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给骗了,现在才知道,我父亲是老谋深算,未雨绸缪,老早就算到这个梅先生
要当反骨仔,留了一手!
梅先生无话可说了,闭上了双眼,眼泪夺眶而出,似乎在后悔自己的轻举妄动。
柯白泽盘坐在藤床上,笑着说:你当不了黑桃a,不因为别的,只因为你无能,轻
佻浮躁,城府不深,傻得头顶,偏偏还把别人当傻子。
“罢了罢了,我这辈子栽了,但是……我就算栽了,也得让李兴祖给我陪葬!”梅先生
拼命怒吼。
“我可死不了。”我说。
“他可死不了。”柯白泽说。
我看向了柯白泽,柯白泽也看向了我。
柯白泽问:你似乎还有办法在这儿逃生?
“有啊!”我说:似乎白泽说也有办法帮我逃命?
柯白泽说:有――我的阴术在这儿失效了,但是我背上的白泽图腾却没有,依靠图腾
之力,我能带你们几个,杀出去,但是……不一定能成。
“那太好了!我们俩的办法可以合起来,一定能完美的降服龙婆艮!”我跟柯白泽说
了利用“阴阳客栈”逃生的办法后,又说:我能靠着阴阳绣杀回去,你把我们俩扔到
苦海里头,一个人划藤床回去,到时候,我们里应外合,一起收拾龙婆艮。
“精彩。”柯白泽又问我:你进了苦海真没事?
“没有!”
“那就拜拜了。”柯白泽把蛊虫又扎进了脖颈里,化作了叶瞎子的模样后,一人一
脚,把我和梅先生蹬下了苦海。