊。”
栀子姑娘得到确认之后,心里更加觉得配不上张墨,不对,是郅正了。
“久仰久仰,郅大人,在下久仰已久,没想到您就是大汉神断郅正郅大人,怪不得在下斗不过您,这不是班门弄斧、自己献丑吗?说来也是惭愧,之前多有得罪,还望郅大人海涵。”
白纸扇其实心里早就猜到了郅正绝对不是一般人,要么是绣衣使者,要么就是什么背景深厚的人,现在从郅正嘴里亲自得到承认,白纸扇心中了然,更是激动,他仿佛看到了人生当中的苦海明灯。
“行了,你们知道就好,之前欺骗你们,是我情非得已,言不由衷,对不住了!”
郅正给栀子姑娘和白纸扇点头行礼道歉。
“我们怎么受到起郅大人您的大礼啊,赶紧起来,赶紧起来。”
白纸扇赶紧去扶,栀子姑娘只是苦涩一笑。
“栀子,你也回去睡吧,我和白纸扇有些话要说。”
郅正知道栀子姑娘知道他的身份以后,今晚估计是睡不着了,但是他和白纸扇确实有很多话要说,非常重要。
“诺。”
面无表情但是眼神充满了难过的栀子姑娘赶紧去睡觉了。
“白纸扇……”
“郅大人……”
郅正竟然和很少说话的白纸扇聊了足足一个半时辰,直到夤夜二人才睡觉去了。
第七天,也就是郅正被发现身份的第三天早上,乌骓子雄的意思自己一个人去定陶去拿那个东西,但是被郅正拒绝,但却被郅正派去了干别的事情,而他们则在藏身之所躲了一整天,直到乌骓子雄锤头丧气回来,依旧无果。
第八天,乌骓子雄还是一大早被郅正打发出去办事,日升日落,乌骓子雄回来时依旧耷拉着个脑袋,无奈摇头,看样子事情又没有办好。
第九天,乌骓子雄很自觉的一大早起来就出去办事,这一次不一样,中午的时候他就回来了,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